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不要往我身上喷!啊……阿嚏!阿嚏!阿嚏!”庒予乐左闪右晃还是没躲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的瞬间他先是愣了愣紧接着连打三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苦着脸问,“卧槽,什么味儿?”
我眨眨眼说:“水仙啊,多仙多玛丽苏!”
“你他妈是汤姆苏!”庒予乐又连打几个喷嚏,“妈蛋,我对水仙的香味过敏!”
俞小鱼说:“啊?我把这事给忘了,那智新要记住上班千万别用它。”
我站起身左手叉腰收腹提臀拗了个造型:“这种带着甜味的香水当然是在出去勾搭良家直男的时候用啊。”
庒予乐捂着鼻子,嫌弃地说:“啧啧啧,你看看你这一脸淫/贱。”
“你屁股不够大。”俞小鱼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都别玩了,该上班了。”
我说:“谢谢小鱼总!小鱼总走好!”
俞小鱼一转身,庒予乐赶紧抽出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揉成团塞住鼻子,脸色惨白低声抱怨我说:“你想谋杀势力主啊?”
我说:“对不起嘛,我也忘了你对水仙过敏。”
他说:“我下次喂你点屎,然后说忘了你不吃/屎可以吗?”
我捧着我的小圆脸羞答答地说:“哎呦~乐乐不会酱紫对我的啦~”
他一阵反胃,拍拍胸口:“不光想打喷嚏,还想他妈吐。”
下午老板召集我们组开会,就此次事件做了个痛彻心扉的总结,说的好听是总结,其实光听他一边喝水一边喷口水一边骂人,你们敢顶嘴敢露出一丝不满的表情?他立马掏出保心丸。妈个鸡,你不是肝不好吗,吃什么保心丸啊……
直到没词可以骂了,抽完鞭子就发糖,他歇了口气,开始吹甲方集团老总对我们公司怎么怎么满意,对方案怎么怎么赞美,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无意中提起“陈总”,我听到这两个字浑身一激灵竖起耳朵等着他往下说,结果他话风一转开始忆苦思甜自己白手起家创业艰辛。你妹,吃你的保心丸去!
这个会议开了整整三个小时,散会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的点,我磨磨蹭蹭收拾东西,待其他人都出去了,我扭扭捏捏晃到老板面前问他:“要开始画施工图了是吧?”
老板说:“对,时间不宽裕,你盯紧点。”
“方案……他们挺满意的哦?”
“还行吧,但我只能给你打85分,我觉得你还可以再做得好些……”我面无表情地口沫横飞完全不给我插话的机会,我只能时不时点点头,脖子都酸了他还说个没完,嘚啵了一下午了你累不累啊?“我只能跟你说到这里,其他的得靠你自己领悟,再用心点好吗?”
我又点点头。
老板看看我:“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忠哥,那个……陈总,这两天联系过你吗?”
老板说:“没有啊,你找他有事?”
我说:“没事,就想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
他脸色一沉:“周智新!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进去?你主动点好吗?难道还要客户找上门来跟你提意见?”
我忙说:“不不不不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他,人家肯定很忙的……”
老板抓起手机晃了晃:“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打?”
我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我我自己打,我有他号码。”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打啊!”
“好好好,忠哥再见。”我夹着尾巴逃了出来。
当然,最后我没打这个电话,怕他不接,更怕他接,他接了,我说什么好呢?我更怕我会忍不住问他,昨天,你去哪儿了?在做什么?……有没有那么几秒想起了我……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时,我发现,我虽然不是个矫情的人,但是矫情起来,真不是人。一种非常难堪的体验。
☆、爱情!他妈究竟是个什么鸡脖玩意儿?!
我裹了条小被单缩在电脑前只露出两只爪子飞快地打着字,老子脾脏郁结正好喷敌对出气,今天男女不限,谁落我手里谁活该倒霉!
煤老板和我大战几个来回眼见喷不过了,又天下飙起:“芷莘老阿姨装了几天纯难改口水逼本质终于按耐不住重出江湖喷脏了?”
我说:“是啊,对的,来来来,继续,别怂。”
无聊抖个腿等煤老板回击,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陌生号码有些感动,尼玛电话诈骗的终于想起我来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接通开了免提。
对方说:“喂?你好。”
哟,这么懂礼貌,我说:“你好,哪位啊?”
对方明显愣了愣,然后迟疑地问:“嗯,是……周智新吗?”
我说:“对啊,是我。”哟呵,太敬业了,连我的全名都调查清楚了。
“那个……你男,男,男朋友出了车祸……”
我顿时对他刮目相看,卧槽,厉害啊,居然还能自动判断我的性取向。我说:“没事,是我找人撞的,他死了没?没死的话你再帮我补一轮胎,事成我给你十万。”
“哎呀,你拿过来我来说!”嗯?这声音我听着怎么好像黄学平?“智新啊!是我啦!”
尼玛,还真是黄学平,我关了免提拿起手机骂道:“怎么是你?你手机呢?”
黄学平讪笑着说:“没……没带。”
我说:“你也没带脑子出门吗?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我他妈以为你挂了!”
他说:“先不说这些,我真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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