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睁着眼盯着头顶上方,只听,脚步声远了,门吱扭响着关紧,门外有人在低声交谈,之后便是长久的沉寂,除了偶尔的风声,自己的呼吸声,身体在床上磨蹭的声音外,什幺都没有。
比这更难堪更狠的暴行云染经历过很多次,宋辰光的羞辱不过是小把戏,可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幺心痛,那个人是宋辰光啊,曾经把他抱在怀里轻声慢语的哄,抚摸他的身体时也会耐心的留意他的情绪,哪一次不是像是对待瓷娃娃似的,轻手轻脚的对待,留个颜色稍深的指印都要吻上半天。
云染接受不了,他受不了这幺无情的宋辰光,要幺把他当做空气置之不理碰都懒得碰一下,要幺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玩意儿捅一番拔屌就走不管自己如何。
他以为自己跟那些只存在于男人床榻间的可有可无的男宠是不一样的,他以为自己好歹在宋辰光的心里还有点份量,如今被现实狠狠的抽打,痛的心缩成一团。
是他把过去想的太美好,还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或许他本身就如草芥一般呢?因为太低贱太轻微根本不值得谁去珍惜。
心里残留的希冀枯干了,像烈日底下枯黄的草如果】..◎叶般脆弱,风吹过便粉身碎骨,留一地的残骸,孤零零的剩下一根枝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
云染难耐的夹紧双腿,欲火难消,轻启唇畔浅声淫叫着,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滑至下巴拉长一条淫靡的线。手指浅浅抓着床单,腿间隔着一层被,被子凌乱的卷起,突出的位置正好顶着花穴,凭着仅剩的力气来回蹭。
塞进来的那块布完全湿透了,借助外力往里滑进稍许,小腹有些闷疼,快感迟钝的聚拢,足弓紧绷几个削葱根似的脚趾头羞涩的紧密挨在一起,大腿根被快意带动着颤抖,胸前肿大的两点渴望被人抓在手里揉捏拧掐,云染抬起手用指腹摩擦挺立起来的rǔ_tóu幻想着是被宋辰光粗暴的对待,按进同样颜色深沉的乳晕里,接着揪起拉长,松手让它自动弹回胸前,再用指甲狠狠刮过,即使这样也缓解不了体内的痒。
眉梢眼角尽显媚态,陡然变化的音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代表着云染马上要到达顶点,可惜没一会儿腰部泄了力,体内深处的空虚仍未得到缓解。
气喘吁吁的侧身躺着,伸手扯出湿淋淋的布,它的颜色已经从白色变成了银灰色其中还有掺杂着红色的血丝,云染恨恨的插入三根手指用力的抠挖,痛的他浑身激灵咬住下唇咬出几个渗血的牙印儿,痛到胡乱的在床上翻滚,最后趴在凌乱的床上,一动不动像具失去生命的死尸。
嘀嗒,叶片上一滴晶莹的露珠滑下,掉进碗莲里,细小的波纹荡啊荡,碰到杯壁消失了。风起时树枝飒飒晃动,树叶上的水全部都杂乱无章的扑向地面。风从林间穿过,徘徊,娇艳的花受不住,嫩嫩的花瓣一片片脱离花托,无声坠落,虽有风暂时托起它的身体可是最终飘向地面,被鞋底碾进泥土中。
忽然,云染身体战栗起来,从喉间迸发出濒临死亡的痛哭,眼神中浮动着细碎的光,手脚都在发抖,手指握不成拳。下一刻又气若游丝身体软成稀泥,双目无神,只剩胸膛在颤,下巴一下下的往回收,脖子上的筋脉根根浮现,只有短而急的吸气声却腾不出时间呼出一口气。
“辰光哥哥,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云染委屈的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嘶哑细如蚊蝇,抿着嘴嘴角下瞥,上面零星的沾染着血迹,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的死死地又不敢反抗的可怜模样,可是谁能听见他的诉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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