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答倒是让人无法反驳。岑清酒又道:“这心病还得需心药医。”
“自然。”
“那您若是不知道什么,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去帮人治病?”岑清酒语言恭敬,语气上却严谨的很,丝毫不放过这回答的漏洞,想把对方堵上绝境,套出话来。那道人笑笑,嘴倒是凌厉,反问他:“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回轮到岑清酒被堵了,噎了半天,又问他知道什么。
那道人又是一笑,说他这么说也不代表他知道啊。
岑清酒知道自己被耍了,但看在这是一盲人,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己在一旁憋得慌。方才还在同他吵的洛飞鸟气也没消,现在看他憋屈的慌的表情好玩,“噗”一声笑出来。那道人耳朵尖,被他听了去,又是一笑,道:“二位关系还真是关系好。”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那居英道人说:“晚上睡觉同床,这关系难道还能差到哪里去?”言语中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回事二人脸都气红了,互相瞪着对方,想起昨晚的事和一早上的争论不休,又是一阵羞红。这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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