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那里做爱,一切都进行的无比自然,像是事先约好了似的。
睡美人把我按在棺材上从后面进入我,他又一次自私地扯坏了我的裤子,害得我心慌了好长时间。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他差不多是轻车熟路地挺进了我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让我又害怕又期待的雷区,大力地来回抽动,动作仍然粗暴,但我却不再会感到痛苦,不得不说血族的身体适应能力非常强。
我跪伏在棺材盖上,有些神思恍惚。
阿尔弗雷德离开前失望的眼神一直在刺痛我的神经,他说的没错,即便他一再提醒我,我也亲眼见到睡美人的病态与危险,我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我已经被他引诱了!而且我的思维不愿意继续工作,只想沉沦于来自身后深深浅浅的冲击。
察觉到我的分神,睡美人停下了动作,他挨近我,挺立的分身摩擦着我的臀部。
我僵硬了一下,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不舒服地哆嗦起了身体,忍不住去拱他。
睡美人没有反应,过了片刻,他忽然用力地分开了我的臀,直直撞进我的体内,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屁股上划过,非常痛,肯定是划破了皮。
我忍不住抬高了脖子喊了两声,又不争气地求他“轻点”,他却蛮不讲理地扣住我的腰更加大力地弄我。我扭了扭身体想要逃开,这个举动却激怒了他,他按住我,然后重重地在我左半边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立刻痛叫出声,不仅是因为疼痛,那皮肉击打的清脆声响让我的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我拼命地想要往前爬,但是他却像玩上瘾了一般再一次用力拍打我的左臀。
“啊!”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他是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恨不得挖个洞往下钻,再也不理他。
事实证明,我确实犯了个错误。我忘了我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他看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下场就是他开始不停打我屁股,不仅是身后火辣辣的疼,我觉得脸上也开始发烧,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叫我把头埋在了臂弯里,不想再抬起来。
“先生……饶了我吧!”我喊了他两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闷得要命。他心疼似的停下了动作,然后很快更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恶趣味,左边屁股被他打的火烧火燎的疼,右边却遭受冷遇,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差感让我一下子哭出了声:“请停下,先生……”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施舍般地击打了我的右臀,我深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发现自己刚才软下去的分身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睡美人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他低下头,舌尖碰上我八成肿得跟桃子似的屁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凉意之后伤口在迅速地愈合。
他再一次在我的体内进出,这回我再不敢瞎想些别的什么,只能放纵自己在快感中沉沦,也不知道和刚才被他揍有没有关系,我觉得身体敏感了十倍,单是被掐一下就能叫出声来。
分身的顶端速度很快地冲击着那个敏感点,我闭上了眼睛,害怕自己再次不争气地流出眼泪,身前的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却被他狠狠地按了回去。
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分开我的腿,柔软冰冷的嘴唇贴在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我打个寒颤,紧接着就感受到他的獠牙缓缓地刺入了那里。
我僵硬地抬起头,刺痛过后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都抖了起来,血液的流逝让我有一点恰到好处的目眩,吸毒一般迷幻的快感蹿上我的头皮,我射出来的一瞬眼泪也开始往下流。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痉挛一般地抽动了两下,幸好身为血族我的体力比原先好了不少,否则这个时候我一定会晕过去。
睡美人却没有放过我,他捉住我的脚踝将我往他身边拉,然后把我翻过来正对着他,让我看着他新雪一般苍白的皮肤,完美的五官和鲜红的眼瞳,我知道他试图再一次用自己的美丽来诱惑我,很不幸,他再一次成功了。
我爬起来,慢吞吞地跪坐在他的身前,低下头尝试着亲了亲他硬挺的性器。
粗大的分身贴着我的脸颊鼓励般的擦了擦,我连忙张开嘴含住他的顶端,卖力地舔弄,它却像不满似的试图进入更深的地方。我只得张大了嘴任他进入,口腔很快就被填满,胀得我不知所措,用舌尖胡乱地舔拨着,这明显只会让他觉得不满。
于是他单手托起我的脸,冰凉的指尖按住我的下唇,动作极缓慢地在我的口中进出,然而每一次那坚硬的顶端都会撞到我喉咙的深处,给我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却只得尽力地承受那样的冲击,盼望着这场性事的结束。过不多久我的嘴角与舌头都麻得没有知觉,他这才体谅地从我口中抽身,将白浊射在了我的上衣上。
——他是故意的。
我心里恨恨地想。他撕坏我的裤子,又把我的衣服弄成这个样子,绝对是故意的。这样阿尔弗雷德给我的这套衣服就再也不能穿了,我得和他一样,赤裸着身体在天地间行走,像一个崭新的新生儿——他好像十分热爱这种感觉,不愿意被任何东西,甚至是衣物来束缚。
睡美人看着我,似乎是认可了我的想法,他对我微微一笑。这时候月亮恰好升到他的头顶,柔和的银光洒了一脸,又泻在他黑色的长发上。我简直无法相信:他分明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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