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到还忧心他,推他:“你要么去上班,不想上班的话,你去找三哥四哥几个喝酒嘛。”
“那也行。”
张五金想想也是个道理,有事没事,就去找余山子穷泡,因为只这家伙最闲,其实古明成也闲,不过武警管得还是要严一些,最忙的是尚锐,脚打屁股。
还好张五金弄来了挖耳子的解法,然后又打死了李玉龙,否则尚锐这局长都当不成,这会儿有得忙,就乐呵吧,真摘了帽子,才会清闲得哭呢。
张五金跟余山子打混,偶尔简汉武古明成也能出来凑一桌,喝喝酒,打打屁,再上擂台虐一顿,心情慢慢的也就舒展开来了。
这天星期六,张五金正搂着秋雨高卧呢,突然接到尚锐的电话:“老五,空不空,来局里一趟。”
“不空。”张五金突然对国安有些烦:“老婆在床上呢,要做早操。”
哪有这么说话的,秋雨羞到了,掐他,其实不重,张五金偏偏做鬼叫,这下秋雨真的羞着了,索性给了他一下重的。
尚锐在那边哈哈笑:“该,我算是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我老婆呢,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也管不着。”张五金洋洋得意,可惜秋雨起了床,没办法,她实在听不得了。
张五金一面欣赏秋雨穿衣的美景,一面叫:“没事我挂了啊。”
“挂吧。”尚锐叫:“呆会我到你那里来。”
“干嘛呀。”张五金叫了起来:“我喊你们国安祖宗行不行?”
“喊吧,我听着呢。”
他这么油,张五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不过他其实也是出一点心中的郁气,这点郁气,到底由头是什么他都还理不清楚,但出了也就松散了,只好起床,秋雨道:“他们可能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鸟事,一定要找我。”张五金摇头。
姑娘们也都起来了,听说张五金要去省城,夏荷胆子是越发大了,叫:“哥,带我去。”
冬雪立刻反对:“凭什么只带你去。”
夏荷咯咯笑:“捎上你们嘛,搭头。”
“你才是搭头呢,买洗面奶送的。”冬雪又怎么可能会输给她。
其她几个也纷纷插嘴,珍珠姐妹也跟她们熟了,一通乱叫,仿佛大清早放出的一群鸭子。
“好了好了。”秋雨断然镇压:“你哥去有事,你们上午做清洁,复习功课,下午我带你们去逛街。”
“耶,嫂子万岁。”
清脆的欢呼声,差点把屋顶给掀塌了。
看着她们笑闹,张五金心情也开朗了好多,只不过他学乖了,轻易不插嘴,这帮子丫头们,现在有些没大没小,嘴巴又多又快,真有些吃不消。
“妈妈万岁。”突然有一个声音插进来,却是丫丫给吵醒了,穿着小睡袍就爬了起来,凑热闹来了。
“丫丫起来了。”
“姐姐抱。”
“先换衣服。”
姑娘们一拥而上,秋雨都没插手的地方,张五金只好摇头笑,家里最开心的,其实是丫丫,突然多了一帮子姐姐,把她疯的。
张五金不管这些女人们,自己开车,二十分钟进了国安局。
“什么事?”张五金手里敲着钥匙,一副随时准备转身的架势:“先说清楚啊,神耳门的事别问我,我早说过了,我只跟李玉姣李玉娥学到一半。”
上次带了李玉龙尸体回来,他就说,挖耳子的解法,是李玉姣李玉娥两女告诉他的,而且也直说跟两女有关系,这是为以后预做准备,但又口口声声说李玉姣两女恨了他,所以神耳教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他撕扯得清楚,尚锐也拿他没办法,看他这副架势,气极反笑:“行了你小子,大清早就一副人人要借你钱的样子,放心,神耳教的事快收尾了,不会找你。”
“那又是什么鸟事?”看尚锐急,张五金也笑了,倒了杯水,坐下来。
“怪事。”尚锐道:“有些小孩子,头上会莫名其妙的少一块头发,空秃的地方,还会形成一个古怪的图案。”
“鬼剃头。”张五金讶叫。
尚锐眼晴一亮:“你果然知道。”
“我不知道。”张五金冲口而出,看尚锐鼓着眼珠子,只好摸摸鼻头:“好吧,好吧,这鬼剃头出现多久了?”
“前前后后,有一年多了,全国各地都有,先前没注意,最近神耳教闹腾,引起了上面的警觉,对各种古怪的事情都要特别留意,刚好我们春城也出现了,警方一点线索都没有,也通知了我们国安,所以我想到了你。”
尚锐说着停了一下:“什么是鬼剃头?”
“鬼剃头,就是头发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块,好象给人剃去了一样,却又找不到人,仿佛是鬼剃的,所以叫鬼剃头,其实。”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
“其实什么?”尚锐眼光炯炯。
张五金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平时总是懒洋洋的,跟只吃饱了的大懒猫一样,但这段时间压力大,居然憔悴了好些。
张五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火好象突然消了,道:“其实鬼剃头跟神耳门还真有关系,他们应该是师出一门。”
“跟神耳教有关系。”尚锐身子陡然一直,这让张五金想到剃头师父的剃刀,合起来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一旦打开,却是锋锐无伦。
国之精锐啊,就是这些人了。
“你先别紧张。”张五金道:“你可能没见过,现在一些偏僻的乡下,可能还有这样的老剃头师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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