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拉环被拉起拔下,赵昭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
萧天当然记得,他们为了一起熬夜看球赛,就趁着萧天妈妈上夜班的时候,赵昭说是去萧天家做作业,然后就留宿在他家。等到了凌晨闹钟一响,他们爬起来打开电视,调台到中央五的直播。
中国自然没有国外那种限制未成年人买酒的规定,院里同龄的小孩都曾经抱着空的玻璃瓶,去杂货店换购整瓶的新酒,两人平时不怎么有这种机会,但是对看球时喝酒充满向往。于是球赛还没开始,主持人还在唾沫横飞地进行赛前分析时,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起开偷偷买来的啤酒,在玻璃杯里倒出满满的白沫,然后像模像样的干杯。
当时他俩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呸”了一声:真tm难喝!
萧天感慨道:“好像很久没怎看球了。”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这么多年来,年幼时最爱甜饮料的味觉,早就被培养得习惯了啤酒的味道,也会品鉴一番,说些太涩或者太淡之类的评价。
赵昭点点头:“是啊,当初阿根廷的比赛,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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