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剃刀跟挖耳子?”尚锐一下抓住了重心:“鬼剃头是用剃刀剃的?”
“肯定是用剃刀剃的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否则你真以为是鬼剃的。”
“又是神耳门。”尚锐腾地站起来:“我立刻上报。”
“等等等等。”张五金忙拦住他:“你别风声鹤唳的好不好?”
看尚锐还是不肯坐下,他只好苦笑着解释:“剃刀和挖耳子,最初是一门,但奇门分下来很细的,挖耳子是神耳门,鬼剃头却是剃刀门,分开后的他们,不但一点关系没有,而且是冤家死对头。”
“真没关系?”尚锐不敢肯定。
“要是别的我不敢说,但剃刀门跟神耳门,绝对是死冤家,万年不会和好的。”
张五金拍胸膛:“这些江湖奇门,可不是政客,一旦结了怨,而且是十代百代传下来的,那是绝对不会和好的,他们讲祖宗的,祖宗结的怨,永不会和解。”
“这样啊。”这么一说,尚锐到是信了:“有些江湖门派,确实比较偏执,也不是有血仇,好象。”
他停了一下,找了个词:“就是比较固执。”
“技艺之争。”张五金一言点穿:“古时候,手艺就是饭碗啊,谁的手艺高,就有饭吃,谁的手艺不行,说倒了,一下就倒了,口碑相传,可不象现在假货,找个大明星代言一下,就万千的客户。”
“那到是。”尚锐终于坐下来了:“这鬼剃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危害,你跟我细细说说。”
“鬼剃头一般没什么危害吧。”张五金想了想,回忆一下张虎眼笔记中的记载,道:“鬼剃头一般只吓人,他们师门有戒律的,剃刀是世上最锋利的刀,讲究的是刀过发断,却绝不伤皮肤,更不能见血,否则就是手艺不合格,丢人的。”
他看着尚锐:“有鬼剃头死了人的事吗?”
“那到没有。”尚锐想了想,摇头,却又一脸紧张的道:“这不是杀人的问题,而是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最容易蛊惑人心,就怕他们跟神耳门一样,最终闹成一个邪教。”
“这样啊。”张五金搔头:“这个我还真不能担保。”
他这么一说,尚锐又站了起来:“我还是先上报。”
“那你先上报吧,我找老四喝酒去。”张五金摇摇头站起来,心下暗想:“真有这么多邪教了?”
却突然想到一点:“师父笔记里说,神耳门跟剃刀门是死对头,是不是见神耳门出了事,所以剃刀门跳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可就嘿嘿冷笑了:“以为有便宜可捡是吧,嘿嘿,玉娥他们走了,哥还在呢,想出来捡便宜,哥虐死你们。”
他本来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不想再掺和国安的事,这会儿到转过了心思,不过也不急,上赶着不是买卖,等尚锐报上去,有个大致了解了,再来找他,他再插手也不迟。
出来给余山子打电话,余山子说要开会。
“十点半有空。”
“靠。”张五金隔空竖个中指。
挂了机,到哪里去呢,突然想:“好久没买过书了,要不去买本来书来看看。”
转身要去开车,怦,与人撞了个满怀。
张五金本能反应,左手竖,护着眼,右手横,挡在胸前,身体里鼓气,带着弹性,上半身微晃,把劲化掉了。
看对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估计比张五金要大一点点,个子也要高出一头,方脸小平头,横坯也大,象个打蓝球的体校生。
体校生的个头,这么撞一下是没事的,但体校生怀里抱着一束花,这一撞,撞残了。
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对不起,不好意思。”
体校生没看他,却看着花,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种体校生一般不好打交道,张五金以前在学校里,都不跟这种人打交道的,他以为这人也差不多,不是骂就是打,那他也不会客气,但体校生这个样子,到让他有些意外,真有些不好意思了,道:“要不这样,你这花哪儿买的,我买一束赔你吧。”
“不要了。”体校生摇摇头,看他一眼:“反正也送不出去的。”
他说着,错开身子,走了开去。
“这人。”张五金看着体校生背影,暗觉有趣:“长得象个猛男,说话却象贾宝玉,有趣,有趣,莫非是失恋了?”
别人失恋也不干他事,到车子边上,又扭头看一眼,不禁笑了,体校生在街边长石凳上坐下了,手一点一点的撕着花,低着头,不知有没有哭。
这个太有趣了,至于不?就算失恋,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他不会跟赵妹妹一个德性吧。”
赵妹妹是以前张五金班上的一个男生,长得高高大大,而且一脸横肉,一看就是个杀猪的,性子却斯文得不得了,象张五金这号,虽然外号假妹子,其实油得死,有时犯错给老师抓到了,骂也好,打也好,提出来罚站也好,他一切无所谓。
但赵妹妹不行,哪怕说一句重话,甚至而横一眼,眼圈儿就红了,再多说一句,眼泪扑籁籁就会往下掉,感情丰富得要死,所以得了赵妹妹这么个外号,而看这体校生的样子,张五金不自禁的就想到了那个极品的赵妹妹,更觉有趣,索性就站在那里,到看有个什么结果。
体校生撕了半天花,把花都撕掉了,终于不撕了,站起来,张五金以为他就这么走了,不想他居然又把地下的残花一点点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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