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换衣服,好笑地看他。
“是,我知道,好,我现在就给他。”小克说着,把手机递给宋韶生,宋韶生绷着下巴脖子往后缩,垂着嘴角摆手。小克怒瞪他,宋韶生抿了抿嘴,还是把手机拿了过去。
“早啊老板。”宋韶生也坐下了,老板不知在电话那头说了他什么,他笑开了,道:“我知道,没有,不是,我很久没和梁天闻联系了,联络下感情,我们挺好的。”
他说这话时,小克就在他身边冷笑。宋韶生挂了电话,拿了房卡,招呼小克一块儿出门。两人搭电梯时,小克没忍住,说他竟然连和梁天闻关系好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你以为老板会信?”
“他信不信是一回事,我说不说是一回事。”宋韶生对着电梯大门理头发,他吃了颗口香糖,说:“先去吃午饭吧,昨天我让小森约了下午两点开始。”
小克连连摇头,嘀咕着:“真不能了,以后不能这么乱来了,早晚要出事。”
宋韶生一把勾住他肩膀:“没事啊大师兄,只要我还能唱歌,能出得了什么事。”
小克侧过脸看他:“不是我说你,你要还当我是你大师兄,听我一句,以后做事之前多想想,没坏处。”
宋韶生解释说:“昨天拍摄那个摄影真得有问题,我说要换编辑也立即同意了,既然要拍就拍好吧,我是这么想的。”
小克无言以对,他和宋韶生在酒店的中餐厅吃了点东西,宋韶生吃得挑,觉得菜色不好,点的东西都尝了点之后又拉着小克开车去市内一家有名的西餐厅吃牛排。两人折腾到一点半才往杂志社去。路上宋韶生一直在和人发短信,小克问他,他就笑,心情特别好地哼起了歌。小克说他是有病,宋韶生问他:“晚上宵夜,要不要一起?”
“和谁?”
“哦,你不去是吧。”宋韶生自言自语地说,小克扔给他一罐口香糖:“有病吃药。”
宋韶生捧腹大笑,他抓在手里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他瞅了眼屏幕,看到是个未知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请问是宋韶生吗?”对方礼貌地询问,宋韶生自信绝不会认错这把声音,他曾在后台听到这把声音放声高歌,五音不全,还在讽刺挖苦歌手时遇到了歌手本人。
“请问是梁天闻吗?”宋韶生笑着说,小克瞥他一眼,对他做个嘴型:好好说话。
宋韶生点点头,梁天闻说:“晚上想请宋先生到寒舍小聚一番,不知道宋先生有没有空?”
“梁少请我,当然有空,几点?地址是?”
“地址我发你短信吧,晚上七点,不知道会不会太晚?”梁天闻说话时毕恭毕敬地,宋韶生事后还和小克说:“梁天闻说话和他本人也差太多了,他最近不是染了一头金发吗,耳朵上还有好几个耳洞,还有纹身是吧,看上去就像个古惑仔。”
小克说:“他人挺有礼貌的,在几个现场见过,谈吐都很得体,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宋韶生听了就笑,咬着手指笑,小克多次叮嘱他晚上吃饭,说话时要注意点,梁家虽然不做娱乐圈的买卖,可人脉广,还是不要轻易得罪。宋韶生称他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下午拍杂志照,编辑还见缝插针地问他昨晚电台点歌的事,宋韶生也拿对付自己老板的话回应编辑。他进出杂志社走的都是后门,没遇到记者,可到了飞机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来送机的粉丝和一大堆记者,他一出现就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小克长得人高马大,加上还有机上机场的保安护航,总算是把宋韶生安全送上飞机。可小克没想到的是,有记者专门买了同程的机票,每隔十分钟就来拜访宋韶生一次,想要探听些独家新闻。
“我和梁少真得没什么纠纷,只是许久没联系,听说梁少又出片,我也很高兴,就打电话进去捧场。”
宋韶生坚持这一说法,下飞机被记者围追时还这么说。他一钻进保姆车就给了司机梁天闻家的地址。小克有意要陪他一块儿去,还吃了宋韶生两个斜眼:“你去干吗?也没请你啊,我这么带过去,也太突兀了。”
他似乎真是诚心诚意要去梁家做客,路上看到水果店还停车下去买了点时令水果,车到梁天闻小区门口,保安盘问了一番才放人。宋韶生住的是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从没来过城南这一片的别墅区,他摇下车窗往外张望,此时天色已晚,灯火稀稀落落地,放眼望去竟有种别样地荒凉。宋韶生咂嘴:“这里环境……也不怎么样嘛。”
小克回说:“等你买得起再说。”
宋韶生冷哼:“我买这里干吗,人气这么少,还阴风阵阵。”
说着,他抱起胳膊打哆嗦,关上车窗缩在了皮椅里。
下车后,宋韶生站在门前理了理衣服才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开门的人见了宋韶生倒不惊讶,反倒是宋韶生吃了一惊,随即他就把这股惊讶的劲化成了让他皮笑肉不笑地恨意,转移到了姗姗来迟,系着围裙出现在玄关的梁天闻身上。
“之前忘记在电话里和宋先生说了,我还请了阿泽一起来,正好说说创作方面的事。”梁天闻看到宋韶生手里提着的水果,对阿泽说:“你招待你师兄啊,我把水果拿去厨房。”
阿泽领着宋韶生进屋,带他去了客厅。客厅一角有个小吧台,阿泽问宋韶生要不要喝些什么,宋韶生平时注意保护嗓子,滴酒不沾,阿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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