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才发现这间酒吧原来这么大。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我撞了多少人,不知道哪里是终点,像个无头苍蝇般不断乱闯,四顾茫茫,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徒劳一场。
我说不出不好,也开不了口问你在哪里。
也许他根本不在这里。也许他在。这恰好反证了我们的关系,这么久以来,不过是看似很近,实则很远而已。
我始终没有回答,电话也不曾挂断,突然间,有个人从后拉了我一把,很用力,我猛地回过头,是一脸莫名的阿生……
阿生一头雾水地问:「你怎么啦!有熟人?」
我怔怔看着他,那个差点破裂的气球剎那又这么疲软下来,酒吧内的空气不好,空气混着各种奇怪的香味、烟味及体味,我定在原地,宛如一桶冰水浇下来。
我看着阿生,又或者,只是对着面前的阿生出神,抓着电话的手从耳朵缓缓往下滑,屏幕上的通话结束在六分零二秒。不过比五分钟多出了一分多钟。
……背后出了一层汗,原来时间这么短,我却恍惚感到灭顶般的漫长。
那晚我的状况十分不好,总是不在状态,于是只跟阿生坐到十二点多就结了帐,喝得也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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