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荊贺道:“若只是盛王与烈王相争,那份诏书定是会被销毁,但如今深王卷入其中,三方博弈,这遗诏就是制衡各方的利器,深王既已得到,他既可牵制盛王,又可要挟烈王,这等法宝,想他也不会傻到放弃。”
天色又开始阴沉下来,看样子晚上定有一场大雪,商蕴卿端坐在书房内,闵见圭与苏柳两人恭敬的立在一边,苏柳道:“盛王殿下这次差点受伤,不过那些贼人宵小全部落网,应是无碍了。”
商蕴卿微微点头,等了一刻,闵见圭上前问道:“殿下,宫里的那个小太监可是要做掉?”
商蕴卿冷笑道:“看来你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居然被一个小小太监发现踪迹还不自知,还得本宫帮你善后,该领什么惩罚,自行惩戒。”
闵见圭低了头,说道:“谨遵公主令。”
第57章还价
到了晚上,果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行人冒着风雪骑马回来,夜长日短,天刚擦黑时沿街各家便上了灯,快到府门前时,几个门上的小子抢上来挽住了马绳,君荊贺下马后脱了斗篷,抬腿跨进府去。
园里已是一片银装素裹,游廊处挂着曲曲绕绕的两列灯笼,淡红色的灯火照映着地上的雪白,灯火光照处是从夜幕中洒下的密密雪花。
一路过去皆是静悄悄的一片,走过穿堂,进了房间,里面只白荷一人守着屋子,见君荊贺进来,她起身去倒了热水,备了洗脸的帕子,待洗过手脸,君荊贺便脱了外衣靴子自去床上歇息。
连日来的蹲守奔波让他精疲力尽,拂开金丝纱帐,商蕴卿正安静的睡在里面,乌黑的一头秀发散在床上,更是衬的那张绝世容颜如脂玉般白皙,少了白日里对他的冷淡眼神,此时沉睡的她是如此幽娴贞静。
君荊贺靠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半晌,一阵寒意袭来,他小心翼翼上了床,陷入柔软温热的被中,淡淡的兰熏桂馥萦绕着他,片刻后,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至半夜,雪已停,清冷的世界藏在了厚厚的雪层下面,远远的方向传来了几声犬吠,君荊贺闭着眼睛转过了身子,双手紧紧环着怀里的人儿,不多时,某处渐渐苏醒过来,体内的yù_wàng开始蠢蠢欲动,他本能的循着兰桂香源头过去。
一层单薄碍事的衣物在他手上已经凌乱的散开,他的双手紧贴在着在她身上各处巡梭,先是柔软的腰肢,一手顺着弯曲的腰部向下,在滚圆富有弹性的两瓣上来回摩挲,随后将它紧紧按压在自己胯间,怀里的人儿轻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张开了嘴唇,红润的双唇吸引了他,他张开嘴将它裹在嘴里细细品尝,腿间一处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轻捻慢揉,两只yù_tuǐ缠绕上来,脖子被她紧紧圈住,两人似是要缠绵成一体,他那处在她手上几乎要爆炸开来,他不顾一切钻入着那紧密的幽穴,在来回的进退中终于在那深处释放了自己。
君荊贺在大幅喘气中慢慢睁开眼睛,身侧之人一张白皙的脸已红了个透,一双美目正狠狠瞪着他,被子下,他的手正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那处已是湿/腻了一大片,待反应过来,他赶紧放了她的手,窘迫的用双手捂住了那里,这算自/渎还算别的?
商蕴卿手上沾满了粘粘的东西,她拿过一块薄绢擦净,见君荊贺还在目不转睛的看她,不免又羞又恼,转过身去不理他,君荊贺下床,身下冰凉一片,自己果然憋狠了,加上孝期,差不多近两个月没碰她了,换过了裤子上床,见商蕴卿背对着自己,耳边的肌肤依旧嫣红,顿时起了促狭之心:“我道呢,怎么你会那么主动,紧紧缠着我便罢了,自己还紧抓着人家的不放,原来这只是个春梦罢了!”
商蕴卿听了他这下流的话语忍不住骂道:“真是个色心不改的登徒子。”
君荊贺听后支起手臂,扳过她的身子道:“登徒子?你看,你可是将我逼成什么样了,你这狠心的女人!”
商蕴卿扭过头去,君荊贺呆了片刻,接着道:“蕴卿,难不成咱们一辈子就这样,定要闹到老死不相往来才罢,我对你的心是怎样,苍天可鉴,偏是你待我是怎样用心?你我成亲一年有余,难道在你心中我不过如此而已,还是你心中根本没曾容下过我。”
商蕴卿半晌才道:“好一个苍天可鉴,你既说的如此深情,却从未体谅我的处境,你自诩得了圣经贤书的真传,一心只想着你的大义,弃我不顾,这便罢了,如今你又拿这虚假的情意来做款指责我,这又是什么行径。”
君荊贺坐了起来:“蕴卿,你今日说出这种话,不论你是气恨驳我也罢,还是果真这样认为也罢,我可对天发誓,若我君荊贺在感情上有负你商蕴卿,便遭神明天打雷劈,葬无全尸。”
他可以忍受她的冷淡漠视,却不能忍她对自己感情的质疑,两世为人,除了她,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一丝情爱的念头,他是这般纯粹的爱着她,世上所有人都可指责他,偏她不能。
商蕴卿闭上眼睛,她又何曾真正置疑他的情意,便是他当初明白说出支持烈王,她虽是恼恨他的偏见固执,在心底却还深信他对自己的情与意,只是,自己又该如何,他的痴情在她怨恨的心中已化成了一把利刃,她将会用这把利器对付他,即使自伤,痛的也必是他。
她张开眼睛,望着这个她已钟情的男子,两人不再说话。
良久,君荊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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