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厂公身周散乱着衣物的破碎残骸,还有厂公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上,布着可疑的淤青紫印。场面一度暧昧不堪,想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赵修到底跟在韩炳欢身边多年,壮着胆子上前说话,“属下救援来迟,指挥使可还无……无恙?”
说这句话时赵修偷偷瞄了一眼厂公。看起来,有恙的不是他们指挥使……
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随即松开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墨发倾泻而下,遮挡住颈间韩炳欢行凶的铁证。
韩炳欢皱眉,掠了一眼赵修,淡淡开口:“把你衣服给我。”
赵修一愣,然后忙不迭地宽衣解带。别说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挥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
赵修说,这里距离营地竟有五里地的距离。
原来他们漂了这么远?徐泗咂舌,然后盯着面前那匹红棕色的、英姿勃发的马大哥,唉声叹气。
两名锦衣卫当然只骑了两匹马,这就意味着他要和韩炳欢同乘一骑。
同不同乘都无所谓,问题是,他现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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