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姐妹。”
噗!洛毅森没忍住笑了出来。蒋兵毫不介意地笑道:“只要能蹭饭,她就是把我当孙女我也乐意。”
洛毅森认真的想像一下,遂正色道:“那苗安将来的儿子也够*的。”
在蒋兵还没缓过味儿之前,厨房里的苗安豪爽的哈哈大笑。
蒋兵舔舔嘴唇,“毅森,你会做饭吗?”
“不会!”
“给我撒谎?”蒋兵阴险的笑着,“八岁那年父母早逝,由爷爷一手带大。十二岁开始自力更生,家务、学业、从来没让人操心过。做饭手艺比饭店大厨还好,特别是做鱼、排骨、简直人间美味。”
听着蒋兵如数家珍的抖落自己那点小*,洛毅森并没有恼火。他只是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说:“你们还真是把我查的一清二楚。”
蒋兵嘿嘿一笑,“应该的,应该的。”
说笑归说笑,蒋兵还是把资料从电脑里调出来,让洛毅森看个仔细。
这会儿,苗安探头探脑的从小厨房走了出来,端着两碗面跟蒋兵平分。她本来还想问问洛毅森要不要,乍一看对方专注的神情,不忍心去打扰。
死者唐康丽在“建鑫工程公司”上班,公关部部长,已任职两年半。公孙锦所说的另一个嫌疑人“葛洪”是这家公司的副总经理。看资料,建鑫公司规模很大,在业内颇受好评。
再看葛洪与唐康丽的关系,在工作中并无摩擦。或者说:他们在工作外甚少有交集。不过,在葛洪资料下显示,他似乎在追求江蕙。
唐康丽、葛洪、江蕙。三人之间的关系看似寻常,却透着一种巧合似的微妙感。
而存在着违和感的不止这一点,还有建鑫公司本身。
建鑫公司的生意一直很好。要说也是巧了,问题的出现也是大约一年前左右。
建鑫公司承建的几个项目频繁出错,不是工地无缘无故着火,就是各种机器报废,甚至还有施工工人不同程度的受伤情况发生。作为建鑫的老总,姬涵斌也找人调查甚至报警,几番周折后确定都不是人为性的。说白了,就活该他倒霉。
故此,姬涵斌不惜违约赔钱,换了两个施工队。这才将恶化的局面稳定下来。
看到这里,洛毅森的没有彻底皱紧,几乎能夹死蚊子。正在吃面的蒋兵见了,必要问一问,“你怎么了?”
“这份资料,什么时候的?”
“最后一次整合是前天晚上,有问题?”
洛毅森把电脑转过去,指着其中几段问:“建鑫的几个工地出事故,工人死了一个,重伤三个……怎么还有一个疯了?”
对此,蒋兵明言。我哪知道他怎么疯的?疯子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旁边还有个重度烧伤的。疯的那个后来送到医院,大概一天左右才醒。醒了就疯了,医生说受了什么刺激。
“吓疯的?”苗安试问。
洛毅森摇摇头,“刺激不单单是被吓到。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蒋兵把最后一口汤喝进肚子里,正儿八经地问洛毅森:“你怎么注意到这个的?”
“前天,也有人疯了。”
闻言,蒋兵和苗安挑挑眉。前者问道:“谁?”
“就是嘉良案当晚的事。”洛毅森搓了搓脸,驱散涌上来的困倦感,“我们队上得到消息,当晚有走私船在海边靠岸。这事交给其他队去了,第二天我听说那帮走私贩被击毙一个,疯了一个。”
苗安刚刚夹起一筷子的面条,听到洛毅森这话顿住了。狐疑地看着洛毅森,“开枪了吗?”
“开了。”洛毅森说:“去的人很多,对方也是亡命徒,肯定要开枪保命。”
“枪战什么的,会把人弄疯吗?”苗安挠挠下巴,“还是说,有人在他旁边被爆头了?”
洛毅森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详情。但这件事已经被注意到,打个电话回去问问还是必要的。
当务之急,是再去见见江蕙。
这丫头,为什么撒谎说不认识嘉良呢?
洛毅森没跟俩人多做解释,带着资料走了。刚出小院儿,遇到拎着外卖回来的蓝景阳。洛毅森早就忘了昨晚的事,这会儿礼貌地说:“早上好。“
蓝景阳看都没看他,不疾不徐地走过他身边。
洛毅森撇撇嘴,该干嘛干嘛。
再见江蕙,这女孩明显比昨晚紧张了很多。许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复杂,面对他的时候,眼睛里不但有疑惑还有些许的担忧。
“这是你的外衣,谢谢你昨晚借给我。”江蕙把衣服叠的很好,装在袋子里给了洛毅森。看似,她还有话要说,却很犹豫的样子。过了片刻,才怯生生地问,“昨晚是怎么回事?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打起来了。”
估计是在窗后面看见的吧。洛毅森随口扯谎:“没事,那个是冲我来的,跟你没关系。”
“哦。”江蕙微微笑着,并没有多嘴问下去。
洛毅森也跟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很特别。没有当下年轻人的浮躁,温温和和让人打从心里愿意相信他。面对这样的笑容,江蕙的脸色微微红了起来,眼睛里多了一些信任。
洛毅森问道:“江蕙,昨晚那种情况是第一次吗?”
“没有没有。”江蕙一个劲摆手,“我以前可没见过有谁像你们那样打架。”
闻言,洛毅森笑的很大声,说:“我是说被人在跟踪,不是看我打架那事。”
被他说的更加不好意思,江蕙摸摸光滑的额头,抬眼看着洛毅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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