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战火纷飞,惨叫连连,不断有人死亡,他和他却置身其中,忘我深吻。
如果,时间就此静止。
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天公不为你,你又能怎样?
这就是命运,你躲不掉,你逃不开。这就是红尘,你不解,你惘然。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拉出一条银丝。
这充满了qíng_sè的一幕,已经让白蝶和零无把持不住,但是都强行忍了下去。
“墨儿……我不是说亲一下么,你干嘛……”苏炎晖呢喃着,半睁着眼。
“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呢,你没忘吧,等我们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去洛阳湖泊那里定居?到时候我们就白头偕老好不好?”
苏炎晖笑着点点头:“那片湖泊,要叫什么名字呢?”
裴亦墨想想,道:“醉忘池。”
……
挡在花戏雨和何意面前的残兵败将们越来越少,最后终于,两方的面前都没有阻碍,那些无名小卒们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
花戏雨微笑,她从踏进蓬莱山庄的这一刻起,就微笑着。
……
闻南回和江黛卿都各自休息了一会儿,简单的做了调整,便打算也去蓬莱山庄。
一想到要面对自己背叛的爹爹,江黛卿总觉得有些不齿,但是只要闻南回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敢面对。
二人走在路上,天气不冷。
“没想到救我们的人还是苏炎晖。怎么哪儿都有他。”江黛卿笑着抱怨,要说他现在……哪里还恨的起来呢?自己三番五次侮辱他,甚至要杀他,他那么做不是疯了就是爱着闻南回,只是,谁都清楚后一种可能性等于零。
“炎晖心肠一直很软的。”
“哪有你软。”江黛卿瞪他一眼。
“黛卿,你想好待会儿怎么办了么?我是说——你爹?”
“不用你管。”
“呵呵,别犟嘴了,方才你不还是赶来看我了吗?”
“我,我,我那是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好不好?别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你。”
闻南回笑道:“这么说……”
江黛卿迅速打断他的话:“快看!蓬莱山庄里,怎么那么明亮?!”
二人已经走到了离蓬莱山庄不远的地方,只见高墙围着的院子里火光冲天,将这里映得如同白昼,而且还有几匹被拴在附近树上的白马无聊的在吃草。
闻南回眼睛好,看着那些马,心里只有一沉:“那马鞍,是落梅教的。”
江黛卿闻言也是吃吓,却更担心养他的爹爹,江碎魂——如果落梅教的人闯进来杀成这样子,多半是苏炎晖已经被凌辱过了,但若说是花戏雨干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落梅教,麒麟教全来了。
“我们就这样进去吧,想来里面的人忙于战斗,无暇顾及我们。”江黛卿说着,忧心忡忡地推开了蓬莱山庄的朱红大门。
第五十六章
江碎魂与何意,徐沛白站在花戏雨等人面前,他看着花戏雨微笑,不屑道:“你以为你能撑多久?不瞒你说,你们现在已经在我的裂魄阵法里面了。”
只有安植大惊失色:“你居然用出了裂魄阵法?!”
显然,这种阵法不论是花戏雨,重霄还是春衣都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其中奥秘,但花戏雨缓缓道:“再厉害的阵法,都有破他的办法。”
安植担忧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虽说我也没亲身经历过,可这阵法,据说是创立蓬莱山庄的第一代庄主自创,只有进,没有出!”
花戏雨见眼前形式一片大好,因为是夜间突袭的缘故,是麒麟教占上风的。
“不废话了,花教主,安教主,让你们看看与我们作对的下场吧?”何意阴险地笑,随即三人都往后退一步,江碎魂在空中一挥手臂,花戏雨便警觉地看向四周屋檐,会不会突然蹦出来一群精兵良将。
可是迟迟没有动静,重霄把春衣挡在身后,手中是和花戏雨一样的麒麟短棍。
忽然,起风了,火炬的火焰都倒向一边,花戏雨有些警觉地握紧了麒麟短棍,突然听到身后安植一声闷哼,转头时重霄已经被一根鞭子捆住全身,春衣有些震惊慌乱,急忙想去给重霄松绑,安植已经倒地,捂着左腿。
花戏雨干脆闭起眼睛,若是看不到他们,还不如不看,就凭练《寒雨七式》练出来的感觉也能判定敌人所在方位。
毕竟人家拿的是长鞭……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花戏雨虽然胜券在握,却也知道这一仗会打得比较辛苦,亦或是,非常辛苦。
脚下莲步一挪,手中短棍挥舞起来撞上了什么阻碍物,凭手感她知道她打中了一个人,睁眼时看到那人一身黑衣,嘴角吐出鲜血,落地死去。
这才死了一个,花戏雨知道还有很多人,而再看向重霄,虽然已经在春衣的帮助下解脱,身上还是有细密的无数道伤痕,很明显是被鞭子抽过的,春衣和安植同样好不到哪儿去,安植左腿受伤,只能一瘸一拐地走,春衣则不会武功,这时正忙着给安植治疗。
花戏雨还没看清,春衣手里刚拿出来的药瓶子就被一个什么东西打落,但是那东西转瞬即逝,接着又来一下,春衣的左臂上顿添一道伤痕,再一下,她的右臂也绽开殷红!
这下花戏雨等人才明白,这裂魄阵法,是许多使用鞭子的蓬莱山庄精英弟子埋伏在这个四合院一般有利地形的蓬莱山庄里,用特制的长鞭互相配合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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