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没想好的话,最好不要说。这是闵秋如对他的嘱咐。
晚宴上,魏老也出席了。只不过魏老现在的态度和原先判若两人。先前是杀气腾腾,现在是慈眉善目。
薛小宝看着魏老那张老脸笑得像一朵菊花,不禁影响了食欲,于是乎他低头吃饭,很少抬头看魏老。
魏老在闵家住了三天,却是头一次与闵秋如同桌吃饭。当下与闵秋如聊了一些陈年往事,总之一句话,没话找话说。
闵秋如何等聪慧,岂会不知魏老之心意。但是看在同为合作伙伴的份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薛小宝一直在认真听他们谈话,从他们谈话的内容中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原来要杀薛小宝的人,不知一波,好像是他们得知薛小宝进入那片不可知之地后,都对他起了杀心。
那些隔岸观之人,也纷纷出手。欲置薛小宝于死地。原因很简单,正如闵秋如所言,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谁也别想染指。
谁都不想看着别人长生不死,谁都不想看着自己死在别人面前,尤其是那些对头,成天盼着对方死在自己的前面,然而自己就可以站在对头的坟前猖狂大笑,肆无忌惮的数落嘲讽。
这是人的心态,亲者痛,仇者快,便是这个道理。
酒宴过后,魏老和闵秋如简单的商议了一下,说什么此事宜早不宜迟,还是尽快的办了才好。魏老想尽快交差,想放下肩上的担子,想退出漩涡。
闵秋人思前想后,总觉得今天晚上就去面见那些大人物,好像有些不妥,因为薛小宝并没有想好说辞,根本不知道该对那些大人物说习什么,若是直截了当说,长生不死本事庸人自扰,那岂不是去送死的。与其说闵秋如为薛小宝担心,不如说她为自己担心。
思前想后,闵秋如来到了薛小宝的房间,夜半三更,忽听门外传来佳人之音,屋里之丝心血澎湃,又怎会不浮想联翩呢?“
“小宝,你歇息了吗?”闵秋如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好听,好美,好。尤其是配着月光,当真别有一番趣味。
薛小宝打开房门,笑嘻嘻地说道:“美人深夜来访,小宝受宠若惊,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就知道贫嘴。”闵秋如娇嗔了一句,莲步轻移,来到了屋里,坐在茶几前,缓缓说道:“今天晚上我就要带你去见那些大人物,不知道你……你可想好对策。”
“你不是让我如实说吗?难道这其中另有变故?”薛小宝皱着眉头,走到闵秋如身边,缓慢的坐下,居高临下,闵秋如领扣敞开,欣赏一下那令人心血澎湃的深谷。
“我是让你说实话,但是说实话也要讲究分寸,不能说的太直接,要委婉一些,要让他们都接受,哪怕他们宽宏大量让你多活些年也好。”闵秋如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谢谢!我明白了。其实我时日不多,能在活个两三年我就心满意足了。”薛小宝说着,目光望向窗外,久久不曾言语。
闵秋如的目光随他一起望向窗外那漆黑的夜色,好像在回味明天的阳光。薛小宝时日不多,是否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一切都是未知。
如此纠缠不清的麻烦事,因薛小宝而起,自然要他自己了断。他不可能与那些大人物抗衡,只能虚与委蛇。
古人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薛小宝此事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压力,他说道:“时候不早了,安排好了我们就走吧,这一去福祸未知,希望我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闵秋如笑而不语,起身就走。薛小宝跟着他身后,闵家大门口停着几辆车,魏老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来了之后,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见薛小宝上车,便嘱咐道:“小宝,今天这次谈话,你可一定要谨慎。万万不可胡言乱语。”
薛小宝咧嘴一笑道:“那当然,我今天所说之话,事关你们魏家的前程,如果我说错话了,你就难辞其咎了。呵呵,虽说不至于治你的罪,最起码你也要落一个办事不利的话柄。”
魏老听了,老脸蜡黄。闵秋如掩嘴娇笑,因为薛小宝这番话正好说道了魏老的痛处。
豪华轿车行驶了三个小时,感觉好像出了市区,但是薛小宝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从上车就闭眼睡觉。
当车子停下之后,薛小宝说道:“终于到了,哎呀,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好啊好啊……”
魏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好,就算天亮了,有什么好的。
闵秋如理解薛小宝的心思,笑道:“小宝,好好说,不要害怕。”
魏老没有说话,走进这家全国最好的酒店。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来此居住之人,都是身居要职,位高权重之辈。
薛小宝对此并不清楚,走进一间空荡荡的房间,看屋里的布局应该是会议厅。魏老吩咐人打开灯,然后三人坐在沙发上。
紧接着,十余名办事人员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坐在他们对面哪一张长条办公桌前。他们入座之后,打开文件夹,这些人竟然没有看他们一眼,手持钢笔,目光盯着手下的文件夹,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屋里西北角有一个喇叭。薛小宝看了看,暗自好笑。心说:果然是大人物,连面都不让见,用一个喇叭来发号施令,故作神秘。
“说吧!”魏老淡淡地说道。
薛小宝闻言,扭头看向魏老,皱着眉头不解地说道:“那些大人的,大人不在我说给谁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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