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他的大手包在她手上,蒲娇暗暗脸红。
他又骑上摩托,她突然觉得他特帅。飞扬的发丝,笔直的背,强劲的腿,特有吸引力,她心怦怦直跳。
她没过脑子,说,“阿旭,你带我呗。”
蒲民说,“他不行,第一次开,带不了人。”
钟旭看了看蒲娇,“我试试。”
蒲娇巴巴看着蒲民,撒娇,“二叔。”
于是蒲民没阻拦,蒲娇一喜,跨上摩托。
钟旭发动车子,回头,“抓紧我。”
蒲娇抱住他的腰,钟旭僵了僵。
她说,“可以了。”
摩托车向前冲出去。
她没几两肉,轻飘飘的,习惯了她的重量,根本造不成负担。
蒲娇在他身后,被他带着向前,这一刻,她觉得他充满了力量。
她说,“阿旭,你太帅了。”
风中,钟旭没听清。
“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阿旭,你太帅了。”
听在耳里,随着风,灌在心上。
钟旭扬起嘴角,拐了个弯,朝家的方向。
回到家,蒲娇的兴奋劲儿没过,她眉眼带笑,对着奶奶和郭琼一个劲夸,阿旭太厉害了。
夸得钟旭都不好意思,心里,又有几分自豪得意。
他对摩托的新鲜劲很足,每天都要兜两圈。蒲娇也兴致勃勃,也不怕吹冷风,非要他带上她。
就这么一晃,寒假就结束了。
开学前一天,又有喜事一桩,黄祥书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驭宴的手榴弹,破费啦。
谢谢萝卜是会开花的萝卜、纯粹真爱、驭宴的营养液,感谢支持。
☆、第9章
黄祥书怀孕,蒲民最高兴。
能不高兴吗?他今年就满三十五岁了,终于可以当上爸爸。
倒不是说他不把钟旭和钟棋当亲生孩子看待,毕竟流着自己骨血的孩子,终归更特殊点。
钟旭年纪大点,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担心钟棋。
他们还没来蒲家之前,邻居说的那些不好听的话,钟棋记在了心里。
他怕他胡思乱想,暗地里有意识引导。告诉钟棋,家里会添一个弟弟或妹妹,他以后也是哥哥了,要争取做好榜样。
还是钟旭了解钟棋,他一听,这下子高兴坏了。
这小子羡慕呀,妈妈管哥哥比较少,哥哥什么都会超级厉害,他也想当哥哥。
于是期待的不得了,没几天就要问一遍,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生。
全家最心急的就是他。
蒲民和黄祥书都松了口气。
钟旭看起来也高兴,心底却担忧,因为这意味着妈妈和蒲叔的负担更重。
不仅仅是以后,今年黄祥书留在家里养胎,经济全靠蒲民一人支撑。
他想,他得分担点。早早打算着,去找暑假工做。
日子缓缓流淌,三月末,校园里樱花开得繁盛,第一学月的考试成绩公布出来。
蒲娇盯着排名榜,皱了眉。
中午她问钟旭,“阿旭,你有烦心事?”
其实她看出来他最近情绪低,不知道原因。
钟旭埋头吃饭,“没。”
蒲娇捏着筷子,动也不动的看他。
钟旭扒了几口饭,沉默无声的嚼。
他还是没抵住她的目光,把最后一口咽下去了,抬起头,“我真没啥烦心事。”
蒲娇紧紧盯着他,“你的成绩下滑了四十二名。”
钟旭说,“考试粗心了,发挥失常。”
她明显不信,提醒,“总分下降五十九分。”
他神色轻松,笑了声,“这回考糟了,期中考试就能得个进步奖,说不准还有张奖状。”
蒲娇:“……”
钟旭嘴牢实,蒲娇知道问不出什么,索性挑明了说,“反正学习得抓紧,你别松懈。虽然现在才高一,但是在扬哥说了,高中每一学期都是关键,否则到了高三会很吃力,就怕成绩补不上来了。”
钟旭顶了顶腮帮子,“行。”
蒲娇一看他就没当回事,难得严肃,“你别敷衍,放心上。”
她补充了一句,“我俩争取考一个大学。”
钟旭心里震了震,看着她,没吭声。
这一个月,他愁暑假工的事,学习没怎么上心。
蒲娇那句“我俩争取考一个大学”,敲在心上,他猛然觉得,有了点盼头。
心思又放回学习上,期中考试时,果然恢复了正常名次。
期中钟旭考得好,蒲娇比他自己还高兴。
恰好这个时节天气不冷不热,风景也好,她便提议,“咱们出去玩吧,老是待在学校人都闷了。”
钟旭说:“好。”
她问,“去哪儿?”
钟旭:“你决定。”
蒲娇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她很快定了地方,“听我们班上同学说,王家那边种了很多黄栀子树,都开花了。”
“就去那吧。”钟旭说。
王家是一个小镇,从学校过去,二十分钟车程。
因为近,去那儿的人特多,坐公交车得被挤死。交警形同虚设,没人管,一车能载五六十人。
这天周末,时间充足,钟旭和蒲娇不愿意挤那公交车。他们便在学校附近租了辆单车,他带她,朝着王家镇开去。
也是这天,在王家镇,使他发愁的暑假工,无意间找着了。
谁知世事难料,这份工作,最后竟成了钟旭一辈子的职业。
大概,这就是一个人的命。
五月的天气尤其好,阳光明媚,微风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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