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修的失落让陈韵伤心,陈韵也离开了他,一年后,龙铭幽再次出现,他没有向栾修解释他去了哪里,只告诉他:“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爱的,是女人,别再浪费时间了,我知道你对陈韵也不是没感情的。”栾修带着羞愧离开了,他分别爱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事,虽然龙铭幽绝对居多,但到底他才是最不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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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栾修也离开了,龙铭幽彻底开始了寂寞的生活,他本身就有些孤傲,在阳光开朗的老外团体里除了女生们特别迷他这款,他几乎也没什么朋友,反正他也根本没在乎过这个,以后他做生意时,公关交际他从不操心没人去管,用钱能解决的事,从来不是个事。
用了五年拿到双博士学位后龙铭幽开始投入了他自已的创业,当然不是没有沾老爷子的光,但后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已投入得来的。
活了二十多年,似乎对感情的事从来没有上心过,有一度他也怀疑过自已是不是取向有些问题,但他很努力地去注视过栾修,甚至去过gr,完全没有感觉,尤其在酒吧时,他很想打那些化得比妇人还妖艳的男人们一顿,好好的男人,疯了的节奏。
于是,感情这件事他觉得他是绝缘了,他不期待,从来没有过,在青春期都不曾有过的萌动,更何况已经更加成熟稳重的后来。直到——
25周岁生日那天,老爷子从日本打来电话,他本意不想接的,但反复想了太多次,他想,怕不是老爷子急病发作了吧?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理,他接了,于是,他的人生就改变了方向……
老爷子告诉他,让他到帝国大厦的总统套房来一下,龙铭幽完全可以不去,可他其实心底是渴望父亲给他的惊喜的,这么多年了,似乎父亲都没有提过给他过生日。带着一点点的期待,他去了,推门看到的不是喜而是惊,那个窝在被子里的姑娘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看着他,他佯装冷静地审视她,她的大眼闪烁了几下后似鼓起勇气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果然未着寸缕!!!
龙铭幽心底是愤怒的,老爷子在搞什么?这算什么事?是想用一个身材也不是特别出众脸蛋勉强能看的女人为他开包?真是太小看他的定力了。
分神之际,这姑娘很努力地在挑逗他,又是吻又是摸,可是她的手是冰冷的,甚至在颤抖,龙铭幽突然出了坏心,这个出场了自已的姑娘,他还蛮想逗她玩的,出来卖却装纯?!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今天碰上了,倒很想戳破他。是的,龙少的日子太无聊了,终于有一个玩物给他逗弄逗弄了。
先是推开了她,不是欲拒还迎,而是说实在的龙少有那么一点洁癖,坦白说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是人们口中嘲笑的“处男”,他自然不希望自已的第一次就这么葬在一个出来卖的姑娘身上,更何况这姑娘眼神再怎么纯净到底五官和气质都过于艳丽,怕是高手玩cos吧?他转身要走,她慌乱地追赶她,被落在地上的薄毯绊倒,他回头,看到她眼里的急切和渴盼,她是很想做成这笔生意吧?鬼使神差的,他回身扶她,她再次攀上他,他冷冷地问,“是老头子让你来的?”
她胡乱地点头,仍不忘对他上下其手,他在心里冷笑,倒要看看老头子是要怎样,更何况,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体内的火正在熊熊燃烧,不知道是怒火还是欲火,总之,他需要一种发泄。把她推倒在床上时,她的身子还在打颤,他咬着她的肩,她说了她的名字,可是他根本没有想记住她的名字,今晚过后,最好别让他再见到她。第一次给了个“妓女”,想起来他也觉得真难受,因为那是他最不屑的一种男人。
他不愿意吻她的唇,他心里的纠结没办法告诉自已,她就乖乖地在他的身下,他做任何动作她只迎合却不再主动。当他进入到她的身体时,虽然没有出血,但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窒,他知道她就算有精验也一定不多,还不如他的耳濡。
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肩膀有温热的液体滑过,他不用看也知道她流泪了,他那个时候还想不到她是为什么而落泪,后来才知道,其实让另一个人进到她的身体,是她对自已的过去一场声势浩大的告别。
她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他第一次很快结束了,但后面——他很快就发挥了男人或者说雄性动作的本能,听着她在自已身下嘤嘤地叫着、脸色红得充血一般、眼里是雾茫茫的样子,这就是女人动情的子吧?龙铭幽很满意自已的战绩,终于天快亮时,疲累的睡去。很多年以后,当龙铭幽和钟雅崎聊起这段往事时,钟雅崎给他的是“差评”,他说:“真是没见过女人啊,没完没了地要,差点要弄死我的节奏。”龙铭幽权当是毛病,毕竟不是哪个男人都有本事把女人弄死在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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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中午,那个昨晚睡在他身边的柔软身体不见了,当然他不会煽情地想到这是梦一场,他只会当作那姑娘心虚或者急着领钱去了。可是接来下的几天,他每晚做梦都会梦到那一夜的一幕幕,让他忍不住想,女人的身体原来真的是男人所爱着的,难怪爸爸要不停地找各种女人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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