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气愤得浑身都在颤抖,“还说什么你可以相信的人只有我了,原来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亏我还以为你是和我一起的,愿意和我一起找寻真相,还那些枉死的湘东之魂一个交待。”明烟失望道:“在我用尽各种手段,去搜寻各种蛛丝马迹时,却不知道原来在你心里,早已盖棺钉钉,湘东注定便是翻不了身了。”
明烟话说完,便转身大步向书房门走去。宁徽霍然起身,快走两步正要去拦住她,她却忽然顿住脚步,扭身折返,两人皆猝不及防,便撞在了一处。宁徽下意识便搂住了她,任她说什么,也施力不松开。
“放开,不许你抱我!”
“明烟……”
“你松开!”
“我不。”
明烟心中气恼,她努力深吸了两口气,才极力平心静气地开口,“如果我找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呢?”
宁徽道:“什么?”
“你先松开我。”
见宁徽闻言不动,明烟没好气道:“给你看个东西,你一定会大吃一惊。”
宁徽终于半信半疑地松开她,却见她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然后递给他。
“这是什么?”
明烟道:“你先看吧,看完了自然就懂了。”
宁徽接过明烟递来的软油纸包裹的东西,然后拽住明烟的胳膊,又将她重新拉回来书桌旁,见她终于不情不愿地在书桌对面坐好,宁徽才拆开软油纸细瞧。
软油纸包住的书稿一点一点呈现在宁徽眼前。他甫一看到书稿封皮上的名字,极为不解地抬头望了一眼明烟,却见她挑挑眉、努努嘴,示意他继续往下瞧,他才动手翻开了这本书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许久之后,宁徽终于重新合上了书稿。
明烟问道:“怎么样啊,宁大人,此刻有什么话想说吗?”
宁徽道:“这个东西,从哪儿找到的?”
明烟于是将在花阑坊做贼,偷了白霜东西这段简要地和宁徽说了一遍。听他道:“原来你是去做这个了呀。”
明烟闻言,皮笑肉不笑道:“没人相信我们湘东,我总要想办法自证清白吧,难道非要等到哪一日你心血来潮,手铐脚镣将我锁拿了不成?”
宁徽无奈地摇摇头,又悄悄觑了一眼明烟的脸色,才终于道:“我并非针对湘东,但是明烟你该明白,九功宴至今,还活着的人中,也就剩下湘东的卫瑾、当今陛下、榠王殿下以及娄纪年大人了,排除了最有可能主导这一切的人,那剩下的势力最大,也最有可能的,便只能是湘东,是卫瑾。”
见明烟闭口不言,宁徽又道:“你是你,卫瑾是卫瑾,明烟,我确实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明烟却打断他道:“你怀疑湘东便是怀疑我,我和湘东本是一体,你也不必分开来想。”
“明烟……”
“如果还有别人呢?”明烟看向宁徽,继续道:“你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是不是?你和你那位暴君陛下,一心只觉得湘东才是幕后之人对不对?还是你们急于将这顶帽子扣在湘东的头上,就像在当年九功宴上做的事情一样?熟能生巧啊,反正当年也做过,再做一次又何妨,是不是啊?”
她问完之后,等着宁徽的回答,她总觉得他至少会辩解一些什么,谁想宁徽好半晌都没说话。
她忍不住继续道:“无话可说了?”
却见宁徽闻言,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明烟蹙眉,“干嘛?”
“你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明烟一脸莫名,却听宁徽边拽着她往外走,边道:“人在饥饿的时候似乎是特别容易愤怒,嗯,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明烟:“……”
“我知道有一家做的炸面堆儿特别好吃,走吧。”
生气归生气,但明烟不想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便甩开宁徽的手,随着他出了门。才进了二道跨院,正遇到了从院门前过去的严朝彩。
严朝彩似乎是已经过去了,但是无意间瞟见了明烟,又折返回来,“明大人,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朝彩?”见严朝彩一脸见到亲人了的表情,明烟忍不住问道。
“你不在府中,所有人都欺负我。”严朝彩边说边无声瞟了一眼站在明烟身边的宁徽,意有所指的有些明显。
明烟也看了宁徽一眼,见他一脸面无表情地望向别处,只得问严朝彩,“什么事啊?”
“别提了,我恐怕是要食言了。”严朝彩一脸郁色,“我那画真的丢了。”
明烟经严朝彩一说,才想起她那日好像是找不到画着林无惜的那幅画了,“怎么,真的没了吗?”
“真的没了,我处处都找了。真是没想到,在天都府里,竟还能丢了东西。”严朝彩边说边愤愤地瞅了宁徽一眼,正被明烟一眼瞧见,遂也看向宁徽。
宁徽受此瞩目,只得道:“天都府怎么了?丢画很奇怪吗?现在咱们天都府连总差大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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