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要的东西已经备好。”暗四也回来复命。
凤清醉看着那架起的大油锅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吩咐将聂磊衣服给剥光了,开始行刑。
“不要!爹爹救我!”聂磊害怕的大喊大叫,声音已经透着死亡的绝望气息,他知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是不会单纯的想吓唬一下自己的。
“玉城,告诉聂远,多射上来几支羽箭,以免待会儿,炸熟的肉片没东西串起来。”凤清醉咳嗽了一声,说道。
凤清醉的话一说完,只觉得自己背后的手一僵,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绵绵不绝的内息护住自己的心脉,让她觉得胸口处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桑达带来的两个老御医已经给落流殇将血止住,但是这羽箭离他的心口太近,现在他们根本不敢拔出来,因为落流殇的蛊毒不解,贸然拔出来,会有性命之忧。
“镇远侯,你这个叛贼,如今太子妃命你多射一些羽箭上来,以免一会聂磊的肉炸熟了,没东西串起来!”皇甫玉城将凤清醉的话用内力说出来,然后满意的听到聂远的笛音出现一阵断断续续之声。
只不过是片刻的差别,暗卫与暗影已经将死士斩杀了十几个,稳稳占了上风。
皇甫玉城的话刚刚落下,只听得聂磊杀猪般的尖叫像是要划破夜空般的响起“啊——”
“啊——”
“啊——”
一声比一声凄厉,声音也越来越像是破锣。
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割下来,放到油锅里炸更残酷的事情呢?聂磊喉咙里已经出血,眼睛突兀的瞪着,像是要从眼眶中满咧出来,样子无比的恐惧。
聂远听着这一声声剜心的惨叫,又接连的吹错了几个音符,内力遭到反噬,嘴角也见了血迹。
凤清醉冷然的看着这一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对着那刑司说道:“继续!”
这个刑司也是手中命案无数的,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情形。西璃皇室一向在刑狱方面比较宽厚,这凌迟之行几十年来已经没有人在用过,何况是将人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扔进油锅里,刑司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拿刀的手抖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下刀了。
聂磊看着刑司又举刀面向自己,头一歪,吓得昏死了过去。刑司看到昏死过去的聂磊后,心中暗暗的长舒一口气。
“暗四,用辣椒水将他泼醒!继续行刑!”凤清醉看着聂磊冷笑道,这才只不过下了三刀,骨头都没见到呢,就受不了了,还真是丢人!
暗四领命,舀了一勺辣椒水就泼在聂磊的伤口上,听到聂磊叫的撕心裂肺的醒来,心中爽快的给了他一个两个字的评价:孬种!
原来辣椒水是这种用途!桑达站着的几个人互视一眼,再看一眼两个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太医,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当初自己没有得罪这个女人,否则……桑达看一眼快要崩溃发疯的聂磊,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血腥的女人!再看一眼昏迷中仍皱着眉头的落流殇,桑达不免为自己的好友担心。
聂远遭到内力反噬,笛音弱了许多,他边吹奏边看向正在被凌迟着的儿子,面色被沉痛和恨意扭曲的不成样子!
“啊——”
“啊——”
“啊——”
刑司又是三刀下去,聂磊看着自己那被割得只剩下青紫色血管的露着白骨的手臂,再看看油锅里吱吱冒着热气的肉味,崩溃的大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涕泪横流,声音嘶哑!
凤清醉十指如飞,看了一眼狼狈的聂磊,冷冷的对着刑司说:“谁让你停下的?还是说你只会三刀?我不介意让暗卫手把手教会你!”
凤清醉说完还凌厉的瞪了暗四一眼,那眼神似乎在抱怨他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手脚迟钝的刑司来!
暗四看到凤清醉眼中的责备,在快速的看一眼那面色已经发白的刑司,再看看两个跑到角落里吐得不能自已的太医,再看看面色古怪的皇甫玉城,楚文澈等人,心中哀怨:主子,你这折磨人的方式也太变态了点吧?
092柳随风回归。
那刑司听凤清醉这样说,自是不敢怠慢,于是又提起那薄如蝉翼的小刀,唰唰唰唰唰,利落的将聂磊的一条胳膊给“凌迟”了,凤清醉看那刑司的手法跟片刀削面一样的,顿觉没有什么新意。
“原来这个凌迟就是这样的啊,太没意思了!”凤清醉边拨弄着琴弦边无聊的感叹了一句。
这时候聂远的笛音显然是比刚才大打折扣,凤清醉觉得原先那股子压迫感已经没有了,加上有楚文澈给自己输送着内力,她好受了许多,所有才有机会这样调侃几句。
噗!凤清醉的话刚刚落下,一旁的桑达也没有忍住,找地儿狂吐了起来。
这个女人简直是非人类啊非人类!
皇甫玉城肩膀上的伤口也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此刻他站在凤清醉身后默默的充当道具,凤清醉的狠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对,聂家是乱臣贼子,是通敌叛国的乱党,什么死法都不为过,况且他也知道,凤清醉如此做是为了给皇甫浅惜出一口气,更是为了打击聂远!她这么做是在救大家!
聂远显然是让凤清醉给气的不轻,见到大势已去的死士,他眼中有种毁灭性的光芒升起,桑达一看聂远的样子大叫糟糕,连忙喊道:“暗卫暗影速度退下,铁甲阵防护,快!”正在缠斗的暗卫暗影听到桑达的话,根本就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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