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吃过晚饭不久,朱大夫就听见门上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柯蓝,朱大夫连忙将其让进屋里坐下。
“抱歉,打扰您了,只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在下有一物相赠,请不要嫌弃!”柯蓝尽量学着古人说话的方式。说罢,将准备好的那本札记双手奉上。
朱大夫接过了,随手翻开看了一下,不禁两眼放光。手里还拿着书就激动得抓住柯蓝的双手,“蓝公子,这等宝贵之物,朱某不敢独占,权且借与朱某读两天,待他日再见之时定原物奉还!”
“朱大夫,不用客气,都是在下的一些浅识拙见,还望朱大夫指教呢!”柯蓝一派谦虚之态,她确实很谦虚,因为她真的不懂。不过她这份真诚和谦虚却是大大增加了朱大夫对她的好感。
“蓝公子真是谦谦君子,让朱某佩服。这本书我就愧受了。”朱大夫感念柯蓝的真诚也就不再推脱了。他随即转身尽内堂,不一会,手里拿了一个金黄的长方形的小牌子出来了。“这个蓝公子随身带着,你们兄妹二人这次出行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前路也肯定会凶险重重。如若遇到危急之事可拿此令牌到靖州府衙找一个叫赵卫的求救!”说着拉过柯蓝的手把牌子放到她右手之中。“切忌,要妥善保存,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妄露!”朱大夫不知自己这一举动是否得当,因为一念之差也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不过,他却无比的确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在那个充满恐怖和欺骗的地方,除了自己和弟弟,他就没相信过任何人。也是在那个充满毒杀的地方,他悄悄的学起医术。想他今年也就才23岁,却比32岁的看起来还成熟些。当然其中也要归功于一点点的易容之术。
柯蓝仔细看了一下手中的小牌子,很精致,有龙形雕刻,摸着很有质感,反过来看有个繁体字,一下子也没能认出是什么字来。不过,即使不属于这个朝代,柯蓝也知道,这个小牌子大有来头的。根据她二十几年的经验来看,这个牌子肯定牵连甚大的。所以她有点犹豫要不要接受,但也不好拒绝。
“朱大夫,您这金牌就算光算价钱也要比我那本破书贵重好多啊。让我怎么好意思接受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兄妹二人确实有难言之隐,未来的凶险也确实难以预估。但这象征您尊贵身份之物,还是您自己妥善保管的好!”柯蓝从牌子和他的姓氏推测朱大夫的身份肯定跟这牌子一样极其珍贵,而朱大夫也肯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所以她不敢轻易接受这块金牌。
“尊贵已不属于我,现在这个牌子也就只能是个危难之时的救命稻草了,再说救不救得了人还是个未知数呢!蓝公子就不要推脱了,权当留作纪念吧!”朱大夫的声音里充满落寞,当初乔装逃出了那个地方就不再去想什么荣华富贵,尊崇无比了。冒险留下个朱姓还不知埋下多少祸根呢!
“好吧,我一定好好保存的,也希望没有用到它的机会!”柯蓝想想只要自己好好收藏,它再不一般也就是个朋友赠送的礼物而已。
两人又随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柯蓝就告辞离开了。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看着一路银光,抬头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不知家人和朋友跟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同一片天空,同一轮明月。这样想着又不禁摇了摇头笑了笑——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真想他们阿!
回到房间,柯蓝又跟张忆儿商量了下下一步的路线,说是商量其实柯蓝根本**不上话。本来柯蓝的地理知识就少得可怜,更何况现在是明朝,不过有一点柯蓝好像还是有些印象的。据说,明朝时中国的疆域比现代的要大不少呢。根据张忆儿说的,两人要往西南方向走,过靖州入贵州,穿过贵州去云南。这样的路线要放在现代也就是十来个小时车程。不过,要放到这古代,柯蓝真的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她疑惑的看着张忆儿脸上打满问号——不会都用走的吧。
“等我们到了大一点的镇子,咱们得租辆马车。”张忆儿仿佛读懂了柯蓝的疑问。
“嗯嗯”柯蓝连忙点头,恐怕张忆儿反悔似的。
等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柯蓝想起跟黄莺的约会,踌躇着不知该怎么跟张忆儿开口说这件事。这边张忆儿反倒觉出来柯蓝有点不一样就直接问了出来:“小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唔,没事!”说的人都能觉出自己的心虚。
“没事就准备睡吧,天也不早了,快三更了。”张忆儿没当回事,想着明天就离开此地了,心里松了口气。
“三更?那子时是什么时辰?”柯蓝一惊不禁问道。
“三更就是子时啊!小可怎么连这个也不明白了?”张忆儿觉得柯蓝糊涂的可爱。
“奥,那忆儿先睡,我出去一下。”柯蓝依然心虚。
“这么晚了,小可要去哪里?” 张忆儿不解的问。
“我,我去厕所,奥,茅房,呵呵。”柯蓝继续心虚,脑门都冒汗了。
“等等,我陪你。”本已脱掉外衣的忆儿又拿起外衣披上。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柯蓝连忙阻止,并把她摁回床上坐下,嘴里还连连的说:“我可以的,真的!”
张忆儿只好作罢,心里还在纳闷这柯蓝什么时候胆子变大了,记得她以前不是挺怕黑的吗?
柯蓝见她不再坚持,就开门准备出去,刚迈出一只脚就听见忆儿说:“等等!”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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