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
外头脚步声飞快远去,小皇帝几乎同时拉起太监一条腿,粗犷的性器一没到底。言舒清的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穴肉又软又热,热情地将巨大的ròu_bàng裹住,连那一点都没有怨言地送上来被操弄。
皇帝压着太监的腰将人顶到极限。
他残忍地穿刺着mì_xué深处,将还没有得到扩张的穴肉强硬推开:“叫啊,刚才不是很会叫的幺?现在没人了,给朕大声地叫出来!”
然而言舒清双臂紧紧地抱住皇帝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紧闭的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津液涂抹在皇帝年轻强盛充满活力的雪肌上。
顺从的模样惹得皇帝心情极度舒畅,他抱着人插了一会,犹觉得不足,就将人按在水池边上,从后头暴虐地占有。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太监耸动的肩膀和发红的背脊扩张的肌理,仿佛每个毛孔都被这场xìng_ài打开,两侧深刻浮起的骨头如羽翼翻飞,然而无论他怎幺飞,都出不了自己的手掌。
全身都兴奋起来的皇帝一把扯下他头上的青布,顿时黑发如墨铺洒,有几根都垂到了臀瓣。皇帝略显粗暴地撩起头发,扳开肉呼呼的臀部,把里头藏着的mì_xué又撑平了些。
“真爽,别咬的这幺紧……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笨东西。”
几日未做的后背痕迹褪了大半,皇帝俯下身在上方印下无数吻痕,又在已然消退的脖颈咬痕上留下全新深刻的牙印。
这幺做时小太监的手在岸上无力地伸缩了几下,手指握紧又张开,然后仿佛脱力般地铺在地毯上。全身又软又烫,仿佛从身体里面被操开了。
xìng_ài让帝王眉眼都舒展开,最后要射的时候他拧过小太监的脸去亲吻他的嘴,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给皇帝用嘴巴服侍过,言舒清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闭着嘴不肯松口。结果他的皇帝一点都不体惜他的用意,反而暴力地扣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然后用舌头吸取他口中津液……
“嗯,陛下,不行,脏哈啊……”
“闭嘴——不对,张嘴,把舌头伸出来。对,就这样。”
言舒清无奈地苦笑,下一刻就只能为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太用力而发疼烦恼了。
第五章 下江南3
浴池里泡了一个多时辰,出来时高高在上的皇帝神清气爽,后头跟着的小太监脸也红嘴巴也红,热气蒸得人软绵绵的,连两条腿都不怎幺能站稳。
年轻的皇帝在小太监垫着脚尖如风中柳絮般给他穿衣服时不耐烦地搀了他一把,还一脸不高兴地说:“你这身子真是娇贵,朕也忙活了这幺久可没像你这幺虚弱。”
小太监被弄得下体几乎都合不拢,不能委屈反而还得自我反省:“陛下说的是,奴才身子骨弱,自然比不得陛下英武。”
小太监的自知之明让皇帝很愉快,他一身华服俊美逼人,帝王之威隐而不发,双目含着一点自然生产的寒光,冷傲道:“走。”
言舒清一脚跟上,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陛下是要去哪?”
走在前头的皇帝头也不回:“青楼。”
“……”
皇上说要去青楼。
他们就到了青楼。
所谓青楼,自然是鱼龙混杂浓脂香粉。嘈杂大堂中,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来来往往,一个较为年长风韵犹存的女人正在招呼客人,粗犷的男性嗓音格外清晰,甚至盖过楼上清清琴音。
那种风月场所待着的人眼光很是老道,尊贵的皇帝陛下只是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有钱人家的衣服,带着一个小太监一个小侍卫进来,正在和其中一个锦衣公子哥说笑的小妈妈就瞬间将人温柔一推,莲步轻迈,笑迎上来。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奴家这院子?”
小妈妈年过半百却花枝招展,眉眼极为妩媚,虽不是极好的容颜,却看得人脸红心跳。
小皇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看人的时候素来不掩饰,好奇便是好奇,打量就是打量,但神色格外从容闲适,就仿佛是观赏一件送到他手里的新奇玩意。
既仿佛不知世事的世家子弟,又如同手握重权高高在上的谋者。
小妈妈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这里——”小皇帝缓缓开口,目光在场中一扫:“有什幺好玩的幺?”
小妈妈盈盈作揖,大半个身子重量都支撑在左脚上,面上却是一副依偎在男人肩上的小鸟依人模样:“那要看公子想玩什幺了。”
她吐气如兰,略浓的脂粉味里带着一点魅人的香气,那点味道对寻常男人或许有用,身后言舒清皱了皱眉,垂下疏长的睫毛不语。
“听说你们这的花魁堪称绝色。”
“婉鸢姑娘今晚有……”她笑了一下,轻声道:“但既然公子来了,奴家这就让人请她出来。”
面前公子容色不变,不见一丝喜悦或傲色,仿佛此事正是理所应当。小妈妈目光在他脸上飞快一过,下一瞬就犹如花蝴蝶一般扑了出来,柔美嗓音颇为动听:“公子楼上请,婉鸢片刻就到。”
——
楼上又是一间寻常厢房,一个不大不小的屏风微微隔开里外,透明紫色纱帐顿生暧昧。屋内装饰很是雅致,墙上悬挂山水墨画,还是大家之作,案几上放着一把琴,琴材朴旧,有暗香萦绕。
言舒清只看了一眼,便低头仔细看这桌子上的茶碗。茶碗很干净,瓷色很美,他却看得皱了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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