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的熏香,被褥,包括我自己,任何一件都可以麻痹你。断手断脚又如何,丹田俱裂又怎样,他奈何不了我。”
踏月保持着抱着夜辰的姿势,却一动也动不了,夜辰头靠在他胸膛,无比乖顺的说:“我恨你,但不是因为你的爱慕,也不是因为要嫁给你而忍受的断骨之苦,更不是剥夺我身份的屈辱。我恨你,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我们所有人的悲剧都是因为你。我们嫉妒你,恨你。”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寰顷央和寰顷英同时闯入,及时把夜辰和踏月拉开,踏月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经脉温暖全身,当他能动的时候,哽咽的说:“爹,别伤他。”
这一句不知道是对寰顷英说的还是对寰顷央说的,两人都没动,夜辰趴在床上,披头散发,像个厉鬼一样,寰顷央上前一步,抓着他的后脑将他拎起来说:“你现在得意了吧!你哥哥已经跟那贱人逃出去了。”
寰顷央继续说:“你早就算计好了是吗?在这里要挟我儿,让我不得不放他们出城。但是,就算他们出了城又能怎么样,一个去了势的太监,带着一个废物弃子,就算他们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寰顷夜辰即使是被动下,依然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说:“如果是个没有去了势的皇子呢?当初我救他,买通了行刑的太监,让他以假充真,在我哥身边近身伺候,又不是伺候在妻妾宠姬身边,根本不会有人察觉,我那时候就在想,用这恩情换我哥一世太平,听说我那个舅舅,儿子都战死了,你说这个时候,我哥带着他唯一的继承人回到他身边,他该如何感激我们呢。啊?哈哈哈哈。”
寰顷央震惊:“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深,既然小小年纪就开始布局?”
夜辰:“不敢,如果一味的当着孩童,岂不是跟那些弃子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父亲,我也是没办法,你逼我的。”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着寰顷央,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满脸的得意忘形。
寰顷央松开夜辰,让其他随从把他搬到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对面,而踏月和寰顷英也坐在旁边,寰顷英为踏月运功疗伤,毕竟踏月抱着夜辰睡了那么久。身上恐怕已经沾染余毒。
寰顷央开门见山的说:“你是怎么给他下毒的?”
寰顷夜辰乖顺无比说:“哪里是毒,不过是麻药罢了,只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寰顷央想想,夜辰从赐婚到成婚,一举一动都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断然不会私藏什么毒药,想来麻药,呵呵,可能是他将计就计临时想起的计谋。
踏月这时已经好了很多,他清楚夜辰与寰顷央的恩怨纠葛,但他还是来到两人中间,对寰顷央跪拜,恳求的说:“家主,他并没有伤我,恳请家主,不要伤他...”抬头满眼希意的看着寰顷央。
寰顷央哪里会驳了他的意,当初他要娶这小毒蛇,他也是想尽办法断了小毒蛇的骨头掰掉他的毒牙,再放在他身边。
寰顷央想了想说:“可以。不过他要付出点代价。”眼神示意几个随从从门而出。
寰顷英爱慕的看着寰顷央,两人虽然相濡以沫的过了大半生,但却从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
寰顷英:“他像你,痴情..诶。”
寰顷央:“我懂,不然我定不会让这小畜生多活一天。”
踏月抱起夜辰一边拍着他一边安慰道:“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踏月的温柔安抚并没有缓解夜辰颤抖的身躯,他情绪更加激动,他看着寰顷央和寰顷英含情脉脉的互动,终于崩溃的喊出:“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还要娶其他女人,你直接娶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牵连我们的母亲!为什么?”一声嘶喊,包含着众多弃子死前的不甘与怨恨。
显然这话刺痛了寰顷央和寰顷英,两人紧握的双手也不自然的分开,寰顷英忍着不想回忆不美好记忆的表情说:“他是家主,他必须要那么做。”
夜辰:“少假惺惺了,他为了权势辜负你在先,后又因为自己的私心害死那么多女人和孩子!你看,这就是你们的爱情!好恶心的爱情!这么肮脏的感情你居然还吃的下去,还为他生子,我看到你们孩子的时候,我都要恶心吐了!”
夜辰嘴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捅向寰顷英的心窝,寰顷央不忍,将他抱在怀里,对周围人说:“让他住嘴!”
几个人想过来扇打寰顷夜辰,踏月把他护在怀里说:“谁敢!”
周围的仆人左右不是,寰顷央看着他们俩,泄气一般说:“他如此辱你父亲,你还这么护着他....你...”随后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又没办法继续教训下去。都是孽缘。
踏月头埋在夜辰的脖颈里哭泣着说:“都是我们对不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夜辰没好气的说:“不好,凭什么,你们一家子害死了我母亲,我还要陪着你为你延绵后代?做梦!”
踏月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夜辰哭泣,寰顷央起身,寰顷英拉住他满眼哀怨摇了摇头,寰顷央对他说:“我有分寸,他既然这么喜欢这条小毒蛇,我怎么会让他伤心。毕竟他是你的心头肉啊。不过,寰顷夜辰这条小毒蛇必须疯了或者傻了。我可不想他时刻盘踞在踏月身边让我终日担惊受怕。”
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老仆人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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