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财务报表我实在头疼,你帮我算算盈利纯收入。”
“我头,,,”
“你头也疼啊,不像啊,这么精神抖擞的,跟福尔摩斯附身一样。”
岳涯撅噘嘴,往洪十六膝盖上一躺。
“老公我困了我想睡觉。”
洪十六用力掐了他的腰一把。
“半夜就醒了,一早起就跑机场,兴奋了一个半夜加一上午,让你休息你还跑去下乡,体格这么好?跟打了鸡血一样。这次你要累病了,你就在这养好病再回家。我不管你了。”
岳涯哼唧着,也不说话了,搂着洪十六的腰装睡。
洪十六在不高兴还是把一件厚衣服披在他后背上。
高健偷偷看了看。
“你们俩感情还这么好。”
“我们结婚了,谁不疼自己的老婆。”
“总也没回去了,听说你们收养个妹妹?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都很好,妹子很听话,我爸身体还是老样子。我们现在生活的都很满意,不想受到任何不必要的打扰。”
“这次是我真遇到难题,不是很想打扰你们。岳涯的头脑很好,很聪明。帮我想想也能尽早破案。”
洪十六话里的意思高健听懂了。
“他也就这点用处了。”
戳了下岳涯的脑门,岳涯伸手就把洪十六的手抓住,把戳脑门的手指含住。
舌尖舔着洪十六的手指,吸允,一直把整根手指吞到嘴里,眼神炙热的盯着洪十六。
在一起睡的次数都数不清了,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洪十六脸通红,想把手收回来,岳涯就不答应,就用力吸允。
怕有什么大动做引起高健的注意,又觉得浑身冒汗,害羞的不行。
“行了。”
岳涯抬手勾住洪十六的脖子拉下来,他微微起身凑上去亲了亲洪十六的耳朵。
“老公,我用处大了,被窝里总让你特别舒服啊。”
洪十六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时候说啥呢,逗着人玩。
岳涯笑得坏坏的,侧卧着躺回去又抱紧了洪十六的腰,把背后的衣服拉高盖住了头,偷偷的就去解开洪十六的皮带。
洪十六一把抓住他的爪子。
“你在坏真打你了。”
“谁让你说我没用。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用。”
“好好好,你有用,别闹了!”
“晚上再证明给你看。”
人家两口子笑打闹的,后车座里你恩我爱亲亲热热。高建却是焦头烂额被案子快逼疯了。
这人跟人相比啊,有时候羡慕嫉妒恨,都是活一辈子,看看人家,潇洒幸福恩爱甜蜜。看看他,忙不完的事儿。
颠颠哒哒的到了被害者的祖籍,一个县,不是同个镇子的,挨个走访吧。打听的事差不多十五年以前的事儿了。
先到了女被害者的家里,家里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兄弟也早就结婚了。
“我妹子二十二年前就离开家了。”
二十二年前?也就是说女被害者二十岁就离开老家了?
“她很少和家里联系,走的时候说出去打工,从这到那的也没个准地方,有段时间有几年都没消息。这还是她结婚才和我们有了真正的联系。前年联系上的。”
“你们家人不找她吗?”
“一年写封信,也不说到哪了。去哪找啊。”
“那她二十二年前为什么要离家?”
“那时候她去一个砖厂上班,上没半年突然回家了收拾东西就走了,也没说啥。就突然走了,还以为跟那个男的跑了,不是,就是自己走的。”
“砖厂?”
“恩,这个砖厂老就早倒闭了,但是二十二年前很大,我们这边很穷,找个工作不容易,那个砖厂在我们这一代属于大型企业了。周围镇子的人有好多去那边上班的。”
“那你看看你见过这几个人吗?在砖厂里边。”
高健的助手赶紧把被害者的照片送上。
那个人摇了两次头,第三个被害者认出来了。
“这个我记得,印象很深,这人下巴上有一个带毛的瘊子。当年我给我妹子送东西,和这个人说过话,还抽过烟呢。”
四个被害者,两个人在一个地方工作过了,这就是突破。
又走了其他三个被害者家里,说起二十二年前,无一例外,都在这个砖厂工作过。
岳涯有了隐隐的激动,他猜得没错。
那么,这四个被害者是互相认识的,还差不多时间离开的本县,到处辗转,最后的最后到了市区,结婚了生子了准备安稳下来却都死了。
去了砖厂,早就荒废了,野草特别高,那些砖窑的洞黑漆漆的,破败倒塌,占地面积很大,这个地区偏僻很穷,要是放在二十二年前,工业不发达,工厂很少,这个砖厂算得上当地的纳税大户。
砖厂所在镇子的老镇长陪着高健他们一起在砖厂附近转。
“什么时候不生产的?”
“很多年了,有,二十年了吧。”
“经营不好?”
“不是,出了人命案。”
高健看了一眼岳涯,岳涯对他使个眼色,顺着问下去。
“什么人命案?”
“这些老砖厂烧砖是挖土烧砖,你看那些两米多高的土坡,当年都从哪些地方挖土,可有一年吧,下雨下了七八天,有一块土坡就坍塌了。倒没砸死人,但是露出一副骨头。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警察也来了,一查吧,那副骨头架子都成白骨了,死很长时间了,警察说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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