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们的束缚。
许是平日里树枝对老湿言听计从,竟然有一瞬的迟疑。
而老湿看准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使出浑身的力气,竟挣脱开了不少束缚,眼看就能跑路了,却被然死死地压在了床上,下巴又一次被人用力挑起,仿佛随着可能捏碎骨头,吃掉一身血肉的力道,疼得曲苍茫眼泪“唰唰唰”直下。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时的痛苦了。
“然……”口中的果子已经被他吐出去了,曲苍茫有些哽咽,声音却无力的柔软,“放开我,我找人来帮你解毒。”
两人眼神碰撞,身周围的空气发凉。
时间仿佛静止,也许是转瞬,也许过了很久,曲苍茫耳边才传来了他所熟悉的声音,“老湿,不用找别人的。”
中了名为曲苍茫的毒,找别人来能解什么。
接着,曲苍茫的眼前一阵模糊,视线完全被厚厚的树枝群给遮住了。
五感仿佛一下子都变得格外脆弱,好像有千千万万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又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几乎不怎么用,也不怎么关注的下面,小小苍。
小小苍得到了很好的照顾,鸡冻得直吐白水。
曲苍茫眼角也在喷水,从小到大哪怕是被鬼群围着调戏也没有这么无助过。
更杯具的是别扭归别扭,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很强烈的快感。
曲苍茫快被自己的鸵鸟性格气死了,都被捆绑式的猥琐了,还能有快感!你到底有多m?
死一般的沉寂后,曲苍茫被解开了浑身的束缚。
然搂着凄惨无比,小小苍上还粘着好几片叶子,浑身都是吻痕的可怜老湿,心中懊悔不已。
这些都是我做的?绝对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但是还有别人能把老湿逼成这样吗?
然闭眼默默滤清思路,老湿脸红的模样真是该死的……好看……咳。
“然?”曲苍茫强撑着一股劲儿睁开了眼睛,虽然他很不愿意,但的确是被疏解了潜藏多年的yù_wàng。
此时老湿一脸纵欲相,嘴唇红肿,脸颊带粉,身体软软无力地靠着然的胸口,手脚疼的完全不想动,简直是明晃晃的引人犯罪。
但是然已经舍不得再动老湿了,只是安抚地亲吻了老湿的嘴角= =!
“你没事吧?毒解了吗?”曲苍茫没空管自己情况如何,非常捉急的问。
对上老湿关切的视线,然的一颗心彻底被融化了。
被自己折腾如此狼狈的老湿,最关心的却是我的身体……
“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没解?快去找王金宇来!”老湿很想起身,却又软趴趴地倒了回去。
然搂紧了难受得不行却还不愿意老实的人,心中满满是他,再也不可能放开这个人了。
“老湿,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永生永世对你好。
曲苍茫,“……”
这是什么展开?
曲苍茫脸红得厉害,经历过同床亲吻同居又撸管这档子事儿,他对然的感觉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羞涩中又有些苦恼,才刚被人家很虐了一通,现在如果就答应交往的话,抖m的名头算是坐实了,这绝逼不行!
所以曲苍茫非常认真的对然说,“我想洗澡。”
然愣了,“……”
这算是哪门子回应?
不过无论老湿回复了然什么,他还是按照老湿的要求,把人放进了浴室里。
欲言又止的然被老湿轰了出来,“你自己去找王金宇解毒,我要洗澡了,不许进来!”否则咬杀!
然莫名其妙的,老湿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曲苍茫挠头,我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算了,等全校通考结束再说吧……”
于是,当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成功净化了所有浑浊之气的然准备再次询问老湿想法的时候,却发现……某人已经自己先钻到床上睡着了。
沐浴后的老湿皮肤更嫩了,头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不过他睡得很熟,然也没有忍心再把人叫醒。
那么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老湿。
然把人抱在了怀里,第一次没有用树枝触手去给暖被窝,而是本体直接上!
隔壁——
太子爷和小画皮终于休战了,满足如饕餮的太子爷给苦逼着脸的施梁森揉腰。
“小森,今晚睡我这里吧。”
“滚——”
“别激动,想想旁边房间里的人。”那种族跨越可比我俩大多了。
施梁森,“……”
突然被治愈了是怎么回事啊!
这段考试前的小插曲很快就被人们忽略过去了,连曲苍茫都暂且放下了心中面对然时的别扭感,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班级的复习当中。
这不,一刀定胜负的时刻来了!
“准考证都带好了,别坐错位置!这一次是全校打乱学号分的考场,你们周围也许一个本班人都没有,不许作弊,不许用法术!敢被逮住有违规现象全班一起把高中三年的所有课文都抄了!”
“是!”三班齐声呼喊,决心很大。
曲苍茫松了口气,最后瞥了班里人一眼就走了,一会儿有别的老湿来分考场,他这个班主任必须避嫌。
他走后,班里人却都十分纳闷。
“你们有没有觉得,老湿好像变漂亮了?”
“滚——你个大色鬼,老湿这两天脾气不好没感觉到吗?高中三年的课文……嘶……绝对不要抄。”
“麻痹咱班的把书都留教室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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