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15
窗外晨雾朦胧,窗内红烛摇曳,李降鸢身着大红喜服静坐于镜前,铜镜中的美人眉眼精致,清丽俊雅,只是眉宇间透着隐隐愁色,胭脂红粉亦不能掩饰他的苍白面色。
李阿爹手执一把檀木梳一面为这即将出嫁的孩子梳理着乌黑长发,一面望向铜镜中人愈发妩媚的容颜静静出了神。虽然现如今小鸢在村中阴阳体中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倘若当年自己没有为他修改了容貌,此时的他该是会如那人般有着颠倒众生的倾城之色吧。原以为掩饰了他美貌或许可以令他平安成长,顺利嫁人,却未料世事难测,他如此珍视的孩子还是在成婚前被不知名的歹人弄脏了身子。
李阿爹从铜镜中收回视线,自怀中掏出一枚白瓷小瓶放进李降鸢的手中,蹲下身子直直注视着对方疑惑的双眼:“拜完天地后便将这些丸药全部服下。!无论今夜发生何事,你都要谨记两个字,顺从!这是最上好的保胎药,无论如何不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卐耽美∑网要伤害到孩子。”
李降鸢听闻此言羞红了双颊,喏喏道:“阿…阿爹,你…已经知道了?”
“你以为你每夜偷偷溜出家门,做阿爹的会毫不知情?”李阿爹温柔笑道,片刻后又收敛了笑容郑重道:“孩子只有一个月,稍有不当便极容易小产,我本不愿你在婚前冒险受孕,但我也知晓你不愿怀上他人的孩子,如此一来,今夜你务必要万事顺从!不要将对方当作换郎,只当他是你的夫君,是要你尽力服侍的男人。抛开羞耻心,将自己最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要让对方沉浸于你的柔情之中,不忍对你粗暴折磨,让对方在最短时间内泄身!”
李阿爹望着李降鸢愈来愈紧蹙的眉头,放缓了语气道:“阿爹并非要你背叛小娄迎合他人,只是你肚里胎儿太小,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折磨。你婚前便已非完璧,洞房之夜怕是少不得受那换郎的淫辱。只有让对方在你身上尽快满足,你和孩子才能少受些折磨。至于怎样才能让对方尽快结束…你与小娄同榻而眠也有些日子了,该怎样做便不需阿爹教你了吧。”
李降鸢听罢此言,闭了闭双眼似是下了决定,他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而后望向李阿爹,清晰道:“阿爹放心,不过一个‘忍’字。我会顺顺利利度过今夜的,不会让他人伤到我与小娄的孩儿。”
李阿爹终是放下了心,但愿我的孩子能够顺利度过此劫,莫要如那人一般,受尽淫辱,夫死子散。也…莫要如自己这般,只因婚前被迫失贞,便要承受其后的一系列的苦难。
李阿爹名唤桑乔,家中世代行医,十六那年与父兄入山采药,不料却在山林中与父兄走散迷了路,而后竟遇到了村中鳏夫耿老五。这耿老五有一阴阳体爱妻,生产时遭遇难产,又因送医不及时,桑父纵使医术精湛也未能挽救,从而一尸两命。耿老五爱妻如命,不能接受他的离世,便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桑家,并对其怀恨在心,欲伺机报复。
那日他偷偷跟随父子三人入山,本打算将取这三人首级祭祀亡妻,却见桑家那个容貌秀丽的阴阳体小儿子竟自己走偏了路,他自是不会好心上前提醒,眼睁睁望着对方愈行愈偏,直至走进密林深处才察觉不对,慌慌张张举目四望,却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耿老五本只打算杀死这仇人之子为妻报仇,可十六岁的桑乔纤秀俏丽,温润似玉,虽不及村中那位神仙似的绝世美人,却也是难得的尤物。耿老五淫思邪念顿生,心道桑家欠我妻儿两命,便叫这个桑家的小儿子替父还债吧。
桑乔爱医如命,更对那些药草视如珍宝。他自小便随父兄入山采药,本以为不会迷路,哪知他太过于专注寻找药草,不知不觉间竟勿入密林深处,惊慌寻找来时小路,不想却见到了面露狰狞邪笑的耿老五。年仅十六的桑乔身形单薄,四肢纤瘦,哪里是正值壮年,身强体健的耿老五的对手。当他再次被对方一掌煽倒在地时,他已再无力气挣扎反抗。被那男人进入身体时,他便绝望地昏了过去。
耿老五将桑乔囚禁在密林的一处山洞中,每日除了吃喝便是对桑乔一次次的奸污。桑乔不知自己在这男人身下承受了多少次侵犯,他昏昏醒醒间亦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夜。耿老五对这鲜嫩青涩的小美人爱不释手,一次次粗吼着在其阴腔深处灌精,并在其耳边威胁对方要夹紧阴穴,好好吃下自己的子孙精,何时为他诞下孩子便何时放他离去。
待桑家人寻到桑乔时,他正目光呆滞,双手被缚,一丝不挂地趴在枯草堆上撅着屁股任耿老五死命地肏干。纵使最后耿老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桑乔却难以从这次的伤害中轻易走出,更何况他被救出时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他怀孕一事只有桑家人知晓,桑家行医数载,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落胎并非难事,只是桑乔却也失去了自己责婿的权利。
古村中权贵之家娶亲定然是首选女人,其次是干净完璧的阴阳体。婚前便被破瓜之人,即便出身再是富贵也向来不在他们提亲范围之内。胡家在古村中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庶人家,胡家阿父早年丧妻,含辛茹苦独自抚养儿子长大,算是古村好阿父的典范。独子胡青竹虽不是聪明机灵,能言善辩之人,却也憨厚善良,谦逊有礼,很得村中长辈的喜爱。是以,当彩礼出价最高的人家是胡家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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