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干什么去?怎么带这么多人?”
“练兵。”
“哦。”
等稽粥胜利归来时,钟灵乐呵呵的问他:“你练完兵了?练出点啥成果来?来报告报告。对了你跑哪里去练兵了?感觉挺久没见你了。”
稽粥从钟灵怀里抱过怀珍,这女人还是一如继往的啰嗦,“月氏。”
钟灵一脸奇怪,“有毛病么?练兵还跑那么远,后崖上不是有地方么?”
“你才有毛病……”
“去打仗了?你个小孩子能不能安份守已一些,整天挥刀弄棒的,一点也不可爱。”
“……”稽粥翻了翻白眼,“麻烦您老人家换个形容词。”
“优雅。”
“优雅有时丁点作用也没有。”
钟灵想了想,也找不出合适的替代词,“总之是你得成年以后,再打打杀杀的。现在你适合多学习知识。”
稽粥强调无数次,他非常郁闷钟灵总是拿他当孩子,一本正经的对视钟灵说,“你是不是,非要我娶亲,然后再生个孩子,你升级为奶奶时,才认为我已成人了?”
“嗯,差不多。你娶亲也得二十以后吧?”
“要你管。”
“我是草原大阏氏,你归我管。”
“管天管地,你管我弄大哪个女人的肚皮?”
钟灵怒了,“你小子,反了天不成,我得好好让你父王收拾你了。”
稽粥乐了,走到房门口时回头对钟灵说,“我父王像我这么大时,后宫早都快住满女人了。”
……娘娘滴,钟灵想自己怎么老是忘记古代这男女盛行早婚早育的。
☆、刘贤
草原上的故事还在继续,此时汉朝也发生了一件让历史记载的大事情。事情是关于钟灵大哥刘濞,准确的说是关于刘濞的儿子刘贤的。
在一个风和日历的日子,吴王刘濞领着自己的儿子刘贤来到长安。刘濞去见汉文帝,刘贤则被安排着去陪皇太子刘启下棋去了。本是个好事,刘贤如果能与下任皇帝刘启打好交道,对他以后的发展是极有利的。可刘贤个性轻佻不说还剽悍,争强好胜心极重。与刘启下棋时,为争旗路,双方发生了争执,刘贤态度也极为不恭敬。皇太子刘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吃过亏,受过气,顺手操起棋盘就向刘贤砸去,愤怒之下居然把刘贤砸死了。
这是大事,当吴王刘濞匆匆赶来时,儿子早已魂归西天。打人的又是太子,想追究责任,求个正义都是不可能的。历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一句空荡的口头禅罢了。刘濞失了儿子不说,连个说法也没得到。心中慢慢有了怨恨,也逐渐失去了藩臣所应尽的礼节,称病,再也不来朝见汉文帝了。
因为这次事件,导致了吴王和皇上君臣之间的相互不信任和猜忌。而做为不被信任的臣子,吴王刘濞是焦虑和恐惧的,他想说不定哪天有变,唯有扩充实力才能让他感到安全了。
这就是后面的历史了,刘濞在封国内大肆铸钱、煮盐、收留逃犯,在汉景帝下诏削藩时,已经准备了二十年的刘濞再也忍耐不住了,联合其他六国,挑起了“七国之乱”。这就是刘濞的反叛之路。
历史就是由很多巧合时间串联而成的,谁也不能料到,一场儿戏居然能杀死一个封国太子,然后引起后续的一场汉初最大的叛乱。
刘濞的儿子刘贤,钟灵曾经有一面之缘,也没说过几句话,但印象中是个高大英俊的孩子……
消息传来匈奴时,她很替哥哥悲哀。中年丧子,对任何一个父亲来说,都是莫大的痛,在心里都会留下了无法愈合的创伤。
钟灵给大哥刘濞写了封信,派使者送到大汉朝。信的主要意思是想安慰一下大哥,一切节哀,也希望他能来匈奴,这里天高地广的好散散心。和谁斗也不能和上位者斗呀,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钟灵有些郁郁不乐,冒顿对她说:“这事你暂且看开吧,此事看似是你兄长与汉皇帝的私事,而实质上是汉朝中央政权与地方诸侯政权之间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日益尖锐的结果,两个少年之间的争执只是个□□,后面最好劝一下你兄长,能忍则忍,不可莽撞。”
钟灵叹息一声,她是想劝呢,可是真正的历史早已按已有的轨道不偏不移的进行了。她阻止不了刘濞,她一直都知道。她知道所有人的历史,知道他们的一生故事,像个预言家一样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做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让她很是疲惫,压的她透不过气。
“冒顿,我们改天去泡温泉好不好?就是你以前带我去的那个地方。”
“嗯,等我安排。”
“现在胭脂山还有胭脂花开吗?”
“没了,入秋了,天渐凉了。”
“这个冬天好像来的迟了些。会比上个冬天还冷吗?”
“不会,这个冬天粮食特产丰富,大家可以安心过冬。”
沉默了一会,钟灵有些犹豫的问,“冒顿,我能不能回趟汉朝?”
“思乡了?”冒顿搂过钟灵来。
“想回去看看。”
“可以的。”
“来回要一年的时间吧,我想你怎么办。”
“你这样赶路会很累。还有小怀珍呢。”
钟灵垂头,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感觉一下很空虚,甚至是经常恍惚。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她心烦意乱的受不了。
是不是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偶尔都会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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