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
我挂了电话,赶紧又打给庒予乐,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他说:“问题不大,跟我的朋友打个招呼就行,我现在过去接你一起去找那傻哔。”
我说:“好,乐乐,拜托你了。”
他说:“没事,让他跪着跟我赔礼道歉就行。”
事情解决得很顺利,最终黄学平赔了人家五百块钱并向交警叔叔承诺这周内把欠的交强险补上。闹剧散场,马路边只留下两辆破车三个傻哔,这条路段不算繁华,偶尔才有一两辆车呼啸而过,显得我们更凄凉更傻哔了。
庒予乐一直斜眼瞪着黄学平,黄学平低着头时不时偷看庒予乐几眼,他们两就这么看来看去眉来眼去也不说话。我被冷风刮得受不了了,一手揽过一个说:“好了好了,好哥们儿哪有隔夜仇啊,爸爸请你们吃顿烧烤你们就和好吧。”
庒予乐冷冷地说:“让他请。”
黄学平说:“啊?我刚赔了五百块……”
我掐了他一把:“一顿烧烤能要了你几个钱?别这么小气!”
黄学平瘪着嘴:“那好吧……”
庒予乐说:“一顿不够。”
我说:“好好好,两顿两顿。”
“啊?!”黄学平又举手抗议,“两顿?”
我踩了他一脚:“你差不多了啊,乐乐没让你跪下来给他道谢就算很给我面子了。不准讨价还价,走吧!”
庒予乐冷哼一声,耸了耸肩甩开我的手,走到他的车旁:“你坐他的车还是我的?”
“当然你的。”我一把推开黄学平跟了上去。
我们到了平时经常光顾的烧烤店,黄学平缩在角落里发呆活像条没捞到蜂蜜反而被蛰了满头包的大狗熊,庒予乐站在冰柜前尽挑贵的拿,我抱起一扎啤酒往桌上一放:“今天哥几个不醉不归!”
庒予乐看了桌上的啤酒一眼:“这才几罐,还不够我漱口的。”
我拍拍胸口说:“今天的酒我请,你爱喝多少喝多少。”
黄学平小声说:“我酒量不行……”
我说:“啊,我一杯倒……”
“你们两个废物点心。”庒予乐各看了我和黄学平一眼,伸手拿过两罐啤酒,开好了往我俩面前一推,“喝吧。有爹在,不会让你们睡大马路的。”
我捧起啤酒喝了一口,傻笑着对他说:“i乐乐最好了!”
他怔怔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给自己也开了罐啤酒,他一抬眼正好对上正在偷偷瞄他的黄学平,互相瞪了一会儿“噗!”两个人都笑了出来,我说:“这样多好,相视一笑泯恩仇。”庒予乐凶黄学平说:“看屁啦,喝你的!”“哦。”黄学平应了声,唯唯诺诺地低下头,脸上堆满了笑。
鸡腿上来了,黄学平抓起一个就啃,边啃边说:“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我踢了他一脚骂道:“不许吃,先交代这两天死哪儿去了。”
黄学平放下鸡腿,低头盯着另一只鸡腿思考了片刻:“在小短裙家。”
卧槽,我早该料到了。我问:“好上啦?”
他说:“算是吧。”
庒予乐黑着脸问:“然后呢?”
黄学平说:“乐乐,我说个事,你千万别生气。”
庒予乐说:“我生不生气视你说的内容而定。”
黄学平说:“那事,真不是小短裙干的。”
庒予乐的脸色更难看了:“不是她还会是谁?”
黄学平说:“她已经被开除了没必要再骗我了对不对?她一直强调真的不是她干的。”
庒予乐说:“证据呢?”
我举起手:“我插个嘴哈,我也觉得,不是小短裙……”庒予乐瞪了我一眼,我接着说,“真的,这次不是基佬的第六感。”
庒予乐说:“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我转头问黄学平:“平平,你记得我的生日吗?”
他迷惘地摇摇头。
我说:“好好想想。”
黄学平说:“真不记得了,说实话我只记得自己的。”
庒予乐说:“……我也是。”
我问:“那你还记得我是超生的实际年龄比身份证上小两岁吗?”
黄学平惊奇地说:“还有这种事?!”
我转过头看着庒予乐:“现在你懂了吧?”
庒予乐没说话,将视线移到一边。
我说:“我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文件放在f盘,你都不记得,事实证明人都一样,与自己无关的事哪会用心去记?不是喜欢的人谁管他生日几号?平平不记得我是超生的,那他就不会说漏嘴告诉小短裙,既然小短裙不知道这事,她又怎么知道正确的密码呢?”
庒予乐回过头,不服气地问:“破解电脑密码而已,很难吗?”
我说:“你觉得一个胸大无脑偷了方案用公司邮件发出去还不及时销毁证据把证据随身携带的低智商小号能领悟那么高端的技能?”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闷闷地喝了口啤酒。
我说:“不过,我们的确也没有其他实际的能摆到台面上的证据来证明不是她干的。”
“……你说的对。”庒予乐沉默了片刻,赌气般一仰头把剩下的啤酒全干了,捏扁易拉罐往地下一扔,“我很希望我没抓错,如果内鬼另有其人,我们三个还会倒霉。以后每天都要战战兢兢时刻打起十二万的精神来考虑怎么对付他?”
黄学平说:“这个明天再讨论好吗?月黑风高吃着烧烤干嘛要研究是哪个王八羔子出卖了我们?今朝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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