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烬泣出了泪花,他慌乱的摸索安纳斯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刮挠出浅浅的印痕,“安,我疼!”他将安纳斯的手拖到了自己的下.身处,焦急的磨蹭着,好像那样就能挠疙瘩般解痒。
可惜,他望着自己的青梅,还是解不了真正的渴。安纳斯放在他裤外的手一直没有动静,贴着他屁股蛋儿肌肤的手也静悄悄,他的肢体好像又凝成了一块凉飕飕的冰,不论他如何热腾,都化不开。
祈月烬觉得自己又遭人嫌了。他想退缩,可身下的热火不允许他逃离,反而燃得更旺,将他额角逼出了细密的水帘,甚至连头皮都蹿出了汗,顺着一丝一缕的赤发滑落,显得其像没擦干头发般湿淋。
“安,帮帮我!”祈月烬带着哭腔叫了起来,顺从着本能,用他挺起的灼热部分戳弄安纳斯的肚腹,让后者倒抽一口凉气,眼神奇异的扭曲了。
人神交战着,安纳斯为了一举定乾坤,飞快的抽出了捏握祈月烬小臀的手,又夺回了被迫替他摩擦下.体的手。
大定一番神思,安纳斯调转了体内循环潜流的脉息,逼着中性的魔力寒性化,从每个毛孔向外散发去火凝神的清净气息。
依旧一声不吭,安纳斯寒气缭绕的手搭上了祈月烬的后颈,一下下拂动,像是一把决绝的刷子,在为他刷去逼他成魔的邪火。
祈月烬原本半闭着眼,难耐的浅呻痛吟。被安纳斯一轮一轮的抚摸后颈,他却渐渐安静了下来,眼皮耸耸拉拉,最终完全闭合。
他身下的肿处也慢慢消下,安纳斯看着他的裤裆终于平顺,在他头顶深深叹了口气。
将他挪下来,放在矮榻上,安纳斯一件一件的tuō_guāng了上身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全盖上了祈月烬的身体。凝视了沉沉入睡的他几秒,安纳斯果断大踏步出屋,途中吹熄了那盏火光明亮的油灯。
他凭着记忆,在竹林的开阔处找到了一眼井。打上来满满一桶水,他跪在地上,将整桶水都倒上了自己的头,好像在用水做的巨石劈砸自己的头颅。
一桶水倒完,他也淋了个全身湿。放下木桶,他呆愣几秒,突然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脆亮的声响就像是一记闷雷,炸得竹叶惊悚的打了抖。
脸颊火烧火燎,安纳斯静默的垂下头颅,听着滴答的水声,看着自己虚软下去的裆部,一个愤恨,又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并不屑当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想对自己相伴一生的爱侣做出那等卑劣龌蹉的娈童之举。
祈月烬不过总角之龄,过早领会情.爱之浓腻,长大后,还不得骚成个妖孽了?!他确实是他的同性伴侣不假,可到了这个他还是小孩儿的世界,安纳斯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承担一部分司君安的职责,在某些时候、某些方面,只用纯粹宽厚的父爱对他,而隐退那情侣间赤.裸.裸的肉.欲——
可今晚,完全失控了!祈月烬偶尔的一次主动,就让安纳斯彻底遗忘了“父亲”的身份,对他又捏又掐、撕扯纠缠,简直像个急着给小倌人开.苞的糟老头!
更见鬼的是,他将祈月烬撩拨得……小老二都起了立!他才多大一个小屁孩,就立起“欠.操”的旗了?长大了还不得天天出去鬼混,顶着张女人脸找男人了!
安纳斯又是恨自己不节制,又是怨祈月烬不矜持。他怎么想怎么手痒,便一次又一次的抽自己的脸,直抽得那向无血色的脸颊都泛起了绯红,颇为病态,有种回光返照的艳。
过了许久,脸上还烫着,湿淋淋的身子迅速冷却,安纳斯鼻头发痒,打了个大喷嚏,又将竹叶震慑得颤了颤。
他揉揉鼻子,带着一身水站起,思前想后,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屋。
一进屋,只见油灯又亮了起来,火苗摇动,在墙上映出一个大胖子“呼哧呼哧”狂啃东西的阴森倒影。
安纳斯的心好像“咣啷”的响了一下,他产生了个极为可怖的联想:
祈月烬,该不是被……吃了?!
他正惊悚着,那个肥硕的身影突然转过了身,笑开了一张涂满红油的宽嘴,像极了满嘴鲜血的胖头魔——
“胭脂鹅脯,尝尝?”
胖和尚边“嘿嘿”笑,边献宝似的端高了手里的小碟。安纳斯看了蜷在和尚身旁熟睡的祈月烬半晌,终于忍不住——
打了个大喷嚏。
黄酒
病来如山倒,愣是铁汉子安纳斯,也如孙猴子般,被五指山压了个头晕目眩、昏昏沉沉。
他整整卧床了两天,热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急得施和尚来来回回打水、换毛巾,一次又一次端来海碗的冰糖雪梨,劝诱安纳斯咬一口梨、酌一口水——安纳斯只当他是盖下五指山的臭佛爷,眼睛一闭,活当他升了天。
当然,那些甜滋滋的雪梨最后都进了谁的鲸鱼胃,可想而知。
倒是祈月烬来探望,安纳斯愿意长时间睁开眼睛。他虽昏沉,却也清楚小孩子抵抗力弱,容易被传染感冒,便尽量往床的内侧缩,用厚实的被子遮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蓝黑相间的半眯猫儿眼,冲祈月烬发出闷闷的声音:“桌上的,你吃。”
桌上,正摆着方才施和尚“嗷嗷”叫烫,端来的一碗冰糖雪梨。
深垂头颅的祈月烬摇摇头,他明明身体安康,声音却喑哑,好像也犯了什么病。
“我不吃梨。”
“……啊?”安纳斯发着烧,思维慢了不止一拍。他闭眼又睁开,心里有话,说出来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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