“你的意思是。”张五金这下终于明白了:“他是要投奔小日本,要当甫志高?”
凑近一点,咬着牙关道:“他是不是掌握着香港地下党的秘密情报。”
“什么呀。”尚锐哭笑不得:“你红岩看多了吧,现在还有什么地下党。”
“哦,对。”张五金一想也笑了:“现在我们是地上党,光明正大。”
尚锐跟他几乎说不清楚了,摇头:“老五啊,算了,我跟你说,不是什么地下党什么情报,是这个现象不好,他是中国政府的工作人员,私自跑进日本领馆,这是纪律所不允许的,而不是什么情报地下党什么的。”
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总之他是叛徒。”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尚锐绝了跟他说清楚的心:“总之这是不允许的。”
“那他现在跑日本去了?”
“没有。”尚锐摇头:“还在日本领馆。”
“那容易啊。”张五金挥手:“把他抓出来不就行了,警察不行的话,香港不是有解放军吗?”
跟这样的政盲说话,真的很牙痛,尚锐再次吸气:“那不行的,日本领馆虽然建在香港,却等于是日本的国土,直接冲进去不行的。”
他说了半天,张五金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古华私自跑进日本领馆要叛国,中国不允许,但又不能进日本领馆直接抓人,是这个意思是吧。”
“就是这个意思。”尚锐吁了口长气,很有点大便通畅的感觉。
“那你去香港做什么?”张五金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这样。”尚锐解释:“古华私自跑进日本领馆,我们一调查,发现你在前几天跟他见过面,要给他治病是吧?”
“是。”张五金点头。
“他得的什么病?”
“你还真八卦?”张五金摇头:“你先说你是怎么回事吧。”
“是这样。”尚锐到笑了:“上次一查,你在中间搅和,而你的本事,上头是很认可的,这次又不能用强,那是外国使馆,而且古华还是古老将军的孙子,身份特殊,所以,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必须要把古华从日本使馆弄出来,也打上了你的主意,你即然给他治病,或许有办法,而我跟你熟,所以抽调了出来,协调行动。”
说到这里,他又补一句:“上次神耳门的事,就是我们跟你没有协调好,否则不会弄得这么被动,你都找到了挖耳子的解法,而且打死了李玉龙,我们还是一塌糊涂,这次就吸取了教训,若你有办法,我们就全力协助你,当然,你没办法也没关系。”
“敢情吃了回亏,长教训了啊。”张五金笑。
心里暗暗得意,同时又暗暗吁了口气。
神耳门的事,尤其是李玉姣两女,他是有猫腻的,就怕国安发现,他后面不愿跟国安打交道,甚至有些发无明火,其实也是心虚的一种表现,而现在从尚锐口中听来,国安对他是满意的,不但没怀疑他,反而在自责,在吸取教训。
这个鸡,偷得爽啊。
“要把古华从日本使馆弄出来,那还真是一句话的事。”他背着手,故做神秘的看着尚锐。
尚锐眼珠子一下就亮了:“真的,你有什么法子?”
“佛曰,说不得,说不得。”
“我掐死你信不信。”尚锐跳起来,掐着张五金脖子,恶狠狠的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张五金投降:“一只鸡就可以了。”
“一只鸡就可以了?”尚锐一脸的难以置信。
“一只鸡就可以了。”张五金点头:“公鸡,大雄鸡。”
“真的假的?”尚锐怎么也想不明白,而如果不是张五金屡次显露奇迹,他只怕真的要把张五金zuò_jī掐死了。
“爱信不信。”张五金哼了一声,一脸牛皮哄哄的样子。
“还要什么东西?”尚锐选择了相信。
“再准备两块姜吧,老姜。”
“嗯?”尚锐又糊涂了。
“事完收工,就势把那只雄鸡公杀了,放上老姜辣子一炒,可以做夜屑啊。”张五金笑。
“靠。”尚锐向他一竖中指,随即打了电话,然后对张五金道:“杨部长是这次行动的副组长,他在香港等我们,纫全力配合你行动。”
“杨部长?”张五金有印象:“副部长吧,啧啧,他还是副组长,有组长没有?”
“有。”尚锐点头:“国务院外事办盛主任是组长,外交部也有人参加。”
“这么大阵势?”张五金讶然,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古红军是老革命,要算是党和国家还有军队的领导人了,影响力巨大,老革命的孙子叛国,这对政府形象的打击太大了,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的,如果张五金这个开发区的副主任跑进日本使馆,就绝不可能有这个场面,看人啊。
“红二代还是不同啊。”张五金摇了摇头,道:“那行吧,即然配合我,那就去抓只大公鸡来,越大越好。”
“那到不必要。”尚锐摇头:“香港别的没有,鸡还是有的嘛,这个他们会准备,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他们准备了啊。”张五金做精做怪的哦了一声,看着尚锐:“那你配合我什么啊?”
“怎么,牛上了。”尚锐恼了:“信不信我踹你。”
张五金顿时苦起脸:“我能不能申请不要你配合啊。”
“不行。”尚锐断然否决,一脸得意。
说说笑笑,到了香港,张五金跟尚锐说了一声:“我问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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