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匈奴单于,无一日偷懒懈怠,一心治理国民。这个成绩不是差的吧?
钟灵看着冒顿面部表情变化不停,阴晴不定的,冒顿露出任何悲伤的表情,她比冒顿还难受。难受又不能哭涕涕的,只能喝酒。冒顿喝一杯,她也干一杯,酒解不开忧愁,但能造成失忆,暂时忘记。少一刻痛苦也是好的。一杯两杯三四杯……等冒顿再拿起酒杯时发现酒杯空空,没有酒呀?再低头一看,钟灵手那酒杯昏昏欲睡,迷瞪双眼,喝醉了!冒顿把钟灵扶起了,钟灵没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冒顿轻笑出声,喝酒解忧,你这又是为何?怀里醉汹汹的某人说着梦话,“我陪着你……”。
☆、月氏亡
冒顿给母妃举办了盛大的葬礼,所有草原民众都在无声的忙碌,气氛压抑中透着些许悲伤。
亚目功见看守自己的匈奴士兵有些松懈,抽个换工的空隙就悄悄溜了。其实他也没走太远,只是和人去接个头,说几句让人反感的阴谋话。与他接头的人是亚目功以前的部下,刚来匈奴时所有的随从都不允许进来,被驱逐出境了。他们大多数都回了楼烦,只有此人对亚目功忠心耿耿,一直在边境待命。
亚目功低声对此人说:“匈奴太后刚死,现在大家都在为丧礼忙碌,没空监视我。此次我有个计划,你去找几个人,来听我命令悄悄行事。”
“是,太子!要多少人?什么事您吩咐!”
“偷孩子!我要把草原大阏氏的孩子偷出来,以此为筹码,放我离去,并且给我楼烦国割让土地,城池,让我楼烦国独立。”
这个部下一听这疯狂的命令吓了一跳,愚忠也是忠,不过脑子的忠诚也是忠诚,爽快的回答道,“是,全听太子安排。此事需要的人估计少不了。”
“有二十号人足够了,这几天那小孩是由稽粥看着的。稽粥不是喜欢她吗,我就是抢了,我就是要他疯狂。呸!什么东西!”亚目功表情狰狞。
“怎么动手,何时行动?”接头人又问道。
“明天,我都计划好了,稽粥我引到人少之地,你们借口来悼念匈奴太后,混进来,找时机下手。”
“是!”
钟灵因为要去灵堂确实也不方便带着小怀珍一个娃娃,而怀珍又很黏稽粥,想着有一堆侍人和奴隶看着,钟灵也放心的把看孩子的任务交给了稽粥。
偷人计划其实并不成熟,也不合理。稽粥何等人物,怎么允许这二十几在他眼皮下兴风作浪呢。因为今日特殊,草原闲杂人等众多,稽粥走哪都抱着怀珍,也格外谨慎,敏感。亚目功那些小杂鱼那点鬼鬼祟祟的动作没有逃过稽粥的眼睛,当即命人逮捕了他们。亚目功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倒是一流,硬生生的冲出人群,还顺手牵了一匹快马,努力逃出了包围圈。
稽粥本没把亚目功当回事,可最后得知了那些人的动机后,气的砸了桌子!惦记他算计他,没关系,也不可怕。可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身上,一个弱女子身上。不能原谅!不可原谅!稽粥当即就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翻出亚目功那只臭老鼠的藏身之地。
小人永远是小人,要么废了他,要么别招惹他。那种人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手段阴险见不得光,实属社会的渣滓,败类,人人喊打才解气。稽粥一想到如果小怀珍要是落在他手中,就能疯狂。而钟灵那女人肯定会一蹶不振,崩溃了吧。太可恶!挫骨抑灰也行!!
人要是铁了心躲藏,一时半会还真是没有办法找寻到。葬礼过后,稽粥把亚目功的事情向冒顿作了报告。冒顿也有些惊讶和后怕,怀珍是钟灵的命啊!“此事不要向大阏氏提起。”
稽粥应,“是,父王此事能否交给我来处理?”
“可以,去安排吧。拿我手令,人员你自己去调配!”
“谢父王!我必让亚目功付出代价,最好给我完全消失。”
冒顿道:“确实是个祸害。当诛!”
父子二人善意的隐瞒了钟灵是对的,如果钟灵知道此事,按她的性子必是胆颤心惊,然后脑中联想出一大堆可怕事情,睡不着也吃不下,然后活在紧张、担忧和恐慌中。不知此事也好,最起码可以开心的抱着女儿,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闲时再调侃一下可怜的稽粥……
冒顿见钟灵果然对此事无所察觉也就放心了。太子稽粥是越来越成熟了。完全可以独挡一面,可堪大用。稽粥派了一组组的人马,追寻数天仍然无果。稽粥停下来,慢慢分析亚目功的逃跑路线,不能这样漫天撒网。拖的时间越久,越不好找,晚一些处罚他都是对自己的残忍!稽粥压下气愤,分析起当下的局势。
匈奴一族独大,周边所有小国无人敢收留匈奴要捉拿的要犯。那再稍往西一些呢,对的,是月氏,那个曾经被父王驱逐千里的民族。一定是那个方向,稽粥断定。当夜,稽粥就来找冒顿商量对策,冒顿也还在王庭办公。“怎么这么晚还没歇息?”
“父王,我想请旨带兵功打月氏!”
冒顿放下手里的事务,“跑到月氏了?”
“是,周边小国全都搜过了,估计他们也不敢隐藏,我想到的可能只有月氏,那个民族残喘这么久也该消失了!”
冒顿想了一会道:“让左贤王和你去,带兵十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稽粥露出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父王如此信任我?”
“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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