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康奈尔醒来的时候,捂着头,一个劲喊晕。连刷牙洗漱都有些歪歪扭扭。我内心对他自然有些愧疚,所以善意地帮他敲敲背。
“你说,你没对我干过什么吧?”康奈尔一脸狐疑地望着我。
“我能干什么?”我放下手。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正常。”
康奈尔果然不傻。
我没好气地说,“我揍你了,可惜没揍死。”
康奈尔立刻咧开大嘴,打算抓住我的手,一边嘴里说,
“来,揍死我。”
我正要给他点“颜色”,牢房的门打开了,是大家集合去吃早餐的时候到了。
早餐后,在“车间”工作的时候,我故意找了个机会,把手弄了个小洞,为了不让血弄脏纸制品。狱卒同意我去狱医那里包扎,这样我自然而然地还回了钥匙卡。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在这个监狱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无论他是敌是友,我都不喜欢。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我一边研究着那道门,一边观察着监狱的每一个囚犯。想从他们的每一个举止言谈中,找到蛛丝马迹,谁是那个窥视者。
几天过去了,在我觉得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根本没人观察我的行动时。我在我们牢房厕所后面的墙上发现了一个迷你摄像头。我敢肯定这个摄像头是新的,因为当初一到这个房间后,我就习惯性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看看有没有窃听器一类的。当时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放松了警惕。如今这突然冒出来“怪物",使我又气又恼。
康奈尔看了看这个摄像头,
“居然安在这,难道是为了看我们的屁股和小弟的尺寸?”,他居然还呵呵地笑了起来。
能在我们房间装这个东西的人,肯定不可能是犯人。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独眼,他一定是因为被我扔进河里,所以才做了这件事。那么,那晚我离开了房间,他一定是知道的。可为什么我的惩罚却没有到来?他还有什么阴谋要针对我?
无论什么,反正我已经暴露,更糟糕的是想到自己的私密部分全被这家伙看了,我就一肚子的气。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问题是,我没有暴露癖。而且,就算我是个贼,我也是有尊严的。
我对着摄像头,不管对方有没有在看,即使现在不看,他这个摄像头的功能也是有存储记忆的。
我竖起两个中指,骂了句:你个变态,去死吧!。
然后扯下迷你摄像头狠狠跺了几脚,直到踩碎,扔进马桶,看着冲走了。
康奈尔摇了摇头,
“为什么冲走?多可惜啊?”
“可惜?你被人这么看,不难受?”
“有什么难受?你就当有人看我们拉屎撒尿好了,他都不觉得恶心,我们怕什么?”康奈尔一脸的坏笑。
“独眼居然用这种方法监视人,他,..
“肯定不是独眼,我觉得是狱医干的。”康奈尔打断我。
“狱医?”那个文质彬彬的狱医?我有些无法接受康内尔的猜测。
“相信我,我在这的时间比你久,独眼要监视你,他会派人守在你的门口,无时无刻看着你。绝不会用这个手段,”康奈尔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可狱医就不同了。你不觉得越斯文的人,越喜欢偷窥吗?而且医生对人体构造比较喜欢,不是吗?”
被康奈尔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摇了。
狱医难道真的没发现我偷了他的钥匙?还是他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眼看到我那夜的外出,不可能对我毫不惩戒,而医生看上去会替我保密。
“如果是他,那是没必要监视我们。”我皱了皱眉头。
“肯定不是监视,而是,”康奈尔放在我肩上的手轻轻勾住了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说,
“狱医每次都给你好药,看来这家伙和我一样很中意你的屁股。”
我一把推开康奈尔,康奈尔还是不怀好意地继续说下去,
“我早说了,你是这个监狱到目前为止,唯一看得过去的犯人。”他的手又开始要来摸我的脸,看到我握紧的拳头,他摇了摇头,把手放下了。
康奈尔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别以为我拍你的拳头,我是不忍心对你下手。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没关系,我忍了。可别人是不是能忍,我就不知道了。”
我松开拳头,“你们这帮变态!”
康奈尔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而我,我告诉自己,我必须尽快找到打开那个门的方法,必须越早离开这里越好。
☆、协议
我开始每天晚餐回到自己的牢房后,都会去搜索一下是否有新的监视系统或窃听装置。无论对方是谁,他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毁灭了他的“作案工具”,所以到也很识趣地没有再放任何探测的东西。可我不愿意有任何的疏忽和大意,还是继续每天检查。
对方一定看到过我离开过牢房,却一直没有举报。他的动机和目的,甚至他是谁,我依然还是无法确定。
我要越狱,可在这个监狱里,却已经被一个人知道了我的行踪。既然他到此刻都没有出卖我,那我就应该尽早锁定这个目标,让这个未知的x帮我越狱。
既然如此,我打算好好用排除法,再次分析一下这个神秘变态窥视者到底是谁的可能:
首先第一个,我就排除了典狱长。一想到那个高大如死神般的男人,以及他带有面具的脸,抓住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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