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口饮料铺的姑娘。
苏友认得她,还有一度觉得她虽然没有其他看摊的美眉们身材好,但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
“看你来来回回,挺辛苦的,送你啦!”
“谢谢哦。”
旁边有几个场子里干活的男人跟着起哄,苏友抓抓头,姑娘红着脸跑会铺子。再转眼,濮老板已经不见踪影。
顺着记忆摸到车场,那辆北斗星停在那等着他,车窗开着,从里面伸出一只夹着烟的手,攒的一截烟灰岌岌可危的挂在前端。
“濮老板先走也不说一声。”
苏友拉门,副驾的门是锁的,座位上摆着濮然的背包,烟和一瓶矿泉水。濮然嚼着大白兔,摆了摆头,示意他坐后面。
车子缓缓发动,交了钱绕出车场的时候,濮然突然说:“我看那姑娘跟你挺配的,对你又贴心,你不考虑看看?”
“诶?”
当然会考虑看看,难得有看着还不错的女孩向自己主动示好。这天外飞仙的一句,却莫名其妙的让苏友足足抑郁了好长时间。
两天后,苏友和白胖姑娘约会了。
约会很顺利,太过顺利了,以至于有些无趣。姑娘不善说话,苏友也不善长找话题,约出去逛了逛街吃了吃饭,看了场电影就没了下文。
濮然说:“男人要主动的。”把手机扔给他,“那,约她出去吃夜宵。”
苏友偷瞄了眼濮老板,把手机默默收回口袋。还无声抗议了还,濮然无故很来气。
“不想约就回家吧,这没什么大事。”
苏友又埋头开始刮手里那截电线的表皮,“还差一点……喂!”
濮然近乎歇斯底里的夺下因为邻居家的猫偷溜进来而光荣负伤的打汁机,直接扔进垃圾桶。
“你!”只要接好电线,还能用的……
“我怎样?”我就这样,是个坏人,赶紧走!
大眼瞪小眼的节骨眼上,门铃响了。
苏友垂着头,气势先软下来,转身去开门。
濮然这不常有客的,只有物业才会来,主人家忙的时候,应付他们的事苏友也作惯了。
不过打开门他愣了,站的门口的人和他差不多高,身材略瘦,脸很削细眉柳眼,穿着一身阿玛尼的男式条文休闲西装,没系领结,口袋里塞了条紫色的丝巾,腋下还夹着一瓶没中文字的红酒,既不象查水表的,也不象收煤气费的。
那人看到苏友也明显一愣,退了一步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又越过苏友瞧了瞧里面的陈设,才问:“濮然在吗?”
看到他,刚刚那个莫名恼怒的濮然突然不见了,表情变得很和悦。苏友呆呆的看着门外的人绕过他,兴奋的扑过去跟老板抱在一起,自己就象透明的,连“亲爱的,想死你”之类的肉麻话都不避讳。
他幽怨的从垃圾箱里提出那个打汁机,电线完全断成了两截,断口的细电丝爆成一朵未展开的花,蔫蔫的卷在一堆用过的卫生纸里。他泄气的把脏掉的旧电器又扔回去,迅速的穿上外套,冲出门去。
濮然百无聊赖的仰进沙发,冯春把酒倒进醒酒瓶,拿起来轻轻摇了摇,边想起刚刚那幕,就忍不住好笑。
“那谁啊?”
“不是谁。”
“你跟他上过了?”
濮然搓了搓脸,“他是我雇的拉货工。”
冯春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笑的更得意,笃定道:“那就是上过了。难怪看你最近气色好,敢情是有人了。啧啧啧,枉费人家还特地跑来安慰你!那,红酒,波尔多,98年的呢!”
“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会来特地安慰我我幼儿园就认识你了快说吧什么事?”
“你倒是喘口气啊,别憋着了。真没良心,刚刚拉着人家演戏,演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冯春递过酒瓶,想起什么又摇摇头,“就你这张不会变通的嘴,也难怪太上皇要对你赶尽杀绝。”
“少废话!”
冯春叹了口气才继续:“简单说,我就有那么一单生意,新品女包做秀,计划氛围挺后现代的,服装要订制,我想让你做。”
濮然很敏感的皱了皱眉,“哪家公司?”
“公司是新成立的,金琼有股,也就是个附属国。不过呢,项目是我包下来的,我想好了,你只管做方案出活,不出面不署名,薪金方面我不一会亏待你,到时候现场找个脸生的新手盯下就没问题。”
“真不用出面?”
“当然。”冯春拿了两个水晶杯,倒上酒递给濮然,“服装你让他们挑不出什么,帐我会好好做,保黑你的钱也让他们一起吐出来。”
濮然碰了碰杯,“够朋友,要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吧。”冯春整了整领口,挺了挺胸。
濮然很认真的歪头想了想,某人的形象想多少遍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免了,说不定会死的很难看。”
话虽这么说着,口气却有掩不住的羡艳。
冯春嘬了口酒也没再说话,酒杯空了就再续上,默默的,直到喝的脸微微有些粉红。
“对了。”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忽然开口,“我找到那个给你下药的男人了。”
“诶?”
“知道为啥那天没动你吗?”
“为啥?”
“太上皇找的根本就个直的,我雇了个鸭子去逗他,把他绑在床上,你猜怎么着,他吓的连裤子都尿了,哈哈哈哈哈。”
“我录了相,你要不要留份纪念?”冯春抬眼看了看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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