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放毒害死方丈大师的人?”江尚文惊疑的看我,又问道:“方丈大师若是被下了毒岂有不自知的?”
“江尚文说的有理。悟武端过去的药,有毒有毒如今也不得而知。”他也说道,“只是这江凤梧叫我们留意这和尚,必定有什么蹊跷。”他拍了一下江尚文的背,说:“既是
你哥哥交待的事情,你便去办吧。以你的轻功和耳力,做梁上客怕是最适合的了。”
江尚文先是瞪大眼睛,然后不置信的指指自己,消化了一会儿才释然的点头。“我明白我明白,盯人这事交给我便对了。等我的好消息!”
目送江尚文飞也似的冲出去后,我和他依路返回客房。
途中我们间或也去看看寺内的其它地方,只是这天色暗得快。天一暗我们便没了游逛的兴致,还是回了客房。
夜间在房内也无事可做。客房说是客房,却连个书案也没有。他在茶桌上点了灯看账,没人陪我说话我越发的无趣,开始眯着眼打起瞌睡来。
思绪模糊之中,似乎见他不看账了,靠到我身边来,把我拦身抱起放在床上。他身上总散发着一股香味,也不知道是在衣裳上熏了哪一味香,让人闻了很是安心。
我想睁眼,但眼皮很重,一下子又睡沉了。只在须臾仿佛听到他轻声一叹,又说了什么的,可惜我是仍未听清就睡死了。
罢……醒来的时候再问他……
第二日清晨,我醒来并不是他又闹我,而是房外那仿若雷鸣的打钟声。他见我醒了,也面露不爽。“宝贝醒了?”
“恩……外边是干什么?”我不解。
“没事。”他用手扶我的脑袋往他怀里靠,说道:“少林寺的僧人做早课。与我们无关。再躺一会儿。”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你似乎许久没有晨练了。”
“一日两日的没什么大碍。”他这般说,我只好闭了嘴,在他怀里继续眯着。
只是还眯不了几下子功夫,巨大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江尚文的大嗓门:“赶紧开门!!!”
我同他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他去开的门。
甫一开门,就见江尚文大步流星的窜进来,还催促我们赶紧把门带上。
“不枉我辛苦了一夜,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江尚文不客气的往椅子上一坐,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话,神情丰富而有趣,“那悟武小和尚啊,倒真没什么可疑。我伏在梁上好
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出去几趟,很快又回了药房的。但是……你们猜悟武出去的时候谁进来了?你们肯定猜不到!”
江尚文是常这样的,有事无事的就喜欢卖关子。我也是惯性的开口问他:“是谁?”
江尚文左右看了一眼,才慎重又小心道:“是廖神捕啊……我看见廖神捕乘着悟武出去的时候进药房来偷偷摸摸的挨个翻找药材……”
“他在翻什么?”我停了廖神捕的名字就下意识的皱起眉,这廖神捕确实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不清楚。”江尚文说,“我看得真切,见他翻了一会儿就莫名走了,过一会悟武才回来的。廖神捕离开时手里没拿什么东西。”
“你可看真切了?”他问道。
江尚文点点头,给自己倒了茶送到嘴边。
“那你就这样回来了?”不是该再蹲久些吗?他这一回来不知要漏掉多少消息。
江尚文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道:“悟武去上早课了,廖神捕一同去了大殿,也不知是干什么去。我看见药房给锁上了才翻窗出来的。”
“早知晓你是沉不住气的,你也不必去盯那悟武了,熬上一夜就憋得不行。”他没好气的回我身边,把我抱起来,“洗洗,去用早饭?”
“恩。”我顺着他的力攀着他的手臂起来。
“你们又要吃和尚吃的饭!我不跟你们一同了,我要下山去吃好的。”江尚文这么来了一句,晌久见我们没反应,就自己出了门去。
我和他洗漱之后,便往那用饭的房子去了。期间他叫了左护卫去顶那江尚文该做的事,我想着也是这般才更靠谱一些。
呆在少林寺成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能看看寺僧打打拳,但也没甚好看的。江尚文不然,他倒是找到新的乐趣,总赖着那些差不多同年的小僧来比试。柳公子最近是神龙见首
不见尾,似乎是讲他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也来了少林,他便陪老友叙旧去了。
我自己无趣,就缠着他问悟武的事。毕竟江凤梧走之前,交待过这事,我便只好关注这一块。自从派了左护卫去跟着悟武,显然我们掌握的线索又多了一些。譬如那廖神捕近
日来是有事无事的就会窜进那药房里翻东西,待到有人进来时他又窜出去。悟武虽说一切如常,但也有些神色诡异,常常疑神疑鬼的左右顾盼。
说廖神捕有问题,那这悟武自然也是有问题。我问他觉得何人更可疑,他竟抿嘴一笑不作答,还来闹我,“宝贝也要学江凤梧那样行侠仗义?”
我一日一日百无聊赖,就盼江凤梧早些回来,也好把这方丈遇害一事结了。
可是这好些时间过去,没见江凤梧回来,却是等来了他常用于传信的白鸽。
这晚又是用完饭我同他在寺里四处走走。这时,总留在我们客房的萧全总管找来,欠身之后就乘来一个细小的信筒。
我前段都是同江家兄弟一起,对这样的信筒再熟悉不过。
我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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