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雷霆王府家的平安公主!
这竟是雷霆王府家的平安公主?!
震惊,错愕,惊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纷纷涌动。女子一双厉眸宛如黑夜中的孤狼,蕴藏着锐利与戾气,浑身洋溢着如地狱修罗般的肃杀之感,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这般姿态,不同于他们所见的任何一位大家闺秀,这种气势倒像是……立于九天之上的王者,睥睨天下苍生,无人敢生出反抗之心。
如此女子,怎么可能容颜粗鄙,怎么可能目不识丁,怎么可能德行不显。将她与京城的‘清琴双姝’放在一起比较,都觉得委屈她了!
看着步履沉然,强势而来的人。赵太保大张着嘴,显然是不能接受,期期艾艾的出声,“你你、你就是小景阳的女儿平安?”
小景阳?以墨微微蹙起眉头,这说的是她娘吗?冷冽的视线落在赵太保身上,见他虽然目光清亮精神抖擞,可也掩不住那一身的老态,青白胡须,两鬓斑白,满脸的皱纹与老年斑,显然是一大把年纪了。
赵太保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哆嗦,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便被太傅穆盐亭抢了先,“平安公主,快把树上的女子放了吧,好让四周围观的百姓都散了。神武大街乃是通往东皇门的必经之路,如果有个急报战报什么的,都会从此过,百姓围在这儿,要是误了大事,你的罪可就大了。”
以墨却不看他,而是望向冯城易,冷峻的面容带着令人生畏的威严强势,“冯大人,本宫问你。奴才多舌,诋毁侮辱主子声誉!该受何刑罚?”
不怒自威的喝问声,震得冯城易昏了头,竟朝她行了臣子之礼!躬身敬畏的回禀道:“拔舌之刑!”
“本宫再问你!奴才欺主,争抢暗夺主子财物!该受何刑罚?”
“观其罪刑的轻重,轻者,罚俸降职;重者,施以笞刑后赶出府永不录用!”
“本宫再问你!此女欲行刺本宫,又该受何刑罚?”
“行刺皇家公主,罪该凌迟!”
“好!”以墨怒喝一声,暴戾之气破体而出,“来人,扒衣服,行刑!”
“是!”元朗摸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举步到女子身前。扬手轻挥,裂帛的情厉响声之后,女子身上便不着寸缕。
修长的手臂,细软的腰肢,白嫩的丰腴饱满,翘挺的肥臀,以及那水嫩地带。如此春光美好的画面却无一人能生出旖旎之心!
蔡雪慧咬着唇怔怔的望着那垂死挣扎的女子,眼里有惊悚有恐惧还有不忍,女子最重名节和清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ti的绑在树上……
这一幕,也惊了在场的众位大臣们。没想到平安公主竟然会如此羞辱那女子!
以墨冷睨着任颧禾,眼中冷芒迸射,朱唇轻启,“行刑!”
匕首是由铁精打造,锋锐得肖铁如泥!寒芒挥过,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如枝头洁白的杏花被微风吹起轻跃下枝头,飘飘然飞落水中。引得水中鱼儿一阵哄抢,眨眼间,就落入鱼腹!
元朗的刀法尽得老雷霆王的真传,快!准!狠!
挥落间,片片血肉不止大小相同,就连形状都相同。转眼间,莹白完好的肌肤已是千疮百孔,满身的血窟窿像是被刮了鳞甲的鲤鱼,体无完肤!
浓浓的血腥味在空中蔓延,支吾低沉的惨叫在耳边萦绕,恍若在地狱受煎熬的鬼厉,叫声被压制着,想喊都喊不出!
河池中,哄抢‘食物’的鱼群已经散去,只留下满池的血水,浓稠得怎么化也化不开!
“呕——”也不知是谁的干呕声响起,突兀的声音在噤若寒蝉的神武大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在场的百官纷纷颔首垂头,胆战心惊的不敢在看那么霸道残厉的身影。就连燕太师也是不忍的别过头。凌迟之刑如雷贯耳,甚至不久前皇上还曾下旨将造反的高常工、刘博闻三人给凌迟处死!他们都知道凌迟之刑会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一刀刀的割下来,都能意识到那会是个怎样的血腥场面。可他们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如今一见——心惊动魄!
元朗给她行完刑之后,小彤还留着一口气在。她想死,却死不了,昨日他们给她吃了一粒药丸,说是保命的药丸,她当时还欣喜若狂,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保住了性命,一切都好。可今日之后,她就再也不想活了。她想咬舌自尽,可惜舌头被割了一半,她想举刀自裁,可惜双手被缚。
“本宫心善,留你一条性命!”以墨凛然冷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着!谁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过不去!”
以墨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好似落了任颧禾身上,又好似越过任颧禾看向他身后的粱越湖,冷清的声音似从九幽地狱传出,“谁叫我呈以墨不好受,我就叫他更难受!”
说罢,也不管身后那满场的惊愕与惶恐,领着元朗两人扬长而去!
满场寂静,竟无一人敢言!敢阻!敢拦!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神武大街的尽头。
“哎呀!好啊!”拍手叫好的是秦老将军,“这女娃霸道,心狠,手辣。是块上战场杀敌的好料子。”
他爽朗的喝彩声像是一记响雷,震醒了在场的众人。围观的百姓哪还敢再看,纷纷苍白着脸,捂住嘴四处逃窜去了,视此地如猛兽地狱,不敢再多呆一刻!
身后的文武百官见路空出来了,也不敢多留,都哆嗦着身子颤抖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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