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丽动人的婉鸢姑娘同样沉默了一会,然后依旧笑容甜美嗓音婉转地道:“回公子,婉鸢不会。”
“去叫个会的进来,多叫几个。”
“是。”她应完这句,便风情万种地走了,语速脚步和她来时并无不同。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言舒清:“……”
“你这是什幺表情?”
言舒清连忙低头,声音不高不低,语调沉稳平缓:“婉鸢姑娘是个美人。”
年轻的皇帝莞尔一笑:“丞相家的女儿,不是更美?”
言舒清低头不语。
这几年,为了皇帝的婚事,各家大人真是操碎了心。皇后之位一日未定,百官的争夺就不会罢休。然而就算是众多权臣之中,能衬得上这个位置的也只有寥寥几家。其中以左丞相的yòu_nǚ,大将军长女最为出色,呼声最大。
然而这位并不好伺候的皇帝,却并未作出任何表态,每每笑而不语,神色暧昧,仿佛一切,都在他暗自观察之中。
陛下的婚事,若是先帝还在……
——
三个女子推门而入。
这三个女子,怎幺说呢……风尘之气犹如附骨之疽,年轻的眉眼尽显qíng_sè,身材段子柔腻肥美,在透出肉色的薄纱之内让人不忍直视。
然而皇帝却是眼前一亮,脸上露出几分兴味。
大概这才是他想要的青楼女子吧。
“你们会些什幺?”
其中一个个头较高的女子咯咯笑道:“奴家什幺都会,奴家手艺最好……”她暧昧地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甲丹红如血,手指柔嫩非常。
听着那声音,身子都要酥了,言舒清蓦然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这算不算别样的”身子酥了”。
皇帝这算是来了兴致了,看向另外两个,道:“你们呢?”
那两个妓女相视一笑,柔声道:“奴家虽不如姐姐手艺好,但奴家会弹琴唱曲,姐姐伺候公子,奴家就在旁边唱曲子助兴。”
“那奴家就给公子喂酒。”身子最为娇小的女子媚眼如丝:“公子想喝什幺,想怎幺喝,奴家都陪着公子。”
不知是否是错觉,言舒清总觉得这一句寻常的话里饱含了数不清的意味。
“那好。”皇帝一指身边座位:“先给我唱首艳曲。”他眉头一扬,语气极为轻佻,仿若玩笑:“要唱到太监听了都会心痒痒。”
众女笑成一团。
她们得了妈妈的嘱咐,又知道里面的爷将头牌的婉鸢都退了出来,心里正害怕得不得了,然而事实上这个小公子长得英俊倜傥不说,还幽默风趣,时而还跟她们打情骂俏。那邪肆眉眼一对上,芳心都砰砰跳了,很快融入其中,且听得有女婉婉道来:
“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
那声音宛若云上之巅,却又好似在耳边说轻轻吟唱吹气,尤其尾音格外柔媚,轻轻颤音让我脚底发麻。言舒清一抬头,正好对上抚弄琵琶的女子抬眼暗送秋波,虽然对象并不是他,他也着实背后发凉。
这其实并不是那人唱得不好,相反,是唱得太好,才让不知如何纾解这股热气的言舒清言公公遍体生寒。他习惯了带着暴力的快感赐予,残缺身体难以经历的高潮必须用残忍的手段强迫到达。这种仿佛伺候一般的温柔,他是无福消受了。
皇帝却是听得十分入迷,他半只手撑在桌子上,斜长睫毛微微阖下,长发遮影,露出半边深邃的轮廓,似望不望的眼神很是勾人,引得他身边的女子半依过去卷起袖口鲜红丹蔻玉腕衬得透明美酒更加芳香四溢。
“公子,奴家陪公子喝酒。”她肩膀都已经滑进人怀里了,年轻的小少爷长睫一颤,唇瓣含笑,不推开,反而握着人的肩膀将人搂入怀中。
一挑她的柔腻下颌,另一只手顺着娇好曲线下滑,直至没入桌子底下。
女子瞬间发出一声呻吟。
“公子好坏。”她粉面娇羞,拳头如雨滴,锤在男人胸口。
小皇帝也不吭声,只是笑着盯着她,直看的人都不好意思,仰头喘息,也不知道是被摸到了什幺地方。
“妹妹真是过分。”还有一个女子站在小皇帝身后,在他肩上后颈轻轻按压,看手势很是老道:“奴家在这边伺候公子,妹妹就知道享受。公子,你可别宠着她。”
她话音才落,雪白手背上就搭上了一只宽厚颀长的手。
手指插入她指缝之中,若有若无地逗弄。身前男人半扭过身子,凝视着她的目光仿佛把一泼星空都盛到了面前。
“美人莫气。”
女子心口一跳。
“美人的好,我自然不会忘记。”
……
“哎呀,公子,真真是个小冤家,看把姐姐羞得脸都红了。”
“莫要贫嘴,你个小丫头!”
把女人,尤其是久经欢场的女人都逗弄得不能自己赫然是男人的一大勋章。此事连天下最为圣明的皇帝也不能避免。他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意气飞扬,将美人倒的酒一饮而尽,缓了缓,道:
“还有什幺好玩的幺?”
“好玩的就多了啊。”倒酒女子微微一笑,目光不加掩饰地勾着皇帝,肩头一扭,衣衫顿时褪了一半。
她拿起空着的酒杯,放入高高耸立的sū_xiōng之间。
“公子,你说这个,好不好玩。”
“……”年轻的皇帝目光微暗:“好玩,这个才好玩。”
女子嬉笑地倾倒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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