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西楼的美景不是只出现在古诗中的,黄宏的这栋小洋房刚好冲着月亮的方向,于是月亮那如纱般的光华倾泻而下将其笼罩,使得它多了一份如痴如醉般的美,夜深人静树影斑驳。
只听见轻微的吱嘎吱嘎声,一道纤弱的人影悄悄的往往洋房的大门挪去。
那道人影的手中还拎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轻轻的打开大门轻轻的探出身,然后再轻轻的反手把门关上,全程静悄悄,丝毫没有惊醒这一栋楼里任何人的美梦。
“嘿,你去哪啊?”一道低低的男声在黄玩玩的身后响起。
吓得她险些发出惨叫。
“嘘,姐,是我!”黄宏急忙窜上前捂住她的嘴。
听清楚是黄宏的声音,黄玩玩适才将险些溢出口的惊叫压下。轻踹了他一脚,“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吓人啊?”
黄宏揉着有些发疼的膝盖,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这话应该是我来看问你吧?你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拎着这么个小箱子准备干嘛去啊?是跟人约好了私奔呢还是打算畏罪潜逃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黄玩玩瞪了他一眼,在看到他那双过分好奇的眼睛后,她觉得如果自己不找个借口,恐怕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嘿嘿的干笑两声,“我这么做还是不为了你吗?既然我老妈不同意我去上海,那我只能偷偷的去了,不然的话不就失信于你了。”
“你要不要考虑顺便也捎上我呢。”黄宏热情的伸手想接过黄玩玩手中的小行李箱。
不料,黄玩玩跳到一边,将行李往身后藏,警惕性十足的问,“捎上你?你不是说你最近忙死了,那怎么会有时间陪我去?既然你自己有时间去,那又何必派我去这趟差?你该不会是叛变投降焦晋了吧?”
“呸呸呸,我就是要叛变,也至少叛变给*,怎么说还是国内战。叛变给他,妈的,那不就等同于叛变给了小鬼子,成了一汉奸!”在他的眼中,焦晋就是那个满嘴八嘎哟西的小鬼子,贼坏贼坏的。
“姐,你别这么怀疑我的人品,我只是想帮你一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焦晋那小子已经在火车站或机场安排了人手,准备随时逮着你,他早算准你会偷溜。走吧,车就停在前面,韩姐在里面,新新姐也在里面。”
“新新也在?”听说苏悦新也在,黄玩玩顿时放宽了心,不再多想的跟着黄宏走。
黄宏果然没有骗她,苏悦新真的在里面,就连她三岁的儿子苏醒也在。
见黄玩玩上车,韩媛媛立马下车,走到副驾驶座。
表面上看来她是不屑与黄玩玩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其实她还打了一个小算盘,那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副驾驶座是和司机搭话就好的位置。
黄玩玩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对于她的这种低级小伎俩早就一眼看破了。
这一路上或许要上演一段老牛吃嫩草的戏码,应该会很有趣的。
当车灯打开时,黄玩玩才注意到今天的韩媛媛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化妆,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早太匆忙了,从她的穿着不难看出,她应该是临时被黄宏下令赶场的。
这是黄玩玩第一次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待黄玩玩细细的观看后,不得不说她是真的不适合化妆!
原来一张白皙清透的脸硬是让她用那些厚厚的白粉给抺得跟个吊死鬼似的;一双还算灵动清澈的眼睛被那浓黑的眼线,睫毛膏给涂得不忍直视;一张丰润如蜜的红唇总是被她用红艳艳的口红给涂得发挥了惨绝人寰的效果。
她真的是一位暴殄天物的行家!明明就是一个清秀灵气的女人硬是让她那些所谓的高级化妆品给化得惊心动魄。
“看够了没有?是不是觉得心理有点不平衡了,想泼我硫酸?”韩媛媛的声音从黄玩玩的前方传来。
惊醒了黄玩玩的思绪,瞬间那种叹息与惋惜之情殆尽,取代是全身的一个结结实实的哆嗦。
啊!好难听的低沉声音,居然比自己的还难听!简直可以说是破锣嗓!
望着韩媛媛那清秀的脸,黄玩玩这一刻觉得她还是化妆吧!化了妆配上这副嗓子至少没有那么鲜明的对比!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完美中有缺陷!
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欣赏缺陷美的眼光!
不对啊,化了妆后的韩媛媛就不是这副嗓子了,那是一种嗲得让你满地捡疙瘩的声音。呵呵,黄玩玩忽然间觉得韩媛媛的世界太奇妙,她根本就看不懂。
“我问你看够了没有?”韩媛媛的音量拔高。
她似乎很不喜欢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
“切,不就长了一张冰冰脸吗?我又不稀饭这一类型。”黄玩玩轻切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感觉自己更好看点。
“姐,我决定让你到上海好好的玩两天,至于合约的事你就不用过问了,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黄宏一边开车一边跟黄玩玩说话。
“为什么啊?”黄玩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既然不要她去谈这个业务,那为什么还要给她一个去上海的借口呢?
黄宏哈哈的笑笑,打着马虎眼。
“没为什么,就是想让你能看几眼上海。”
黄玩玩听到这,心里猛得一颤,看向黄宏。
黄宏立刻将视线从后视镜里挪回,专注的看向前方。
正如黄玩玩所猜想的,他已经知道了关于她和秦朗之间的事情。
是苏悦新告诉他的。
他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位缺心眼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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