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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话音刚落,姚氏便进了屋来,抬眼打量,只见兄妹二人面色潮红;提鼻轻嗅,可知屋内一股交合气味。登时冷笑道:“不过是我叫人准备回礼的功夫,你二人便又做下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来,妹婿身在何处?”
见妹妹绞着帕子不答言,张松只得讪笑着对妻子说:“妹婿正在里面酣睡,若无他事咱们这就回去吧!”
张秀猛然抬头望向自己哥哥,心说刚才还是一副为了我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刚刚yunyu一场过后,又是这副缩头缩尾的德行了?原来方才的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骗我去做那事,还没彻底想明白,就听嫂嫂出言讥讽:“你还当你哥哥是个好的?他但凡有点担当,你也摊不上这门好亲事。时候不早了,叫醒妹婿,我着人送你们回去!”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怪自己眼拙,这时才知道哥哥是个靠不住的。于是也不肯多留,叫醒苏权上了马车一路赶回平谷县。临行时张松望着妹妹欲言又止,张秀却是一丝视线也不曾在他身上流连,心道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再不与他纠缠。
苏权此时药性未过,被人扶上马车后复又昏昏睡去,迷蒙间却是梦到往日原配刘氏还在时的光景。刘氏性子温婉贤淑,两人相守四年有余,从不曾吵架拌嘴,又读书识字通晓诗文,夫妻二人既是眷侣又似好友。是以苏权对刘氏一直敬重有加,直到有一日去省城公干,本是要走一个月,哪知事情顺利,二十天便得以归家。那时节如玉刚满周岁,苏权心中满是娇妻爱女,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家中,进门时已是半夜。
因为心疼娇妻,不忍心将她吵醒,苏权只令守门的下人不要声张,自己先是去了女儿房里。如玉年纪太小,夜间也需哺喂,是以刘氏早就备请了三个奶娘轮番照顾女儿,小孩子心中无事自然都睡得深沉,只是看看也闹不醒她。到了女儿院里,叫守门的婆子把三个奶娘请到偏房稍候,毕竟深更半夜的,他一个男子不好与奶娘同处一室。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苏权连忙迈进如玉房中。
见到女儿正安睡在婴儿床上,一片静谧甜美,以手探之,可感到女儿细微的鼻息。苏权脸上笑意不绝,二十天未见,如玉长得越发粉嫩可爱,果然不愧是自己女儿。手指摩挲着婴儿床的围栏,想起这床还是如玉降生前,花重金寻买来的跤趾国黄檀木所造,那时父母、妻子都说他宠儿太过,现在看来还就是这贵重东西才配得上自家如玉。
呆呆地趴在小床边望着女儿傻笑半晌,才想起自己奔波了一天,早就因顿不堪,有心将女儿抱在怀中亲近,却又怕吵醒了她,大哭伤身。无奈地摇摇头,暗笑自己痴傻,明日再抱也不迟嘛。正要出去唤那守门的婆子,就影影焯焯地听到一声女子j,那声调甚是耳熟,仿佛是妻子刘氏,当下心中一凛,猜想莫非是她趁我不在,寻了人来t?
守门的婆子望着悄然走出去的苏权不禁纳闷,这是玩的什么新花样?也不敢多嘴去问,只是叫了奶娘们出来继续看护玉姐儿,自去守门不提。
单说苏权,他并未直接回去卧房,而是蹑手蹑脚地绕过自己夫妻的院子,走到后墙处,单手一撑翻身而过。所谓君子六艺,苏权不敢说自己学了个十成,单论身手步法也是同龄富家子中的翘楚,加之人高腿长,翻它个把院墙根本不在话下,落地之时也是悄无声息。落地后见卧房之中果然灯火未断,就知自己没有听错,强自按下心中疑虑恼怒,把后窗新贴的窗纸轻轻捅破,向里望去,果然是两具光裸的ri横阵床上,正要怒吼一声跳窗进去捉人,却发现不对!那牙床之上,分明是两个女人!
于是乎瞪大眼睛,屏息静气向里观瞧,只见刘氏正赤身luoti地趴在床上,另一女人正跪在她身边,以双手按摩其背。随着那女子按压推揉,刘氏不禁又开始she出声,苏权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心想:我当是背夫偷汉,不想却是推拿之流,想必娘子被她按得舒爽,才会she不止,是我小人之心错怪她了。
忽然听到那另一女子说道:“夫人还是翻个身罢,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见全效呢。”
这下苏权心中大定,只因那另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浅烟。她二人本就主仆情深,刘家大族原是一等世家,底蕴深厚,近年来虽然日渐没落,却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氏一家是刘家大族的分支,想必传家的各类保养方子也是不一而足,会有眼下这等情形实属平常。
此番离家二十多天,苏权本就不是色中恶鬼,又顾念家里妻儿,一直不曾开荦,素了这许久,再见到妻妾这等形容,跨下r渐渐抬头,方才的疲惫也被欲火烧得灰都不剩。有心转进屋去抱着妻子温存一番,但是转念又一想:我还不曾见过此等妙事,不如偷着瞧瞧,毕竟自己妻妾二人都是一副人比花娇的模样身段。
屋外苏权风尘仆仆,屋内娇娘肥ru丰臀,好一片春色无边。此时刘氏已经平躺于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贴放于身子两侧,浅烟跪在床边正用沾了玫瑰花膏的玉手轻揉刘氏肚腹,边揉边说:“夫人这身子恢复得极好,这玫瑰花膏果然有效,当初的妊娠纹丝毫不见,宛如处子一般呢。”
“快别说这等羞人的话了,还是快些弄完休息了罢!”刘氏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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