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轿车,车窗玻璃上沾着几滴疑似鲜血的液体。徐珉缓缓走近大门,手,几乎已经碰触到门锁了。
证据,可以来得如此轻易吗?连徐珉本人,都觉得这样的证据来得太轻易了。
“首先,恭喜徐珉重新归帮。”身后传来的喝止,是在情理之中的。徐珉放下抬起的手,等待着来者将大段客道的开场白交代完全。
“其次,既然重新回来了,就应该马上适宜新的帮规,好好打量打量自己如今的地位,是不是还有先时的身份可以随兴站在某一处地段上。徐珉,你,怎么敢?”
“我只是随便逛逛,如果冒犯了你,我表示抱歉。”徐珉转过身,对宋祈森弯了一下腰,继而迈步离开。
当徐珉离开的步伐越过自己时,宋祈森在徐珉耳边闷声说道:
“说实话,对于老大措置你的方法,我感到十分不满。他妈的,他还真爱你。”宋祈森皱紧的双眉像一对扭曲身体的毛虫。“但是,我他妈告诉你徐珉,你不配向我挑衅!”
徐珉对此一声不作,却也没有继续离开的步伐,他知道宋祈森的愤怒是源源不断的。
“那次在婚礼上,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宋祈森平静下来,沉闷地问话。
“装作不认识,不是更好吗?如果以帮派共事的形象出现在大老总的婚礼上,对于你而言,也是不好的吧?”徐珉冷冷地回答。
“是因为这个原因?”宋祈森突然开始阴笑,“我还以为你是在顾虑那个同你一起来的小男孩呢。”
“你多虑了。”徐珉将脸扭向一侧,尽量避开宋祈森呼出的浑气。
“他,是你的爱人?”
徐珉并没有否认。徐珉知道宋祈森的能力是足以调查自己这三年的行踪的,而宋祈森不是惑帮老大,没有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走私、贩毒事业缠身,他极有可能对自己的私生活了若指掌。对于这样的宋祈森,徐珉并不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对自己的感情给予否认。
“他什么都不知道吧?不知道自己一口一口叫做‘姐夫’的男人其实很可怕,如果凶起来会把他吃了,一丝不剩,吃干抹尽。”宋祈森收起自己愤恨的脸,他面露揶揄,“嫩嫩的,干起来很舒服吧?”
那张脸,徐珉恨不得马上将他撕碎。
宋祈森对着徐珉叫嚣,用自己情.欲弥漫、丑恶狰狞的面孔品味着徐珉压抑着憎恶面无表情、故作镇定的苍白双颊。
“他只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根本不可以满足别人。”
徐珉轻巧的回答显然使宋祈森大吃一惊,但吃惊过后,宋祈森后退一步,他目视着徐珉的眼睛,挑笑地说:
“是嘛?可我,倒是很想知道知道:他是本身就不能让人满足呢,还是需要别人的引导才可以使人满足呢?”
面对炫耀离去的那个背影,徐珉压抑的心承受着无法抑制的剧烈跳动,在四周静谧的环境之下,这跳动似乎有破壳而出的可怖。
宋祈森,他就是这样恨徐珉,恨到巴不得自己手持毒.药,喂下去,徐珉便死掉。
“来,恭喜我们徐珉重新回到惑帮!”宋祈森将酒杯递到徐珉面前,实行了他的第二次“祝贺”。他的四面有几个保镖似得走狗,一个个喝得脸颊肿红。
喝下宋祈森敬来的酒,徐珉冷冷地看着宋祈森搂起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走进角落。不过一会儿,那端角落里,女儿已经被扒到只剩一件内衣了。
烟圈加大力度的弥漫,四周,更黑了。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纵欲声,而这一切,都只能使徐珉更加慌惧。
徐珉喝下面前所有的酒,在阿南晃晃的抱怨声中,徐珉强迫阿南抬头认真地看他。
“阿南,帮哥一件事,算做哥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被困在绝境之中的我,多么渴望可以抚碰你的眼睛,那好看的像星星一般的眼睛,我多想去亲吻。
躺在四壁斑白的卧室内,家,显然不像家。家中的人,不断做着永无止境的恶梦,在梦魇里狰狞着、痛苦着。
一根又一根的木棒结实地打在自己的小腿处,每一声巨响过后,自己的双腿都感觉似乎是断掉一般的痛苦。撕心裂肺的痛遍及全身,从下而上,像一条窜流在自己体内的毒素,逐渐使自己对痛没有了知觉。在无知无觉的状况下,自己托着紫青的双腿往家挪步。不敢对哥哥说出实情,还撒谎说自己在体育课上摔了跤。哥哥似乎不相信,偏让自己脱裤子给他检查伤口。那是第一次,自己哥推开,还佯装生气地撒谎说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跪在地上挨巴掌,像这样失尽面子、丢尽尊严的事情也是惑帮最乐于尝试的花样。一下、两下、三下,整张脸都肿了,像个红面馒头。忍着,不能说痛,否则就要重新挨打。第一天左脸肿得像个包子,护着脸回家,小心翼翼躲开哥哥看自己的眼睛,第二天又要接着换一边脸挨打。周而复始,锻炼自己的忍耐性和撒谎能力。
后来,练习跆拳道。面对高、重都比自己加倍的巨型沙袋,一个踢脚上去,感觉指甲都撇进骨肉里了。反复地打,反复地练,近而才可以不被别人打、不被别人练。到最后,自己千辛万苦爬上了最高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时候不用再做低声下气的事情了。那么,学着和帮里的人一样去走私、去贩毒、去杀人?为了不做这些,自己可以去反抗最高统治者,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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