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拿出手帕擦了下嘴巴,古怪的看了一眼凤清醉,拿起落流殇的令旗,有节奏的左右摆弄了两下,只见那铁甲护卫整齐快速的变换了阵型。
“铁甲阵,防御攻击!”桑达下达命令。
防御攻击?凤清醉不解的看着桑达,那眼神似是在问:你到底会不会啊?防御攻击,到底是防御呢,还是攻击呢?
桑达看到凤清醉那不解的样子,下巴上翘四十五度,给了凤清醉一个白眼球。
凤清醉嘴角荡开一抹笑意,这个桑达,还是丞相府后院的那个桑大美人啊!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名震江湖的留香客玉海棠啊!
所谓的防御攻击,还真的是有的,凤清醉看着铁甲护卫一边推进铁甲防御,一边有序的用长枪发动攻击,逐渐将包围圈缩小到了尺寸之地。
这些新进化的死士,血液是没有伤害性的,加上聂远对他们魔化的时间不够长,所以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死在了铁甲阵里。
看着这些死士都被消灭了,凤清醉对暗四吩咐道:“将死士的身体全部焚烧掉,烧不掉的骨头洒上化尸粉。至于那些战死的暗卫,厚葬,重金抚恤家属。”这些生化死士,必须好好处理,哪怕是尸体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指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暗四自是知道这些死士的麻烦,立刻领命去了。
而聂远眼看大势已去,自己的儿子又被凤清醉折磨成了那个鬼样子,此刻绑在柱子上不知死活。心中这一口恶气不吐不快,怎么会轻易的放手?死也要拉几个一同下地狱的!
打定了主意,聂远飞身向高台掠去,目标直指凤清醉。
凤清醉停下弹奏,手中的银色赤炼就挥舞了出去,聂远起初还以为是条普通的鞭子,挥剑一斩,只听镗啷啷一声,自己的宝剑上就多了几排牙印,这让他顿时心中大惊,自己的这把剑名唤白玉青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了,没想到在凤清醉的鞭子下会是这么不堪一击。
不过凤清醉此时还真的不是聂远的对手,刚刚因为弹琴受了内伤,就连手指都被琴弦给割破了多出,不过她倒是非常吃惊刚刚自己那一挥鞭子竟然将聂远的宝剑给差点毁了,要知道刚刚聂远那一剑肯定是用了不少内力的。
暗影他们可不敢如凤清醉这般犹豫,再聂远第二招到了的时候,他们就齐齐上阵,将凤清醉护在身后。
“桑达,流觞身上的蛊毒你可知道怎么解?”看暗影与聂远缠斗在一起,凤清醉着急的问起落流殇的伤势。
“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将聂远杀死!”桑达看着打斗着的聂远,眼中闪过狠戾。
“他可是你们的主上?”凤清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晚这一场战役虽然历经生死,但是还是赢得让她心里有些不踏实。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桑达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清醉,心里惊惧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桑达看一眼落流殇,心中揣测。
“不是他告诉我的!”凤清醉自是看清楚桑达眼中的意思,并不想落流殇背黑锅,解释道:“那晚我去相府送药,无意中听说的。”
“或许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桑达看一眼同样站在亭子中的楚文澈,含糊其辞。
凤清醉看出桑达并不想说此事,尤其是这高台上如今这么多人在,刚刚桑达看楚文澈那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不是只要杀了聂远,流觞身上的蛊毒就除去了?”凤清醉又问了一遍。
“是,他身上有母蛊,母蛊死了,流觞身上的子蛊也就会死去。”桑达肯定的说。
“那好,玉城,我们两人上!”聂远手中的宝剑确实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兵器,暗影他们手中的兵器根本很难抵挡住他那把宝剑的锋利,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六个人,已经有三个人的兵器被毁。
“嗯!”皇甫玉城与凤清醉联袂而下,朝聂远而去,必须快点杀死聂远,否则,落流殇性命堪忧!
自己可不想欠他这么大个人情!哼!这个多事的家伙!
与此同时,铁甲护卫也开始清理战场,将一开始进来被已经被吓得傻掉的落刺史擒获,其余叛军一看大势已去,纷纷投降,很快这片战场上只剩下聂远一人负隅顽抗了!
凤清醉与皇甫玉城的加入让暗影如虎添翼,由于刚刚在凤清醉那里吃了亏,聂远很是防备凤清醉的鞭子,而皇甫玉城的北斗七星剑也是上好的兵刃,聂远被这么些个人围攻,又有所顾忌,所以渐渐捉襟见肘起来,不出半个时辰他后背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凤清醉一鞭子,伤可见骨。
银色赤炼是上古神器,嗜血的很,被雪藏了那么久,今日总算是可以得偿夙愿,沾染了血气的银色赤炼像是肆意的游龙,给凤清醉添力不少。
“聂远,看在你是落丞相的生父的份上,本宫卖你一个面子,给你留个全尸,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皇甫玉城边打边说。
“哼!老夫没有那样的儿子!咝——”聂远恨恨的说着,胳膊上又被刺了一剑。
“跟他废什么话,杀!”凤清醉知道落流殇的病情已经容不得她们再拖延下去,一招百花尽折缠住聂远的白玉青龙,聂远虚幻一招跳开,刚刚想逃,却被凤清醉的银色赤炼捆住右腿,皇甫玉城一剑刺出。
“不要杀他!”高墙上传来一声大喊,只是为时已晚,皇甫玉城的剑已经到了聂远的心口处,收势不住,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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