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余丛一拳着双手朝张春躬身。
张春揉了揉眉心艰难地坐起来,没理余丛一背的电视台词,揉着疼痛的肩膀反问道:“结束了?”他缓了缓劲站起来裹紧身上的外套,仿佛很冷一般,接着走到郑峪翔面前看了看说:“他让我转告你,你们的七魄相连,最好不要长时间相隔两地,不然会很麻烦。”说完他微微一笑,还拍了拍余丛一的肩膀,仿佛有一腔话,最后却只道:“保重。”
“什么麻烦?”余丛一感觉张春这一句透露了许多消息,但他抓住的重点只有这一点。
“我也不知道。”张春不好意思地一笑,余丛一想再问清楚,对方已经不理他地转过了身,到了门口又想起似的地回头对屋里的两人说,“我告辞了。”
余丛一不可思议地瞪着张春,他觉得这人就像身上有个人格切换的开关似的,一眨眼就完全是另一种态度。余承骞深有同感地看了看他,然后跟上张春说:“张哥,我送你下楼。”
“不用。”张春回过头冷声说了这一句,直接出去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像是惊醒了太阳,东方开始泛出一片白光。
作者有话要说: 张春带夏树打酱油
第8章 替死鬼
阳光穿透玻璃照进窗台,郑峪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就嘭的一声滚到地上。他扶着酸软的腰坐起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盖着厚厚的棉被,捂出了一身汗。起身打量着陌生的房间,他记得他的车撞了,然后遇到了应该是鬼的女人,再然后——。他立即摊开手,掌心的血洞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连一点疤都没有留下。在他诧异之际,耳中隐隐听到争吵的声音。他站起来放轻脚步朝声音传来的房间靠近,但争吵声在他看清屋里的人时嘎然而止。
余丛一狠狠一脚踹在房门上,抓起他的手腕怒冲冲地说:“翔子,我们走!”
“丛一,你这不能怪我,昨晚我问过你的。”余承骞挡在门口不让,余丛一顿时又火冒三丈地吼,“我操!你那叫问我过吗?你怎么不直接说给老子下春|药了?”
春|药两个字刺进了郑峪翔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把视线集中在余丛一脸上,思绪越沉越深,最后仿佛掉进了深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虽然当时他没分清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是谁,可清醒后一想就明白。所以昨晚只是因为‘下药’,这个认识他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翔子,不要理他,我们走!”余丛一拽着郑峪翔就往外走,郑峪翔却定着脚一动不动,视线从屋里另外两人脸上扫过,问道:“我能不能问问,王征和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面前两人眉目间隐隐的相似,要说不是兄弟他到觉得像是骗人,可他从没听过王征和这余姓一家人有什么关系。
“你要我说几次?”余丛一现在又急又躁,睖过郑峪翔,拿墙壁出气,“我就是王征,因为我占了他弟的身体,现在要我去给他爸守孝三年!够清楚不?”
郑峪翔淡然地点头,轻撇嘴角轻笑着说:“这也是应该的。”
“你他妈根本不信我!”余丛一无人发泄地愤然转身,一口气冲下楼,然后在路边停下来,蹲在路边抽烟,心想好在他从郑峪翔的烟揣进自己兜里,不然他现在能把楼给掀了。
当余丛一抽到第三根烟时,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他面前,他起身往旁边挪开两步,冷眼瞟过车里下来的一老一小两位警察。
老警察也瞅了他一眼径直走向他身后的单元铁门,门铃一连按了几次都毫无反应,继而向余丛一询道:“请问你住这里吗?认不认识住在这楼上的余承骞医生?”
“我住那边的火葬场,不认识你说的余承骞。”余丛一微微抬眼,嘴角扬起诡谲的笑,这让看起来已经快要退休的老警察老脸一沉。对此余丛一不禁笑出声,转身的脚步才迈开他身后紧闭的单元门就不合时宜地打开。
余承骞急急忙忙冲出来,一眼瞥过边上的警察大步上前拦住余丛一说:“大哥让我给你的,并让我转告你别忘了你身份证上的名字。”
余丛一低头看到余承骞递过来的钱包,接起打开一看,果然是他的证件,还有两张银行卡和信用卡。他抬眼笑着说:“替我谢谢他,再转告他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是可以改的。”
“你别胡闹,以大哥的脾气吃亏的只会是你。”余承骞微微蹙起眉头,满眼都是操心和无奈。
“那我们走着瞧!”余丛接过话将钱包在手掌上拍出一声闷响,抬头正好见郑峪翔出来,“翔子,我们回老家。”
然而郑峪翔没机会应余丛一的话,出门就被边上两名警察堵住,“余医生,我是县局的警察老李,以前跟你爸打过交道的。”
他身上穿的是余承骞的衬衣,半长的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膀,明显刚洗过,和余承骞相差不多的体型让衣服显得很合身,加上他俊朗帅气的模样看起来确实很像风度偏偏的年轻医生。
“我不是余医生。”郑峪翔瞟过老警察脚步不作停留,他不喜欢警察,任何一个黑社会都不会喜欢警察,尤其是快退休也还没升上去的老警察。而老警察对此感到很诧异,却见顶着一头凌乱头发,穿着动漫人物t恤的余承骞朝他走来。
余承骞客气地说:“我是余承骞,您有事吗?”但心里想的却是昨晚的动静不会是又被周围的居民投诉扰民了?
老警察花了一会儿时间来接受余承骞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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