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平相处……”
合卢与伙伴看傻了眼,奇怪哪里来的小孩子?
吵声停了。男孩也听到几个人往他这边过来,他紧张,忽然知道可怕,不晓得走进什么地方?身躯不自觉后退,脚底给地上碎石扎着痛了,才发现出来太匆忙,没穿鞋!
男孩脚踩痛了站不稳,几个士兵在周围故意推人,你推一下,我推一下,将不到他们肩膀高的瘦小身体包围在正中央,踢皮球似的推来弄去,男孩老是不能站稳,吓得叫他们住手,囚犯抗议,他们不理,嘻嘻哈哈的继续推人。
“这孩子是谁啊?”
“不认识……你们不觉得他怪?”
“是有点儿怪,我来试一下,嘿,你们瞧瞧,这孩子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他是瞎子?”
“都尉大人快来看啊,这儿有一个瞎子!”
部下催促,安坤弥才加入闹局。
“不要推我……你们住手啦……”男孩躲不过几双大手推来撞去,吓得频频喊叫,搞不清楚周围有谁?
“你们快住手,不要欺负小孩子!”铁笼里的吼声没人理会。
士兵拿火光照着小矮个儿,安坤弥见那脑袋上有一个肿伤,茶色的发在颈部结成一细细的、有些凌乱的长辫子,身上竟然穿过大的女人袍服,赤脚踩地?慌张滑稽的样,惹得他笑出来。
“啊!”男孩惊呼,感觉有人揪住衣服。
“真是瞎子?”安坤弥直视哆嗦不断挣扎的矮个儿,好奇询问:“我没见过你,你谁啊?敢跑到这里,多管闲事?”
从小的时候,柴狼就讨厌天黑。
黑夜里,总是勾起很多不好的记忆,从没见过面的母亲,父亲发狂,王庭的叛乱——然而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就算他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所有的麻烦,不会有谁再来影响他!手握权杖,柴狼走过一个接一个的营帐,将士都朝他行礼,有的表现尊敬,有的畏惧,也有暗藏憎恨,无论如何,没一个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们离开家,出了国,服从他的命令,一路往东作战,战胜了,他们会对他欢呼,其实他们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你这畜生……魔鬼……杀人魔……你害死这么多人……会有报应!
乌老啊,真是没料到那个人会带着徒弟干蠢事。之前有屠泷,现在是厨子,这军队里,谁又会是下一个要害他的?“没有一个人是我可以信任的。”柴狼冷哼一声,每当想到如此,黑木权杖像回应似的,微微发热,降低了他的不舒服,不自觉紧握它。他就要来看看,进入中原,成为天下霸主以后,还会有什么狗屁报应!
隐约听到俘虏区吵闹?他迈开大步过去,远远的望见安坤弥把什么东西抓到半空中?
每日守夜的工作多无聊,士兵逮着乐子,都喧哗起哄!
安坤弥应大伙要求,把瘦小、没几斤重的小小人儿揪起来。
“哇啊……放开……放我下去!”男孩双脚离地,惊吓得只剩频频尖叫。
安坤弥被挥着小拳头、弱鸡一般无法脱逃的孩子逗得哈哈笑:“你这讲不出自己姓名的瞎子,还敢来管大爷的事?”距离拉近,他仔细去看,孩子生得唇红齿白,模样清秀,肌肤似嫩玉,沾着晶莹泪珠,忽地闻到那身上飘香,他心头一荡,忙回神,腾出手来扯下对方的挂袋。
腰部一痛,男孩大惊,“别拿我的东西!”两手想抓,却抓到空虚。
安坤弥只消伸长胳膊晃一晃,瞎眼的孩子就吓得抓住他手臂,嚷着要下去,他觉得好玩,忽地对小男孩产生兴趣,不放人,反而拽着孩子在半空摇晃,大声嘲笑:“你是小姑娘吗?还带着香包?”
四周爆出笑声,男孩面色发白,在箝制里挣扎,两手直往前寻找,慌张嚷叫:“那不是香包……是装茉莉花和茶叶的袋子……你还给我啦!”
有人笑话:“小子带花,还不是姑娘?”
“都尉大人脱了人家的女装,好好检查,看这孩子是不是真正的小姑娘?”有人闹着。
吵声使得男孩头疼,直打抖,感到大手真的来脱他衣服?本能的朝对方乱打乱踢——
“呃!”安坤弥吃痛,一个不小心竟是被踢中命根子,气得丢掉小孩,护住下体。
男孩被用力摔到地上,顾不得痛,爬着逃开大骂声。
安坤弥推开挡路的士兵,再抓住小孩,一耳光令白皙脸面浮出红掌印,再挥出一巴掌,却是打到黑木权杖?
士兵们同安坤弥一样,被突然现身的狼王吓到,全都收起玩笑。
为孩子阻挡攻击的权杖旋即重击地面,惊得所有人朝狼王单膝跪地行礼!
“你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魔鬼没看见你养的狗在欺负小孩子?”铁笼里的囚犯们抢着骂人。
合卢继续吼叫:“安坤弥跟他的部下打我们,还不给我们吃饭,那孩子好心,不过是帮我们讲了一句话,安坤弥就摔他揍他,还抢了他的东西!”
“有这种事?”柴狼皱眉。
被狼王厉眼一瞪,安坤弥不得不低头,想的不是一掌差点打到王,而是想杀掉那些叫嚣的囚犯。
“为什么打人,还不让合卢他们吃饭?”
“我没有不让他们吃饭!”安坤弥解释:“因为乌老的事,伙食组那边没空弄俘虏的饭,可他们一直在闹,不肯安静,我才出手教训他们……”还有不知哪儿蹦出来的小孩,他一并讲明,没想到大王会巡到这里。
士兵怕大王不高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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