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后,记忆都如泉水般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哭,再次沦陷,再清醒,再哀嚎,再次沉迷。
柳家主调侃他说:“这种药,叫【离恨别情】很贵,很难得的,但给你用,我一点都不心疼,你知道它有什么特点吗?那就是你恨谁,你就会对谁发青,心里就会念叨那个人的名字,呵呵呵,你看看你,如今念的是谁的名字都记不清,真是傻的彻底。”
柳君墨跪在踏月身前,他说:“当初,我一看见你,就发现你与我有几分相似,我当初不该对上仙起了邪念,我不该想把上仙拉进来做我的替身,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踏月掰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说:“柳君墨,你的某一世该遭的罪,是我替你承受的,那一世被活活虐待饿死在无人问津的房子里的人,应该是你,所以前几日是你欠我的,你该为我做的事。”
为我的复仇路上,献出一份力,这是你欠我的。
柳君墨泪眼婆娑,踏月继续说:“如今你欠我的,还够了,我可以让你解脱,毫无痛苦的死去,来生投个好人家....”
柳君墨不甘心的别过眼,不敢看踏月,他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甘心...这么多年,我到底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又不是我非要来当柳家少爷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顶替了别人,真的那么恨,杀了我不行吗?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柳君墨没有迷失自己的痛苦哭了一场,当他哭累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他居然没有药效发作,当他低头看去时,自己的尸体就那样躺在踏月脚下。
柳君墨泪如断线,他对踏月说:“就这么死了,好不甘心...”
踏月:“你想报仇?”
柳君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终究是自己亏欠了那对双胞胎,他也曾为那个小少爷内疚过,可柳家主的折磨让他又无法放弃恨意。所以他不知道,这仇到底该不该报。
柳君墨低声说:“也许,我只想看到他找到他弟弟,了却心愿,不要再那么恨我吧。”
踏月:“恨就是恨,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你只是想看到他的凄惨下场之后,才能无悔的去投胎转世罢了。”
柳君墨被窘迫的向后退了一步,踏月将他的魂体收入掌心之中说:“这可巧了,我要做的事,可以顺便把你的这一份也带上,不过...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成人之美。”
柳君墨将自己缩成一团,许久,他说了一句:“但凭仙尊吩咐....”
踏月哈哈笑起,他将柳君墨的魂体放入一枚珠子中,将那珠子镶嵌在脖子上的项链中,摸着尸体的额头,轻轻念了几句咒语,那尸体就像活人一般,懵懂的看着踏月。
踏月对着尸体说:“你且看着就好,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把你的肉身交给我,随我处置便好。”
珠子闪了一下,好似回应,那尸体犹如活着的柳君墨,自己穿戴整齐,表情活灵活现,厌恶的看了踏月一眼,独自走回了柳宅。
夜色中,踏月站在小溪边,爱抚着项链上的珠子,嘴里愉快的说着一个名字。
柳....子闫!
作者有话说:
☆、怜泣篇五03
子狄逃回魔军后立刻唤了探子,询问了最近这两天的动向,尤其是云伈雨的,探子把云伈雨陷害他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透彻,子狄咬着牙听完全过程,连忙起身跑到莫一何的宫殿。
莫一何见子狄狼狈不堪的跑进宫殿,莫一何轻蔑的说:“子狄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子狄连忙跪在莫一何脚边,申辩道:“圣主!风青乐是被我捉住的,云伈雨想抢我的功劳,让潇晨将我打下血怨阵,奴才九死一生的逃出来,想那贱人一定颠倒是非先告我一状!”
莫一何凝视着子狄,他说:“可他说,你对风青乐有私情,还带他私逃”
子狄满头大汗回道:“圣主,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就算我想睡他,也不用带他私逃,他不过是个玩物,早晚都会犒赏三军,我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莫一何不等他说完一脚将他踹的很远,子狄本来就受了重伤,根本没有休息,急急忙忙的跑到莫一何这里,来个先发制人,这一脚将他踹的半天没爬起来,呕的一声吐出许多鲜血。
莫一何咬牙切齿的指着子狄说:“你脑子被狗吃了是吗?我办这么大的婚礼是拿他当玩物?我告诉你,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染指!”
子狄将血吐干净,又锵锵微微的走回莫一何身边,再次跪下说:“圣主,这几十年我与云伈雨早就生了间隙,他害我也是意料之中,还有那个潇晨,对你也并非忠心,圣主,不可不妨啊!”
子狄从探子那里得知潇晨一直未在军营,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里,先给他扣一顶帽子告一状再说,如果云伈雨和潇晨同时与他对持,他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取得莫一何的信任,他陪伴莫一何不是一年两年,更懂得在莫一何心里,有用的人,为他所用的人,他才愿意倾听。
子狄要先让莫一何对潇晨起疑,其次再陷害云伈雨,他有自信,抛去潇晨,他与云伈雨相比,他有用处的地方太多。
‘他早晚是要被所有人睡的,我为什么还要带他逃,想睡,早晚都能睡到他。’说这种贬低青乐话,表露出完全不在乎青乐的样子,故意惹怒莫一何,都是为了让莫一何打消对他的怀疑,当莫一何那一脚踹过来的时候,子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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