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小宝也不管别人是否听到,一个劲的慷慨激昂,催人泪下。闵秋如和魏老听的直冒冷汗,粗鄙不堪地言辞真真令人汗颜。
薛小宝不是傻子,尤其在诉说和魏老一起做事的时候,那言辞简直是不堪入耳。魏老整张老脸都黑了,却又不能打断薛小宝的话,不管好听不好听总要硬着头皮听。
闵秋如见薛小宝很有分寸,并未提起提起她。薛小宝说了很久,前后喝是好几杯茶。
“奶奶的,嗓子都冒烟了。去……给老子弄一瓶冰镇饮料。”薛小宝对魏老说道,其实他在说出这番话后,早就在心里对魏老不满。
魏老满脸杀气,五指紧握,显然已经到了忍不住要出手教训薛小宝的地步,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闵秋如出面说道:“还是我去吧。”
她欲起身而去,薛小宝却挥手阻拦,说道:“我要他去……”
薛小宝瞪着眼睛跟魏老对视。两人积怨已久,在此刻似乎要爆发出来。薛小宝来这些达官贵人就是想借此机会弄死魏老。
然而魏老本想直接将薛小宝杀了,可是碍于闵秋如的面子,这才同意他面见达官贵人,可是一招棋走错,便后患无穷。此时,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让薛小宝离开这里,然后在外面将他杀了。
就在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之际,西北角的喇叭响了。
“接续说。”
薛小宝和魏老一听,顿时一惊,随即他们都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薛小宝仍旧不肯善罢甘休,抬头望向魏老,冷声问道:“老子口渴了。你把老子带过来,连杯水……”
他话未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拿着一瓶冰红茶走了进来,交给薛小宝后,转身离去。
一场因一瓶冰镇饮料引发的血案在一瓶冰红茶下消散,看似极其可笑,却有透着些许悲凉。人心险恶,世事无常啊。
薛小宝继续讲述那些离奇的经历,包括自己对长生不死的看法。离奇的经历固然重要,但是对于长生不死的看法更令人向往。一番长达数小时演讲到了尾声,薛小宝早已累得筋疲力尽,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可是他还在坚持,无论话里话外,总会把魏老牵扯进来。
其用意在明显不过了,想得到薛小宝的帮助,就必须与魏老为敌。
薛小宝讲完了,坐在闵秋如身边,身子向后仰,闭着眼睛,气喘吁吁。
闵秋如在一旁帮他擦汗,仅此一举,便让魏老心惊胆跳。原本他们早就商议好了,无论薛小宝说什么,只有交了差,就把薛小宝处死。可是闵秋如这番温馨体贴的举动令魏老感到了一丝危险,此时此刻好像有一把刀选在他的头上,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掉下来,但是头上悬着那把刀,总归是个心病。
半个小时后,记录文案的人离开了会议厅。随后又进来几个人,将他们领进另一间房子,屋里只有一个人。薛小宝见魏老对此人敬畏有加,便知此人就是他心中所想要见的贵人。
“薛小宝。”那老人喊了一声,声音浑厚,不见老态。
“晚辈给您老请安,我就是薛小宝。有事您尽管吩咐。”薛小宝语气谦卑,不敢狂妄造次。
“近年来一直有人在我耳边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宝啊,我见你对养生之术颇为了解,不知能否指点一下我。”老人笑容可掬,话语温和,却又不失威严,说起话来十分中听。
薛小宝急忙奉承道:“不敢不敢,您老直接问便是,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有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位老微笑颌首,好像薛小宝的回答很满意。于是又问道:“如果我所问之事你做不到呢?又该如何?”
“做得到的一定要做,做不到的变着法子也要做。”薛小宝正色道。
“好,很好。”老人闻言深感欣慰,然后将目光投向魏老,语气微微一变,说道:“我看薛小宝是个好孩子,那有你说的这么不堪。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事我在找你谈话。”
魏老的冷汗都下来了,施了一礼,便默默退下了。
魏老一走,闵秋如迈步来到那老人身边,嫣然一笑,道:“前段时间魏家欺负我,你也不出面帮我说好话。”
老人一听,顿时笑容满面,伸手抓起闵秋如的小手,说道:“秋如啊,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可一直在留意他。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听说这小子还是你的故人之后,看来你也费了不少心思吧。这样吧,呃……,这个小子你先带走,至于后面的事情暂且先缓一缓,等我的消息。”
“真是的,我最讨厌跟你们办事。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是暂且缓一缓,你们打算缓到什么时候?缓到我容颜已逝,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取笑我?”闵秋如的语气就像一个姑娘在情人怀里撒娇时一般,令人不得不花言巧语,好言安抚。
薛小宝打心里地鄙视闵秋如,都他妈一大把年纪还玩这一套。这些老东西也不知道是否能吃得消,估计是看在眼里,却吃不到嘴里。何其痛苦,真心为他们难受。
离开这座装饰豪华的国家级宾馆,闵秋如带着薛小宝回到了闵家。在路上,薛小宝曾向闵秋如询问那老人是谁。可是闵秋如就是不肯明说。如此一来,薛小宝便不再询问,因为知道与不知道都没多大的关系,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尚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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