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节骨眼上,不管是谁卷进去,只怕都会受到两边的猜忌和打压,因而这么一个好差事在那里摆着,愣是迟迟没人敢去自荐,仿佛大家都选择性地忘了朝中还有个二品大员的空缺在那里。
她这边正努力回想着二哥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不妨韩均久没听到路子昕的回答,心中暗恨她没良心,自己就要走了,还是那么危险的地方,小丫头却什么也不说,枉费他也做不下去事,只想见她一面。
越想越气,韩均干脆一口咬在路子昕的肩头。
“呀!”路子昕吃痛,眉头蹙成一团,娇声道:“疼。”
“还知道疼?”韩均咬牙,恶狠狠地道:“说,想不想我?”说罢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路子昕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都有,肩头也圆润,并不似施清徽那般削瘦,因而韩均觉得口感甚好,这一次咬下去半晌没舍得松开,索性隔着衣裳,迟迟没有放开她。
肩头湿润灼热的感觉那么明显,路子昕实在没办法忽视,只觉得这人今天怎么转了性子,属狗的不成?
无法,为了逃脱韩均的魔嘴,也为了拯救她新做的秋衫,只好连声道:“想了,想了。”
“真的?”他含糊不清地确认。
路子昕头点的拨浪鼓一般,“真的。”
眼角扫到她耳根处已经红了,韩均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的肩膀,偏过头又埋在她肩窝处,闷着声音道:“我也想你,越来越想,恨不得日日带在身边才好。”
“嗯。”实在羞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路子昕索性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
韩均却不管,自顾自地说完,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欣赏路子昕满面羞红的风情,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
路子昕揉了揉肩膀,却觉得那里有些湿了,连忙掏出帕子,隔着手巾揉了揉酸胀和隐隐做疼的肩膀。
还好还好,再抱久一点,怕是明日都提不起胳膊了,她心中想着。
“真疼了?”韩均见了顿时有些后悔,他根本没用力道,却不知姑娘家哪里比得上男子,自然娇嫩地很。
“我瞧瞧。”说着就要去看。
路子昕往后一缩,瞪了他一眼。
他打算怎么瞧?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韩均这才觉得不妥,有些鲁莽了,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失了平日的冷静,居然还咬上了,只好尴尬地转过头,“你快去屋子里看看吧,叫青檀上点药。”
“谁让你……”路子昕气他,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恰也不大疼了,只那处湿湿的总归不好看,因而顺着道:“我先回屋去了。”便逃也似地进了屋子,连忙唤冬至给自己另找一套衣裳来,打了盆水,也不准帮忙,自己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她扭过头去看,只见左边肩上有些微微的红,并不是十分严重,便用帕子沾了水,一点点去擦。
只是越擦越觉得羞愤,居然被男子咬了这里,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于是等路子昕换好了衣裳出来时,冬至只看到自己姑娘脸上的热度不增反减,愈发酌红起来。
她实在不解,手里握了把纨扇,“姑娘是不是很热?奴婢帮您扇扇。”
路子昕一摸自己的脸,刚要跨出去的步子连忙收了回来,走到妆台前,瞧着菱花铜镜里少女含羞带俏地面容,臀下仿佛生了钉,再也不敢出去了。
韩均自知方才做的不妥当,便老老实实地站在院子里等,顺带着回味下方才的迤逦,愈发餍足起来。
可左等右等,佳人却始终不来,他有些急了。
莫不是伤的很严重?
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去问,又怕路子昕还没收拾停当,岂不是更会气恼,手举起又放下,在屋外团团转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世子?”正犹豫间,青檀从院外进来,见了韩均,行礼道,“您在这里做什么?”
☆、144没脸没皮
“快去看看你们姑娘,可是伤的重了。”韩均再怎么淡然,面对自己犯下的“种种恶行”,语气里还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伤?姑娘好好地待在家里,如何会受伤?青檀疑惑不解,在韩均焦灼地目光里推开屋门,又轻轻阖上,进了里间。
只见路子昕正坐在铜镜前,冬至手上拿了个帕子,不断浸了水递给她敷脸,还不时拿了纨扇扇风。
这都快重阳了,姑娘还热吗?莫不是发了高热?
青檀急忙上前两步,对路子昕行礼后,接过冬至手上的帕子,手轻覆在路子昕额头上,问道:“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路子昕大囧,忙道:“大约是穿的厚了,有些热而已,并没有不舒服。”
青檀这才发现,自家姑娘的衣裳和晨起那套不大一样了。她不过就是出去一趟的功夫,这是怎么了呢?
但此刻亦不是时机,只好对路子昕道:“韩世子在门外等您,还问您伤的重不重,您可别瞒着奴婢,若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自家姑娘在亲近的人面前性子虽然还娇,但今年开春后总觉得那里不一样了,不管是疼了还是怎么,一声儿都不会出,反而还安慰她们这些丫鬟。
路子昕幽幽地瞥一眼门外,好歹脸色已经不那么红了,索性站起身,打算试试看到底谁更没脸没皮一点,再不能被韩均牵着鼻子走了。
“我这就出去,娘亲回来了吗?”
“夫人出去已经一个时辰了,约莫这个时候就在回来的路上。”青檀见她已经走到门边,又领了冬至连忙跟在后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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