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炸毛小狗都会软绵绵没了抵抗力,于是,很有可能就是故意选取了他最缺乏抵抗力的时候,西剑波突然抱起他,将之顶在浴室的墙上。
“等会儿!”成澈瞬间慌了。
“这时候少用怕高做借口!”西剑波朝他皱眉。
“不是……”怕高什么的都可以回头再说了,关键是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这是什么姿势啊!;//////;
腿被分开,身体紧密贴在一起,后背靠着冷冰冰的瓷砖,脚就像是本能一样勾住对方的腰,这、这姿态也太淫.乱了吧!
“别乱动。”西剑波从近在咫尺的架子上抓过浴液瓶子,单手将那湿滑柔润的液体按出来,盈在掌心。
“不成,你这样……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tat”被超乎寻常的体位弄得快要紧张哭了,成澈想推开对方,又怕掉下来摔着,想回应又着实力不从心,混乱的思维盘旋在大脑里,让没有萎缩下去的物件反而更加昂扬了。
欲哭无泪的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废柴,成澈在感到那探索的指头时,颤抖的闭上了眼。
他紧紧搂着对方的脖颈,在那指尖一点点深入时,忍不住的低叫出声。
“你……啊……”他泄愤一样的啃咬西剑波的耳廓,手却再也不敢放松半点了。
基本就算是习惯了那种开拓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接受了两根指头的内部诱惑一样收缩吞咽着,像是在可怜的乞求更坚.挺更霸道的东西顶进来加大侵略的力度。
这样的想法也许可以通过淫.靡的气氛在狭小空间里从此方传递到彼方,西剑波很快抽出拓张的手指,将已经快要按耐不住的顶端抵住柔软的穴.口。
闭上眼,咬着嘴唇,成澈带着陌生体位的不自然与惶恐,就那么接受了第一波入侵。
他的确被弄疼了,可他却不曾拒绝那种疼痛。
他想要。
那就像是,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害怕失去这个男人,又意识到真的差点就失去了时,从每一条神经激发出来的占有欲。
疼就疼吧,疼又怎样?反正不会一直疼到最后的,反正给他疼痛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是这个男人,痛苦也会变成快乐的!
然后……
痛苦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快乐的呢?
狭窄的浴室里回荡着喘息和呻吟,当成澈眼神迷离,已经忘了管住自己声音,西剑波知道,这个要人命的蠢小孩,已经早就和自己的理性说拜拜了。
第一次高.潮,他们几乎是同时的。舒服到真的是连神经都烧毁了一样,成澈在喘息慢慢平稳下来时,才想起来顾及一下那男人的伤。
“你、你胳膊……”
“别乱动。”更抱紧了那小子,西剑波吻了吻对方柔软的嘴唇,“不要紧。”
“要紧也活该你了……”红着脸嘟囔着,成澈让西剑波放他下去。
“还不够。”
“什么?”突然发现深埋在自己内部的物件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成澈有点儿啼笑皆非,“你又来了!野兽……”
“再乱说就保持这样把你抱到床上去。”低声说着吓唬人的话,西剑波轻轻眯眼。
“你敢!”
成澈错就错在说了那句你敢。
有什么不敢呢?他西剑波怕过什么呢?
于是,勇猛的,野兽的西大队长,准备欺负人了。
他真的就保持着彼此身体相连的状态将成澈抱进了卧室。
而至于被彻底冲垮了道德壁垒的成澈是怎样死死抱着对方,在恐慌和凌乱中竟然再次“精神”起来……
他死也不想提起第二次。
对,就包括到了卧室,被放在床上之后,他死也不愿意回想后来他是如何跨坐在那男人身上,意乱情迷继续情事的沉溺的。
那个上午,他们一直沉溺到快要淹死。
成澈这次是真的再也没力气炸毛了。
酥软的团在床上,他任凭那男人从背后抱着他,意犹未尽亲吻他的每一寸皮肤。
“叔叔,我要撤回前言。”无力的皱着眉,成澈握住那只揽着他腰间的手,轻轻摸着有些松散了的绷带。
“什么前言?”西剑波略微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那小子的侧脸。
“关于你是野兽的前言。我说错了,你不是野兽。不,或者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野兽,可现在我才发现,你是野兽中的野兽,你比野兽都野兽,你比最野兽的野兽都要野兽不知道多少倍……”
“有完没有?!”恼火的拍了成澈屁.股一巴掌,他听着那轻微吃痛的闷哼,满意的挑了一下嘴角。
内心默默“哭泣”着,成澈翻了个身。
“哎,你伤口不疼啊。”
“没什么。”抬起胳膊看了看确实需要重新弄一弄的绷带,西剑波干脆三两下扯掉了那碍眼的东西。
成澈看着那些覆盖着止血药的,被碎玻璃刮蹭出来的血痕,打了个冷战。
“以后你再用自己车当路障,就最好直接撞死。”
“哪儿那么容易死啊。”无奈的哼了一声,西剑波凑过去轻轻亲了几下成澈的脸颊,“我去换一下绷带。”
“野兽中的野兽”下床去换绷带了,成澈等了一会儿,干脆翻身下床跟了过去。
“不用你帮忙。”西剑波看见他走进浴室,愣了一下。
“谁要帮你了,我要洗澡。”不爽的念叨着,成澈绕过他,站在喷头下面,开了热水。
原本在重新上药绑绷带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看着那故意背对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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