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是继续来研究那个‘冥王’好了!”除非是会被岳大石头认准的正经事,否则其他事情他可是不会予以理睬的。
看到陆惊辰又导回了正题,岳涛阳点了点头,将已然在手中抓到发霉的文件包递了过去。
“唉!唉!唉!干吗成天这么规矩?”陆惊辰边小声嘟囔,边将文件袋拆开来看——
“啊!”陆惊辰大叫一声,“老天爷不公平,简直太不公平了。石头你看呀!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这么可爱呀!老天爷偏心啊!”
“可爱?”一声娇音不远处的房门口,陆星辰以极不能相信的表情向着这两位男士走了过来,“哥,你又在发什么晕啊!人家‘冥王’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嘛!他可是长得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玉树临风啊!是那种足以一眼定终身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诋毁人家的相貌呢?”边说着,星辰边将惊辰手中的相片抽了过去,一脸痴迷地看着照片……当然,如果你的眼力够好的话,那么就一定可以发现她的眼角余光正盯向一旁的岳涛阳,在瞧见他那张一向严肃的面孔有丝发紫时,心底已经偷笑开了。
“唉!情人们哪!”陆惊辰摇了摇他的脑袋,然后再一把夺过那张照片。“不要再看了,小心长进眼睛里拔不出来。还有,这种大人们的事情小孩子还是躲远点儿好,知不知道!”陆惊辰难得严肃着一张脸对妹妹说话,看得星辰眼睛发直,一直在低呼这到底是不是她哥哥呀!
然后,她被岳涛阳结结实实地丢到了房门外面。
“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呀!”坐在走廊凉凉的地上,陆星辰没好气地冲着里面瞪了两眼,却也对这样的情况莫可奈何。虽然说岳涛阳当时被惊辰抓了来,明明说好了是要照顾她陆星辰的,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岳涛阳最终还是听陆惊辰的,谁让陆惊辰才是收服他的人呢?而惊辰说岳涛阳是块石头也是大实话,其实在陆家岳涛阳是相当自由的,根本就不会同客人有什么不同。但是岳涛阳就像是看不见似的,非要忠于他从前立下的承诺,在陆家三年就是三年的仆人,真是让人拿他毫无办法。就连惊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直说涛阳“朽木不可雕也”!“唉!大木头!”星辰低语了一句,最终还是自行站了起来,无奈地走开了。只是,她不会放弃……
“呵呵!”看着妹妹被内定妹夫丢了出去,惊辰只觉得大快人心。但却不敢太表露出来,否则难保岳大石头不会来个重色轻主,到时候他可就麻烦了。
正了正声色,陆惊辰决定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你的意思是,简浪是在怀疑冰丫头手中会有‘透天’,才会费尽心思跑去装死人?”如果他耳朵没有什么幻听类的毛病,那他敢肯定岳大石头就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啦!
“我是这么说的!”岳涛阳不动声色地回答陆惊辰的问题,丝毫不在乎陆惊辰将他的话给重新重复了一遍。
“咳!哦!”点点头,陆惊辰又将照片拿出来比划起来:“不过,这个简浪长得还真是俊美呢!涛阳,你说说看,我和他比起来谁比较出色?”他睇向岳涛阳,但却没指望能听到什么回答,因为他坚信这类事情在岳涛阳眼中绝对不可能称之为正经事,也就自然不会回答啦!只是……他或者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我想,”岳涛阳轻咳了下,不很习惯回答这类问题。但,他终究还是说了,“在我看来,或者简浪会比较出色一些!”这是肺腑之言。
“你说什么?”陆惊辰不敢相信地盯紧了岳涛阳,“一定是你眼睛出了毛病,一定是的。我就说嘛!什么人不好问,为什么偏偏要问你这种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的家伙!你这样根本就是在灭你主人我的气焰,长了姓简那小子的威风嘛!你简直是太不像活了!”一定是妹妹,一定是妹妹将涛阳变成这样的,他要将他们两个人隔开。对,就这么办,为保护好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株朽木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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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了!”坐在树阴下,简浪——现名“隋霄”轻轻地接过了龚巧送来的药和水,语气间是惯有的温和夹杂着邪气。接着,他以最快却不失优雅的速度将药和水一并吞了下去,脸上带着笑意。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龚巧洁净状似透明的秀巧脸蛋儿上因为他的夸奖而显出淡淡的红晕,小女孩般轻轻悸颤的心潮因而变得不再平静。虽然她眼睛不能看到东西,但是她却听人提起过这位被小姐救回来的先生长得相当出色又吸引人。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被一个出色的男子所夸奖,那是多么的令人心动!更何况是像她这样一个眼睛多有不便的盲女呢?想到这里,她又不觉有些许遗憾不能真正看到他的样貌,更或者她这样的一个盲女是不会让他觉得舒服的!
“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不自主地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龚巧便慢慢地转了身子,由着自己的双脚对这里的熟悉而缓缓走回去自己的卧房,失意却是不得不被表现出来的。毕竟她是如此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只是,她自己却不曾有所察觉。
看着一向敏感灵性的龚巧从自己身边走过,秋忆不免有些讶意。如果在往常,龚巧是一定会查觉出她身上冷然的气味,然后表现出惊惶的样子。可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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