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饥渴到一定境界了。
想了半天,可能是因为自己跟叶子断了,太久没有女人了。
骆qín_shòu全然不知,李舒心背着他,暗搓搓在攒大招儿、搞事情。
隔壁小区那位庞奶奶,是个退休教授,老伴是局长退下来,有文化底蕴又有经济实力,硬件没得说。关键还,视孩儿如宝,一见别人家小孩子就走不动路,巴不得能抱回家去。
李舒心动了心,趁庞奶奶在邮政信箱取报纸的功夫,偷偷记下了她家门牌号。
万事具备,这一次,绝不会再错了。
想到这一送,便是断了此生的母女缘,再无瓜葛,李舒心酸涩难当。罢了,再等两天,小渊渊身体稍好一些,再送她去庞家。
当然,骆仲晏这边,完全不用多想。他怎么会在意?
捡来的,丢了也不会可惜。
……
春燥难抑,戒爱就像戒毒。
东翎会所来了新人,今晚燕磊做东,把骆仲晏硬拖了去。
包厢里演了会儿近景魔术,乏味透顶,要不是魔术师身材不错,腿长腰细奶-子大,燕磊早给轰出去了。
可是骆仲晏却看得投入,不知是在品味表演,还是在咀嚼心事。
燕磊凑到赵墨跟前,道:“这个我信。那李舒心的妹妹,总该没结婚呢吧?”
赵墨怀里的女孩子探头看他:“燕少,您还惦记那个小保姆呢?”
“惦记有什么用?孩子太大了,又不可能离婚。”燕磊咂嘴不满意。
赵墨笑了笑:“燕磊,你适可而止啊!”又转头问骆仲晏,“舒心最近还好吧?”
骆仲晏白他一眼。跟谁哪叫得这么亲热。
“舒心自己家那个一岁半的孩子你见过吗?”赵墨继续亲热。
“我见个小毛孩儿干什么?”
“你不好奇么?李舒心还没满二十岁……”
跟谁打哑谜?骆仲晏神烦。
一把搂过怀里的女孩子,他扯下她的裹胸就吻上去。
一声尖叫,激爽滋味难言,女孩子心花怒放的。
这可是晏少呢,家世不得了,帅气更甚家世,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连套路都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当着这么多人开干,三两下就吻得她溃不成军,难耐地抱住他的头稳了稳呼吸,直觉着灵魂要出窍。
啊啊啊啊――
魂儿真的要飞,可是女孩子嗨不起来了,男人不要命地吸,吮得她嗷嗷直叫。
不是爽得,是疼得。
公子哥儿怪癖多,女孩子难受得眼里泪光都现了。骆仲晏却突然放开她,眼底黑沉沉的。
为什么吸不出奶?
特么哪根筋搭错了?骆仲晏看着她,不知是骂她还是骂自己。
算了。
女孩享受到那点甜蜜的疼痛,欲罢不能,继续撩拨,贴着他耳朵媚喘:“晏少,你弄得人家好舒服,进里屋去好不好?”
可是骆仲晏情绪不嗨,一点想法都没有。英俊散漫地看着她,一脸生不如死。
要怪就怪,该死的李舒心。
☆、第十三章谎上加谎
玩儿什么都没劲,味同嚼蜡,骆仲晏独自回家。
开门只见李舒心坐在沙发上叠衣服,小婴儿的衣服巴掌大,一双手熟练地卷揉成团,叠好后愈发可爱。
骆仲晏沉进沙发里,开口就问:“李舒心,想不想放假?”
一双小野鹿似的眼睛,抬起来迎视他,盈盈的,暗含探究。
“没别的意思。有的保姆要求周末双休,你没想法?”
“没有。”她低下头去继续叠膝盖上的小衣服。
“那孩子呢?也不回去看看?”
“嗯?”什嘛?她的孩子就在里屋睡着啊!
“你,不是还有个一岁半的孩子?”
李舒心顿时骇然。想起找工作时编的瞎话,手和脚都不自觉地往回缩,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他眉宇间洞若观火,她躲无可躲。
十九岁就有个一岁半的孩子,那就是十六七岁怀孕,十五六岁结婚……这等鬼话他竟然信了。
他盯着她,她咬着唇。
那唇太软,不经咬,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破一样。
心跳到嗓子眼儿,李舒心声音都颤了:“那个,我撒了谎。太想得到这份工作了,没带过孩子的保姆,怕你们不要……”
“那你,”骆仲晏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怎么会有……呃,奶?”
李舒心肩头一颤,感叹他女性生理常识突飞猛进。
幸好她遇事有急智,定了心神落落道:“我怀着孕,老公就跟外头找了小三儿。事情败露的时候,我怀孕已经八个月,跟他打一架,铸铁锅子砸在我身上小产了,孩子没活,奶水带来了……我现在,正在跟他办离婚手续。”
她越说声音越平静,虽然听来更像胡勒。
不过,骆仲晏看着李舒心倔强的眼睛,那夜咬他的情形历历如在。她这种人,是干得出这种事儿的。
骆仲晏不看她,开始啾啾地玩手机,闲闲地问:“那现在呢,和你老公离了吗?”
“他……还没签字。”
骆仲晏指头一点发送,从手机上抬眼看她:“你还有什么实话没说?我这人毛病挺多,最烦骗子,你最好现在一并交待完,没有下次。”
一个谎要需要一百个去圆,李舒心见识到厉害。骆仲晏的性格有时候不能琢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踩上他的雷,忽然引爆。
她压下心头恐惧,再不敢吱声。
所有的担忧汇成了夜里的噩梦,李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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