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果被炒鱿鱼后,她这么一个娇美如花纤弱如柳的萌妹子要在这大热天四处面试求职,她就真的不要不要了,更别提再想找到一个像现在这样的月薪近万,轻松自由的工作了。
现实比人强,现实面对不得不低头。
不就和黄玩玩出趟差吗?死不了吧。
“不想卷铺盖,那就给我回去收行李明早滚去上海。这次的合约要是砸了,我就扣你的年终奖!”黄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气度。
哼,敢在他面前说他姐的坏话,难道忘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天就把你丢给我姐,任凭她收拾。黄宏心里轻哼哼着。
然而,当身边的人知道了黄玩玩要去上海后,纷纷表示强烈的反对。
黄妈妈第一个不同意,伙同着黄宏的妈妈等人赶到黄玩玩的住处。
那是一套小洋房,是黄宏让出来给公司员工做集体宿舍用的,里面住着近二十几名的员工。
挤是挤了点,但是比起那些给员工搭上下层木板床的公司来说,实在是好太多了。这也是他公司里的员工舍不得辞职的原因之一。
将黄玩玩和黄宏从住处里叫出来后,黄妈妈劈头就说:“去上海的名额另选一个,玩玩说什么都不准去。”
“为什么啊?”黄宏与黄玩玩异口同声的问道。
“呃,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黄妈妈霸道而*的反对着。
“对!除了玩玩,谁都可以去!”黄宏的妈妈应着黄妈妈的话。
“这就奇了,法律上判个人死刑还得证据确凿呢!你无凭无理的就不让表姐去上海是什么意思啊?啊!该不会是怕表姐到了上海会想起在那大半年里所发生……”
“住口!”两位妈妈立马喝住黄宏那漏风的嘴。
“会想起?想起什么啊?妈,我之前有在上海呆过大半年吗?”黄玩玩睁着好奇的眼睛看向黄妈妈。
“别听小宏胡说,你就是去玩了两天而已。”黄妈妈哄骗着黄玩玩,同时狠狠的瞪了黄宏一眼。
“哦,那我就再去玩一次,我听说上海很好玩的。”黄玩玩眼睛晶晶亮的看向黄妈妈,略带着期盼。
“不行,上海有什么好玩的。玩过一次就行了。”黄妈妈继续坚持着。
“但是我没有印象嘛!我是真的想再去玩一次,妈,要不让新新也陪我去吧!”黄玩玩轻晃着黄妈妈的手臂,学着小女孩的样子撒着娇。
这三年来,张天海给苏悦新写了不下百封的信,信里一再的求苏悦新带宝宝去看看他都被苏悦新给拒绝了,直到前几天收到来自上海的消息,说郑阿姨得了脑梗栓,怕是活不久了,出于当初郑阿姨对自己的照顾,苏悦新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对方一眼,毕竟做人是要知恩图报的。
这是出于这一点,黄玩玩才会想到要拉新新做挡箭牌,打着幌子去一趟上海。
“即使新新同意了,我也还是不会同意的。”黄妈妈不为所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决定权呢?为什么就不让我去上海呢?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黄玩玩气恼的大声叫嚷着,试图用激将法逼黄妈妈点头同意让自己去上海。
听到黄玩玩这话,黄妈妈不禁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假装看窗外的花园,“我哪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只是觉得上海那地方没有什么好玩的,去了只是浪费精力。再说这事你不和小焦商量商量吗?”
看来只有搬出焦晋来阻止黄玩玩北上的步伐了。
“姑妈,我又没说要让表姐去上海玩,我主要是让她去上海帮我谈一笔合约。您没事扯出焦晋干嘛啊?”黄宏替黄玩玩争取着。
对于焦晋,他从来不喊姐夫,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讨厌那个自大的人。
“你给我闭嘴!没事挑事的蠢货!”黄宏的妈妈用手指在黄宏的脑门上重重的点了点,有些恨其不争的说着。
“是啊,妈,你没事扯上那家伙干嘛啊?我去哪还要他管啊!”黄玩玩不乐意的顶着嘴。
“谁说不关我的事了?”身后传来一道狂野而又傲慢的男音。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哪个家伙了。
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家伙,黄玩玩不爽的皱皱眉:“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先躲在暗处听人把话说完了才站出来表态呢?这样不觉得有点不见光吗?”
黄宏向黄玩玩投了一记赞许的目光,其实他从很早以前就讨厌焦晋这种先偷听后表态的处世态度,跟小偷没什么区别,还刑警呢。
面对着黄玩玩的指控,焦晋不以为然的勾起一抺浅笑,“没办法,这是职业病!”
“你不是当警察的吗?怎么会得这种偷儿们的职业病呢?”黄宏故作好奇的问。
焦晋寒下脸,义正辞严的说,“请你尊重我,做我这行的,如果在没有探知对方底细的情况冒然做决定是一种很危险的错误,有时因为这种不经意间的小错误所能造成的后果是你们所无法想像的。所以,请没有接受过严格训练的你不要对我这种职业妄加评论!”
黄宏翻了个白眼,在他的眼中,这位未来的表姐夫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敢情你是将我们都当成了假想敌了。能跟你当朋友,真是我的荣幸啊!”
“哟!你不是一直都很忙吗?怎么今天有空出现在这了?吹北风还是吹西风了?”对于焦晋的说辞,黄玩玩也翻了个白眼。
平日里,焦晋总是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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