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孩-子,我今天就来嫁给你!”
大清早抽什么疯。骆仲晏不理她,拉过被子蒙住头。
曹莞掏出户口本,蹦到他床上:“别不信,你看,我把户口本都骗出来了!”
“信。”又怎样?
“你看,哎你看一眼呀!”千辛万苦从老爸手里骗来了户口本,曹莞哪肯收手,伸手拽他被子,趴在他耳边狂喊。
“滚。”被子里传来闷哼。
“不滚!”曹莞欣开他的被子,骑上他的腰,“你不乐意,办完领养手续可以立刻跟我离!我只要做你的老婆,哪怕一天也好!”
言语太耸动,被子里的人听不下去了。
啧,这只小姑奶奶,惹不起只能躲。
骆仲晏气极,嚯地翻身起床,鼻梁却撞上曹莞的,一男一女一前一后销魂的两声叫唤,揉着鼻子咝咝抽气,互相了着,欲-仙欲死的痛苦表情……
“骆……”卧室门四敞八开,李舒心抱着孩子上楼,一眼就看床上这副光景。
微尴尬,痞子青年的世界李舒心不懂,呃,是不是该等他们运动完再来?可是,徐姐还没到,孩子要喂药,李舒心需要骆仲晏帮忙。
“是你把曹莞放进来的?”喂好药骆仲晏把纸巾丢进垃圾桶,还不忘秋后算账。
“嗯,我听到有人敲门,就开了。”李舒心抱着孩子,心虚虚的。
“是你告诉她我在这儿的?”
“嗯。”虽是无心之过,可也得实话实说。
“李舒心,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
骆仲晏烦透,明白曹莞找到他意味着什么,丢下句狠话就把曹莞拖出了门。
徐姐替李舒心鸣不平,晏少有点奇怪咧,什么叫不要多管闲事?
要不是李舒心多管闲事,小不点儿昨天不就烧死过去了?要不是李舒心多管闲事,谁还不顾自己膝盖摔破护着孩子?
这个女子真心不易,要不是为了挣俩血汗钱,谁愿遭这罪?
“哎,你往心里去。”徐姐娓娓地,“骆家这位,跟赵先生不一样。心都不坏,只是嘛……嗐,你也不容易,你那妹妹不懂事,你是个好人。心善,实诚……”
李舒心越听越心虚,良心开始痛,赶紧道:“徐姐!其实……其实,我没有姐姐,你照顾我,比姐还亲,我认你做姐吧!”
从那天起,徐姐烧饭,专做好吃好喝的给李舒心。喂奶的女人要吃大油,猪手汤老母鸡汤一顿招呼。
老保姆的热情和实诚劲儿,全体现在饭菜里了。
这大油一吃不要紧,李舒心立刻奶水欢涌,把前襟都洇得湿哒哒。
这一天,小渊渊可算吃美了吃欢了,卖力吃奶都吃不完,撑得摊在小车里,懒洋洋晒着暖暖的太阳,福气阔大,跟个小土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青花扔了一颗地雷,么么哒。
☆、第十二章试奶
没羞没臊的女孩子多了,可曹莞这样的,见所未见。
一下车,拿着户口本,硬要拉骆仲晏去领证。骆仲晏真是长见识了。
“我不管!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骆仲晏干脆站着不动,看着她用力拖,眉眼深邃,问:“你知道什么是蚍蜉撼大树么。”
曹莞不服,伸腿去撂他的腿,螳臂挡车的脚法,在骆仲晏面前轻如一只家巧,而骆仲晏跟个铁塔似的,一动不动。
“曹莞,嘿嘿嘿,停!我说……你就那么希望成为卖药膏的媳妇儿?”
纳尼?卖药膏的?骆家旗下有家吓死人的日化企业,他竟然说他家是卖药膏的?他的帅,他的好,别人不知道,可曹莞是谁,别想忽悠她!
“我乐意!不好么?”曹莞撼不动大树,开始往骆仲晏身上爬,吊住他的腰,手脚并用,“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叶子,有夫之妇就那么好?”
考拉似地挂在他身上,曹莞死不撒手:“你还揍人老公,你还有良知没有!”
老铁扎心,自己眼中的铁哥们儿曹莞竟一天到晚缠着要嫁给他,铁哥们儿说话,还无比刺心,刀刀直中要害。
没错,骆仲晏那天在温泉边上揍了叶子的丈夫刘世宽。
丈夫这种东西,原本对骆仲晏只是一个词,是个既不能量化也不能具象化的存在,可等亲眼见了刘世宽,骆仲晏才看清了。
自己实实在在是个混蛋。
人就是这样,明明一咬牙就能挺过去,可理智与随性一念之间,很多时候偏偏选择了后者。
明知道错,却义无反顾地错下去。
就像他明知爱叶子是错一样。
……
跟个胡搅蛮缠的丫头逗贫,斗了一下午,缠人劲儿没法形容。
骆仲晏疲惫不堪,走进门,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沙发脚边有一只小棉袜子,骆仲晏弯腰捡起来,这才想起,家里有个生病的小婴儿。
家里有个小孩子这件事,骆仲晏常常忘记。李舒心带孩子,不像有的保姆满世界蹦哒,除了带孩子出去晒太阳,多数时间躲在自己房间里,存在感极低。
现在,不知道渊渊的烧退了没有?骆仲晏沿着廊道走进去,如果没记错应该是紧邻草坪那间客房。敲敲门,只听见欢天喜地一声:
“徐姐姐,进来吧!”
骆仲晏推门进去,看见床边的女人正撩着衣服给孩子喂奶。胸前白花花一片,被小娃娃抱着啃。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眼前有黑白雪花急闪,一片明光骤亮,差点晕过去。
断没想到来人是骆仲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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