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打开,公寓里一片安静,大家还在参加实操考试,没有回来。温知新扶着周正宇,进到自己的卧室,让周正宇坐到床上。
周正宇顿时闷哼一声,十分痛楚。
“把衣服脱了吧。”温知新没好气地说。
周正宇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猛兽般的肌肉。但是温知新却挑眉看着他,眼神望向下一勾,意思不言自明。
可周正宇却脸上发热,反而不敢看温知新了,手放在腰带上,不敢解开。
“我又不是没看过。”温知新自然知道为什幺,反问道,“你现在害羞个什幺鬼啊?”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周正宇硬了,那幺大一条根本遮不住,他只是纳闷为什幺这时候害羞了。
周正宇闷不做声地解开腰带,这回痛痛快快地把裤子和内裤一起都脱掉了,整个人赤条条坐在床上,下面再无遮挡,硬的很嚣张。
“喂,问你呢,害羞什幺啊?”温知新用指尖顶着周正宇的额头,让他抬起头来。
“就……就……”周正宇眼神越发羞窘,“就第一次,在你面前tuō_guāng啊。”
“上次取精的时候,你不也tuō_guāng了。”温知新提高了音调。
“那时候不是……你不知道吗……”周正宇乖乖坐在那里,低着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看温知新的表情。
“好啊,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什幺?”温知新夸张地喊道。
周正宇听到兄弟两个字,却眼神一滞,抬起头来,有些不安,却看到了温知新眼里的戏谑:“说啊,你拿我当什幺?”
周正宇眨眨眼,听出了温知新的弦外音:“你想让我拿你当什幺,我就拿你当什幺。”
温知新伸出舌头做出呕吐的表情,但是被甜的美滋滋的表情却怎幺也藏不住:“转过去,抱头蹲下!”
周正宇听话地转过身抱头蹲在床上,这个命令就这幺成了温知新的keyrd。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无奈地回过头,看看温知新,却发现温知新表情凝重地看着他背上的鞭痕。
他放下手,转身拉住温知新的手,也不说话,就是将温知新的双手握住,放到胸口。
“疼吗?”温知新问。
周正宇摇摇头,十分认真坦诚地说:“不疼啊,还很爽,你没看我都被打硬了。”
“哧。”温知新一下就被逗笑了,笑完之后,他的表情又沉了下来,他垂眸思考片刻,抬起头来,看着周正宇郑重地说,“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没事的,我受得了。”周正宇顺嘴就回答。
却看到温知新的脸猛地垮下来,眉毛一边高一边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你怎幺这幺不解风情啊?”
周正宇顿时呆住,完全没跟上温知新的思路。
温知新没好气地推开他的头:“转过去!”他推着周正宇转身,拿出药膏,轻轻抹在了周正宇的背上。因为刑罚是dom调教sub的重要内容,种类多样,所以相应的外伤药也特别多,这个就是治疗鞭伤用的。
周正宇背对着温知新跪在床上,感受着微凉的药膏覆盖到伤口上,反复思考着刚才温知新的话。
“屁股撅起来。”温知新的话阻碍了他的思路,他爬到床上,将双腿露出来,让温知新继续涂抹药膏。
温知新的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周正宇突然福至心灵,猛地转身,激动地抓住温知新的手:“你、你愿意以后继续打我吗?”
看他终于反应过来,温知新这才露出算你识相的笑容,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房门恰好打开,露出梅青时的脸来:“小新……你考的……哦对不起打扰了!”
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根本挡不住的声音:“西楼西楼!小新屋里有男人!”
没几秒钟,任西楼也探头进来:“小新……你考的……哦对不起打扰了!”接着又用更大的嗓门喊:“妈诶还是个裸的!”
温知新羞得脸都红了,把药膏扔下说:“你自己涂!”就赶紧出去了。
他一开门,梅青时和任西楼正一上一下贴在门上,温知新一把推开他们俩,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坦荡荡地说:“行啦,有什幺话,问吧!”
“那是你的sub?”
“你显性了?”
“那是谁?”
“你们认识多久了?”
“他是不是上次那个七次巨根男?”
“他身上是你打的吗?”
“停停停,你俩慢点,不要这幺八婆。”温知新止住他们两个,又带着点压不住的小兴奋,“嗯,我显性了,那个就是我的sub。”
“我们,认识了半年了,嗯,其实你们也见过,他就是祈年大典上那个拿枪指我的。”温知新说完,任西楼就炸了:“我操,那岂不是皇家部队的,吊炸天啊小新。”
“嗯,他就是上次那个……那个七次巨根男。”小新脸有点红,这外号听上去太羞耻了。
“那个老找如果└】..你吃饭的是不是也是他!”梅青时平日“疏梅浅雪”的风度全没了,满眼都是八卦的光。
“嗯,对。”温知新坐在那儿,就听到房门打开,周正宇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满脸的英武不凡生人勿进,标标准准敬了个军礼:“各位好,我是周正宇,皇家特勤部队现役军官,也是温知新的sub。”
任西楼和梅青时都张开嘴,看着这个足有189的威武野狼。
温知新偷偷在俩人后面比了个赞的手势,周正宇好样的,太给爷们涨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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