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过常人难以置想的残忍虐待,要他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将心全盘献给一个陌生人,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祈月烬的沉默虽在情理之中,安纳斯的讥嘲却不由理智把控。
“呵,原来如此。没想到我看上的,竟是条给了肉包子就跑的小白眼狼。”
一句气话说完,安纳斯起身就想出屋透气,却被——
“唔?!”
他一个跨入十八岁门槛的男子,竟然被一个区区八岁的小男孩扑倒了!
安纳斯瞪大眼睛,却迎上了祈月烬妄图遮捂他双眼的小手阴影。他满心诧异着,感到颈部一痛,原来是皮肤被嵌入其中的牙齿触动了皮下神经,而传递给大脑极其刺激的感受。
虽然晚了好些天,祈月烬果真践行了他“咬咬安”的诡异念想。
牙齿真的下去了,他就贪恋起那份由他主动贴近的柔软来了。
将他的皮肉拧起一小朵,夹在牙齿间舔舐,像是猛虎将蔷薇吞入口中,而用粗糙的舌头爱抚其最柔嫩的花蕊一般。
逐渐对那齿与肉的间隙感到了空虚,祈月烬含住了安纳斯的半侧脖颈,收回了牙,只用唇和舌,混合口腔加速制造出的淡腥唾液,吮吸着,湿润着他的颈部,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水淋淋的殷红瘀痕,那便是独属于他的,为安纳斯烙下的印记。
感觉吮过的皮肤像要软成奶香浓郁的乳酪了,祈月烬的心头蹿起他也难以理解的自豪。
他移动唇齿,转战下一个阵地,可突然,安纳斯腾起了一只手,鹰爪般扣住祈月烬的肩膀,就——
失控
安纳斯一手扣住祈月烬的肩膀,一手扯猫后颈般将他往上拽,等他像只终于将头探出水面的赤鱼了,安纳斯白鹭般叼住了他的唇,舌头好似要拱进他的气管,将他从内到外翻个个,真正成一只且鲜且美的鱼儿,容他啖肉饮血,不留丁点残渣。
矮榻榻面硬朗,安纳斯却觉得,自己在往下陷。可他自己沉沦还不够,偏生拉扯上了祈月烬。他将祈月烬往自己身体里扣,逼着他与自己身躯相嵌,带着他往双方都忍无可忍的浓情泥沼里陷。
安纳斯耳边,不仅有自己似乎挤碎了祈月烬胸骨的“嘎吱”声,更有他雨里芭蕉般打着颤的呼唤:“安……安……”
他按着祈月烬的头颅,深吻他,只觉得他的头颅就像一颗小果实,被控在他掌下,却仍充盈着汁水,散发出诱惑的浓郁甜香,勾.引他,指引他:除了吻,更要……
冬衣虽厚,有心脱解,却也轻易,更何况安纳斯只是将祈月烬的绯衣扯开了可容他探入一手的缝隙。
他就是一条白蛇,蜷曲了一整个冬天,却被不断撩拨他的热度激红了眼,终于忍无可忍,闪雷般袭蹿而上,将不怕死的小鬼头缠了个严实,就算勒杀他的所有呼吸,也要将他整个吞入,放到肚腹里保护、疼爱。
祈月烬的体温一直偏高,现下,他的身子像在蒸腾,热气滚滚而上,灼伤了安纳斯抚摸他背脊的手,却也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一种调皮的鞭笞:你想知道,我到底能热到什么程度吗?
仿佛被揪住鼻子挑逗了。安纳斯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度,暂时遗忘了要顾及祈月烬肌肤的柔嫩,挤入男孩衣下的手抓住了他的腰侧,测试那腰的韧度般狠狠抓,和掐,又像在逼迫那细细的腰:赶紧献出一点肉,否则,有你好受的!
可祈月烬毕竟刚出地牢不到一个月,他的脸色好多了,却迟迟显不出健康的肉.感,安纳斯揉搓他的腰际,深觉薄不可握,好似再揉弄,就会搓掉他最后一层皮肉,空余尖端锐利的骨刺。
于是他的手继续向下,钻入腰带松弛的亵裤,攀上了他圆润的屁股蛋儿,于峰峦处完全张开了五指,一下便握住了祈月烬的半侧屁股,好似恶极的浪人终于被施舍了一个大白馒头,张口便咬住,根本顾及不了颜面。
“烬……”安纳斯咬着他细小的脖颈,吮吸出比他不知完美多少倍的吻痕,手下则揉弄女子玉峰般,揉玩他的屁股蛋,逗他发出猫儿般、密网般,细密到极致的轻轻喘息。
布于他容颜的酡红逐渐蔓延,小小的他像是被泼了整坛的赤色油膏,那艳色流淌而下,给他涂上了一层反射微光的胭脂油,他动一动,便黏起一丝油脂,丝状物的两端直接连着二人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安纳斯和他就仿若断开了,却也连着心丝的藕。
“安,我……”祈月烬不敢睁眼,更不愿闭眼。在浓墨染就的睫毛掩抑下,他的眼睛半睁半闭,好似在堵着眸中的赤色往外渗漏,可蒸腾出他心脏的热气也熏烤着他的眼睛,他忽而觉得眼睛瞎了,忽而觉得眼清目明,甚至看得清身下的安纳斯,那成双眼皮弯出的笑窝般弧度。
他觉得自己身下除了安纳斯,还有一把小小的,居心叵测的火。那火就像煮着青蛙的温水,慢慢慢慢的,将他烫成了只红虾子,烫得他自己也疼了,尤其是身下某处,格外的难受,针扎般的硌……有种想去趟茅厕,泄出什么的冲动。
“安,疼、疼……啊……”祈月烬晃动着脑袋,想清醒的思考出,这种感觉到底为何,可他的头颅一晃,脖子一抬,他的身躯就形成了一个坡面,这下,他上身的热全往下涌了,而且全挤到了肚皮下面的那一处,让那里膨胀、鼓动了起来,一弹一跳,似乎在叫嚣着,下一秒就会突破束缚。
他拱动身体,希望能蹭破那层困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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